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離開暗窯,崔雪怡就瘋了。
準確地說,是她在被送去暗窯的時候,就已經瘋了。
兩日前的中午,她好端端地用著飯,不知怎的竟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身上燥熱難當,鼻尖縈繞著一股酸臭味,夾雜著其他說不上來的味道,總之難聞極了。
耳邊還有一道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