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里說著是,于帥還是客套地軟言安撫:“四皇子多慮了,只是流匪一事,已有專人負責。”
聽聞此話,四皇子不禁一呆。
“不是流匪一事,無人負責么?”
“那是之前的事了。”于帥沉重道:“自從齊參將入京匯報軍情之后,這兩三個月來,流匪突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