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種畫圈搜索租借一架直升機,從空中找更加迅速,可是用直升機是啥價格,肯定沒汽車便宜,而且汽車搜索還能順便旅游拍照。另外歐洲到處都是軍事基地,一不留神萬一直升機被敲下來,或者被迫降后說肖逸飛是中國間諜就麻煩大了,還是老老實實在地面吧。
法國沒有好的全尺寸SUV,肖逸飛找租車行提供的是就算雪佛蘭的SUV。他在英國的時候租的是路虎,在德國已經預定了奔馳的GL450,而在意大利,他預定的就是凱迪拉克的凱雷德。這一次,他準備將幾個好的全尺寸SUV開個遍,看能不能找到自己更喜歡的車型。
開著租車公司的雪佛蘭,肖逸飛開始了在法國地圖上畫線條的游戲。
因為從英國坐火車過來的時候,已經將巴黎以北掃描過了,他直接開車向西北到魯昂接著轉西到了卡昂。
就是游戲《血戰卡昂》的那個卡昂。在他剛剛看到的1944年的漢斯日記中,也記載了這次戰斗。當然不是說漢斯親歷過這場戰斗,他這時已經設法調回德國國內了。
漢斯以前在法國呆過的部隊參加了卡昂的戰斗,戰斗犧牲了許多人,有他賄賂過的上司,有他帶過的手下。漢斯列舉了幾個人的名字,而且從日記中能體會到他的悲觀情緒正在增加,他對第三帝國失望也在增加。
肖逸飛還特意去鼎鼎大名的奧馬哈海灘,奧馬哈只是它的代號,真實地名是LesMoulins,。當初諾曼底登陸這里是最血腥最殘酷的地方,如今海邊還有個諾曼底登陸的紀念碑。
看看附近的地形就知道,平坦的海灘,高出海面30米高的懸崖,典型的易守難攻地形。德軍只要躲在堡壘中,就能輕松使用機槍收割下面那光禿禿毫無隱蔽物的海灘上的盟軍士兵,而這一段,因為地形,只有5個河谷能讓下面的盟軍士兵順利的沖過海灘,突入內陸,因此這些地方肯定也是德軍防守的重點。
肖逸飛站在懸崖上,仿佛能看到D日那些士兵,就像《拯救大兵瑞恩》里面一樣,登陸艇剛剛打開門,一連串的子彈就鉆了進來,讓盟軍士兵猝不及防陷入死地。特別是號稱納粹撕布機的MG42。
說道這些,就要提一個人,外號叫“奧馬哈海灘之獸”的德軍士兵,20歲德軍士兵海恩·塞弗羅。他創造了一項驚人紀錄:9個小時,殺傷盟軍2000人,當然,他本人說,“至少1000人,很可能超過2000人。”
不過肖逸飛覺得這個戰績很可能有水分,但是至少他的確是嚴重遲滯了盟軍的行動。
對啊,空間中的機槍就是MG42,要不拿出來耍耍?或者擺拍幾張?仔細一想,算了,還是別腦殘了,那可是他目前能找到的大殺器。
因為已經去過河谷產區和波爾多,肖逸飛干脆一天驅車800公里直接到了圖盧茲,這是肖逸飛整個行程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一天開車跑那么遠。他規劃的路線中,一直都是一天開車3到4個小時,將行程控制在400公里左右,這樣人不會太疲倦,也有一些拍照和游玩的時間,算是掃描和旅游兩不誤。
為了恢復頭天的疲倦,肖逸飛第二天只是開車200多公里,到了蒙彼利埃。在這里,他接到了讓他頭疼萬分的兩個電話。
一個是王楠打來的,要他去巴黎接她,她要加入后面的旅行,而且現在已經上了從魔都到巴黎的飛機。
第二個是雪莉打來的,她被王楠強拉著加入后面的旅行,明天就要上飛機飛巴黎。
對于這種霸王硬上弓的決定,肖逸飛很生氣,但是也沒法子,總不能真的不管這兩個小妞吧,只能順著E11高速往北趕去。他計算了時間,當天到達了奧爾良,(這不是美國的新奧爾良,是法國中央大區的奧爾良。)
第二天趕到戴高樂機場接到了雪莉,兩個人在機場附近開了個房間,“休息”了三個小時后,等到了王楠的航班,這才三個一起回巴黎四季酒店。
睡了一晚上,她們兩個的時差倒得七七八八,肖逸飛強拉著這兩位上了車。
“今天去哪里啊,我好想睡覺。”
肖逸飛已經完成了法國國土一半的掃描,肯定還是要按照自己的行程計劃走。
“今天要經過香檳省的蘭斯。。。”
“好啊,又有香檳喝了,姐們今天要一醉方休。”
王楠神經病似的突然大叫起來,嚇的肖逸飛手一抖,車子在公路上畫了個彎。雪莉也被嚇的一下子清醒過來,嘴里罵著謝特比奇之類的,伸手去撓王楠,兩個女人在后面開始打鬧。夏天穿的清涼,肖逸飛不時抬頭從后視鏡里面吃冰激凌。
等到了蘭斯,王楠死活不肯再走,非得要去喝香檳酒。看雪莉好像也很心動的樣子,肖逸飛只能先順著這兩位。
肖逸飛喝著香檳,一邊問這兩位。
“你們為什么喜歡喝香檳呢?”
王楠理所當然的說道:“你不覺得女士拿著這種杯子,喝著這種淡雅的金黃色香檳酒,是多么優雅么?”
肖逸飛萬萬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頓時他只覺得自己兩個眼睛全是蚊香圈。
一路沒說的,王楠又豪氣的劃卡買了一堆香檳,好在雪佛蘭后車廂寬大,能裝得下。
晚飯后,王楠嚷著要去酒吧喝酒。如果是上一次,肖逸飛肯定是不干的,但這一次他武力值上升,又有槍支撐腰,自然不怕。
到了酒吧,王楠直接就要烈酒,而且還喝了幾杯,旁邊有不懷好意的人想來湊熱鬧,但是看到肖逸飛高高壯壯的身材,被拒絕后都知趣的離開。肖逸飛甚至聽到有個人說:“一個黃皮猴子怎么長的比我都壯實。”
王楠笑嘻嘻的湊上來。
“來,我們喝一杯。”
肖逸飛把酒推開,說道:
“我要是喝醉了,你今天不知要被多少人撿尸。”
“切,你太無趣了,雪莉,來我們喝酒。”
雪莉也被王楠硬逼著喝了幾杯酒,走路都有些打晃。
肖逸飛一手扶著醉醺醺的王楠,一手牽著搖搖晃晃的雪莉,走路回酒店。路上,王楠還不老實,肖逸飛只能用力控制住她的腰,當然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些不該碰到的地方。
將王楠扔在酒店房間,她馬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你怎么樣?”
雪莉洗了個臉,清醒了些。
“還是有些昏,不過沒事。”
“那咱們走吧。”
“去哪。”
“當然是我房間,難道在這里啊?”
“去死。”
肖逸飛抱著她:
“走吧。”
“你先過去,我照顧下愛麗絲就過去。”(愛麗絲是王楠的因為名字。)
“那你快點。”
后半夜,雪莉才離開肖逸飛的房間。她輕輕的打開房門,躡手躡腳溜進的房間,燈都不敢開,摸索著走向自己的床。
啪的一聲,燈被打開了,王楠面帶怪笑的看著她。
“愛麗絲,你不是醉了么?怎么醒了?”
“我要看看你們這對狗男女搞到幾點。”
“我們就聊了會兒天。”
“是么,聊天能聊到3點,你們太能聊了吧。”
“嘿,愛麗絲,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很正常的。難道是你對他也動心了?不忿我搶先了?”
“你以為誰都想你啊,小騷蹄子。”
“愛麗絲,我告訴你,肖很強壯哦,比我以前的男朋友都強壯哦,你要不要試試?”
“雪莉,你個小騷貨,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
“愛麗絲,真的,肖不錯哦,他那么細心,又溫柔,又很強壯,給人安全感。”
“雪莉,他那么好,你趕快去追啊。我可告訴你,他剛剛扶我的時候還摸了我幾把,你可要認清楚人。”
“切,別那么老土好不。我和他就是玩玩而已,他既然摸了你,你也可以來啊。”
“睡覺,死騷貨。”
第二天起來,再次上路,今天的行程是在凡爾登游玩和吃午飯,晚上趕到梅茨。
在凡爾登的時候,王楠和雪莉對肖逸飛對那些溝壕敢興趣非常不理解,而到了梅茨,她們就更不理解了,肖逸飛只能編了個借口說參觀法國葡萄酒產區阿爾薩斯洛林產區。
肖逸飛隨口顯擺道:
“雪莉那里我不知道,但是王楠,我估計你一定學過都德的《最后一課》吧。”
“當然學過。”
“我到這里來,就是想看,具體情況。”
“啥情況?”
“我給你說,你可能不知道吧,其實《最后一課》完全就應該被趕出語文課本。”
“啥。”
肖逸飛得意的說道:“你可能知道,《最后一課》就說的洛林的事情吧。”
王楠點點頭。
“可是你不知道,這地方本來是德國的吧。”
“啊?”
“這么說吧,這里的人,本來是德國人,土地是德國的土地。但是,被法國人在17世紀通過一系列條約弄到手了。接著在1871年普法戰爭失敗,法國皇帝拿破侖三世被俘,普魯士反攻,重新恢復了這里的統治。”
肖逸飛重重的說道:“而《最后一課》就說的是這個時候的事情。”
“你想想,這就好比ww或者是東北,被日本人占了,逼著當地小孩學日語。咱們奪回來后,結果一個日本教師離開前在黑板上日本萬歲。然后整件事還被人寫成《最后一課》,別的國家還入選教科書。你覺得合適么?”
王楠徹底傻眼了。
阿爾薩斯洛林到底是哪個國家,是主角的一家之言,請不要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