回到舊金山,他們開車回到了肖逸飛在丹維爾的家。
剛剛下車,李慶林看到肖逸飛的家,稱贊了一句:
“這房子不錯嘛。”
這個季節(jié)沒有鮮花,可草坪上的幾個槭樹樹葉變成了紅色。深綠色的草坪,落了些紅色的樹葉,白色的墻壁,灰色的房頂在夕陽照射下,的確不錯。
等進了房間,里面基本全新的擺設(shè)也不錯。
“房子真大。”
整套房子300平米,有5個臥室,1個書房,加上客廳、餐廳、雜物間,每個房間有40多平米,和國內(nèi)的戶型比是要大一些,但是跟其他美國人的房間,哪怕和鄰居的房間比就小了一些。肖逸飛可是見過60多平米一個房間的戶型。
將東西放好,幾個人來到后院。肖逸飛也才剛剛搬進來,根本還沒有動這些東西,還是只有泳池,草坪,大樹,太陽傘。
幾個人拉過幾個躺椅,一人拿一瓶飲料,邊曬太陽邊聊天。
“不錯哦,還有游泳池,你現(xiàn)在算是過上富豪生活了。”
“和別的富豪的房子一比,那還差得遠呢。”
這到不是肖逸飛謙虛,而是實話。肖逸飛現(xiàn)在才一個人,剛得到空間和空間中的財富1年都還不到,還沒有做為富豪的覺悟。
李慶林直接問道:“你現(xiàn)在到底有多少錢?”
徐淑云拉了他一把:“你怎么問這么隱私的問題。”
“沒事,我看看他腿有多粗,值不值抱。”
肖逸飛想了下說道:
“我現(xiàn)在還不好說有多少錢。酒莊當(dāng)初買成1億多美元。”
“你怎么這么多錢,是我的話,就買個大大的房子,成天美女環(huán)繞。。哎呦,疼,疼,松手。”
李慶林說順嘴了,忘記了他旁邊是誰了,于是被徐淑云的小黑手一捏一轉(zhuǎn),馬上清醒過來。
李慶林轉(zhuǎn)移話題:“対了,你這房子多少錢?”
徐淑云警惕的問道:“咋了,你也想買一套?”
“不是,看看美國房價到底怎么樣。”
“這房子買成120萬美元。”
“這么大地皮,有好幾畝吧,居然只要120萬美元,才800萬人民幣,這么便宜?”
“地皮的話有近0.7英畝,合4畝多,不過美國這里買房子時地皮大小不是重要的方面,價格主要由房子決定。”
“那你房子有多少平米?”
“不算那2個車庫,房子有300個平方。”
“算下來幾個不貴啊,才2萬多一個平方,比魔都市中心還便宜些。你這個地方叫什么名字?”
“丹維爾。”
“算是富人區(qū)吧?”
“恩,雖然不是頂級富人區(qū),但也算是舊金山灣區(qū)的一個富人區(qū)。”
“那算下來美國房價還要便宜一些呢。”
徐淑云在旁邊提醒他:“你忘了,這個房子每年要交房產(chǎn)稅的。”
李慶林嘟嚕了一句:“別看現(xiàn)在國內(nèi)沒有,肯定也要收的,這方面和國際接軌是很積極的。肖逸飛,你這房子每年交多少稅?”
“去年是1萬7,今年的還不知道,大概也是1%多一丁點吧。今年房價降了,稅也應(yīng)該降吧。”
幾個人都沒心思做晚飯,去外面隨便吃了些東西。
肖逸飛邊開車邊說道:“李慶林,告訴個你感興趣的東西。”
“啥,怎么發(fā)財?”
“不是,前面那條路叫大菠蘿路,那邊最高那座山叫大菠蘿峰。”
“大菠蘿?游戲那個大菠蘿?”
“是啊,就是它。”
“山上有熔巖沒有?有死亡騎士沒?火系還是毒系?這兩種最不好對付。”
“滾。”
第二天,大家好好睡了個懶覺,拖到10點多才出發(fā)去酒莊。
李慶林搶到了駕駛權(quán),坐在副座的肖逸飛不得不隨時提醒他注意一些細節(jié)。
汽車慢悠悠的駛?cè)爰{帕谷,現(xiàn)在的納帕谷內(nèi)是一片蕭瑟,葡萄采摘后,葉子從茶金色慢慢變成了褐色、深褐色最后完全枯萎。風(fēng)一吹,一些枯萎老葉掉落地面。
蕭雅看著外面,輕聲嘀咕:“納帕名氣那么大,結(jié)果看起來好像農(nóng)村啊!”
肖逸飛笑著說道:“納帕谷內(nèi)本來就是農(nóng)村。”
直接酒莊門口下車。肖逸飛指著旁邊自己新房子的地址說道:
“以后我住這里,現(xiàn)在還沒修好。對面那里就是酒莊的城堡,這個就是我說的玉湖,有中國特色的亭子和曲橋就在那。”
帶著他們繞到酒莊。
“你們先去品酒室呆著吧,我先去看看酒莊的情況。”
“品酒不急,我們跟你去看看怎么釀酒的。”
“好吧,那我們走吧。”
首先來到城堡一層的發(fā)酵間。馬丁還帶著其他地窖老鼠在忙活,見到肖逸飛進來,他連忙趁機躲懶。
“老板,你這么快就回來了?”
“是啊,最近怎么樣?”
“還能怎么樣,等發(fā)酵完成唄。”
“還要多久啊?”
“霞多麗還有的等,不過梅洛發(fā)酵好了,明天就能換罐了。”
“換罐?”
“恩,換到其他的發(fā)酵罐去進行蘋果酸乳酸發(fā)酵。”
“卡梅倫和博呢?”
馬丁長嘆一口氣:
“哎,這些苦活累活就是我們這些低級員工干的事情,他們都不用來的。”
“不會吧,啥苦活累活?”
“你明天來就知道了。”
他這是才得空問和肖逸飛一起來的人:
“老板,這些是?”
肖逸飛給雙方介紹,打過招呼后,順便關(guān)心了切爾西巴雷特兩句。
李慶林他們對還沒有陳釀的酒很感興趣,想嘗嘗。馬丁這段時間,每個發(fā)酵罐都要品嘗,算是被生酒折磨慘了,有人想自討苦吃,他當(dāng)然非常歡迎,一人給了個酒杯,連肖逸飛都被硬塞了一個酒杯。
聞了一下,生酒果然氣味要濃郁一些,晃動幾下后,生酒味道更濃,少量嘗了一下,只能算是勉強能入口。
李慶林他們學(xué)著肖逸飛的步驟,聞、晃、再聞、再晃、繼續(xù)聞,最后才品嘗。
“味道馬馬虎虎,有酒味,就是最后有些苦澀。”
李慶林的評價和可以,基本說對了二次發(fā)酵后和沒有進行二次發(fā)酵的區(qū)別。
離開馬丁坐鎮(zhèn)的發(fā)酵室,肖逸飛他們來到了品酒室。現(xiàn)在納帕逐漸進入旅游淡季,來酒莊的游客已經(jīng)很少了,品酒室的帥哥美女也沒有那么忙碌了。
見老板駕臨,幾個人連忙招呼他。其中一個美女更是在吧臺后面嬌滴滴的叫道:
“hi,boss,好難得你來這里。”
肖逸飛大汗,我要喝酒自己從酒庫里面拿就是了,何必跑到這里來呢?再說了,至于用這種語氣說話么?
李慶林和徐淑云兩個眼睛在肖逸飛和那個美女身上打轉(zhuǎn),而蕭雅則不動聲色的將肖逸飛的胳膊抱住,宣布自己的所有權(quán)。
肖逸飛只能慢悠悠的回答:
“我來看看你們,給你們介紹下,這三位是我的朋友,他們來酒莊玩幾天。”
肖逸飛趕忙叫帥哥侍酒師金姆給他們倒上酒,轉(zhuǎn)移大家的注意力。端著酒杯,肖逸飛帶著他們參觀品酒室,對著照片給他們介紹酒莊的歷史。特別是那瓶給酒莊帶來巨大榮譽、被裝在酒柜中的1973年霞多麗。
結(jié)束了品酒室的參觀后,又帶著他們來到酒莊后面的小山包,給他們指示了酒莊的范圍。
“土豪啊,這么大塊的地,就拿來種葡萄,要是種糧食夠多少人吃啊。”
肖逸飛差點被氣倒下去。種莊稼的土和種釀酒葡萄的土一樣么?就葡萄園這土,種糧食估計本都收不回來。
“我?guī)闳タ纯赐寥滥阍俑锌伞!?/p>
懶得開車,幾個人進入葡萄園,兩旁是一排排的葡萄樹,空空蕩蕩的葡萄園在風(fēng)中異常蕭瑟、頹敗。
李慶林總算知道為什么這里不種莊稼種葡萄了,葡萄園的土壤很差,隨便抓一把都有一半的小石子之類的。這完全就是貧地。
釀酒葡萄選擇這種地是沒法子的事情,要是選擇肥沃的土地,也不是種不出釀酒葡萄,可那樣葡萄樹就是瘋長,而且根系就淺,無法吸收深層的礦物質(zhì),那樣的葡萄酒就沒有風(fēng)味。因此葡萄酒界都有共識,越貧瘠的土地,出產(chǎn)的葡萄酒越好。
比如,法國香檳產(chǎn)區(qū)之一的白丘分產(chǎn)區(qū),就是種在白堊土上面的。白堊土是什么東西,它主要成分是碳酸鈣,就相當(dāng)于石灰石。你把其他莊稼種到白堊土上試試,看收成如何。
經(jīng)過葡萄園中,戴維帶人正在忙碌著。
戴維看到了站在大路上的肖逸飛,
“肖,你回來了?”
“是啊,戴維,你們在干什么?”
“他們在播種芥菜,后面的是在澆水。我給你說過吧,葡萄收獲后都要澆一次水,有利于葡萄樹儲存過冬營養(yǎng)。”
“我記得了,你是說過。上了滴灌我們明年就不用這么麻煩了,你都聯(lián)系好了吧?”
“恩,聯(lián)系好了,每英畝要3千美元,因為你要求的集中供水,因此山包上的儲水池和供水管道需要另外計算。”
一共200多英畝,那就要60多萬美元,加上那個大水池和管道、人工,估計整個工程要上百萬。
“我不太了解行情,你和博對這個價格有什么意見?”
“我們都同意了,一般要3200元,我們這里工程面積大,而且有些葡萄園的株距大,他們給便宜了一些。”
“那行,我也同意了。什么時候能開工?”
“下個月休眠期開始就可以動工了。”
“對了戴維,你不是應(yīng)該休假么?”
“我和喬納森約好了一起去打獵,喬納森要下周才有空,我在等他。”
喬納森就是卡利斯托加的警長,他和戴維是獵友。
“你們是打算去那里啊?”
“我們打算去加拿大,看看有機會獵到黑熊沒。”
我去,你們也太能玩了,跑去加拿大不說,還要獵熊。
“肖,怎么樣,跟我們一起去吧。”
肖逸飛對打獵沒興趣,加上現(xiàn)在一大堆事情,發(fā)酵室那邊要學(xué)習(xí),股票要等消息,黃金要接手,歐西里斯空間中的葡萄園需要整理,基本上抽不出來空閑時間。
“算了,這次我就不去了,你們玩的高興些。”
李慶林見他們開著拖拉機和全地形車很好玩,他也想去。肖逸飛一把拉住他。
“你就別去添亂了,你要是撞到旁邊葡萄園里,就麻煩了。你要真想做事,明天有的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