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明顯有所觸動的秦微蘭,陸淮抿了抿唇,道:“夫人說這番話,又是為了什么?”
老實說,他對旁人的艱難不感興趣,也不覺得心疼,更不會感同身受。
畢竟人只要活著,就會有各種不容易。
陸淮如此冷漠,阮清秋卻并不意外。
“我求陸公子,陸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