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現在忙成一片,祁昭過來稍坐了坐,便起身急匆匆地走了。
院子里就陸淮和秦微蘭兩個人。
二人獨處,秦微蘭隱約有些不自在。
陸淮面色平淡地飲下一口茶水,才道:“腳上的傷可好了?”
秦微蘭點點頭,沒把留了疤痕的事情跟他說。
反正現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