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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星辰海時

第一章敵襲

“辰衍兩域,為地而戰(zhàn)。女辰颯勇,男衍敗逃。辰,天下也。”一群孩童在課堂之上隨夫子念道。

辰衍兩國,已十年未起兵戈。如今市野繁鬧,百姓安樂,豐衣足食。可誰也未曾放下戒備。只因十年前的一份賭約——

“女辰花將軍!”“坐”。

“男衍穆將軍!”“坐”。

雙方坐,臉上都洋溢著歡樂。

“花辰將軍,您的作戰(zhàn)陣法可否告訴我破解之法?我可不想抱憾而歸啊!”穆衍澤一臉求解的模樣。

花辰嵐微笑地回道:“小女子哪有什么陣法而言,不過是隨機應變罷了。哪有您老人家會算啊!當初在澤城攻打衍軍時,若非我們留了一后手,就讓你的奸計得逞了啊。”

穆澤臉色唰一下地變了。因為當初在對付澤城時,本想使計讓辰軍入城,好來一個甕中捉鱉的戲碼收了辰軍的。可誰曾料想,那花嵐竟讓俘獲的衍軍逃兵先入城,結果不但計謀未得逞,還將城給丟了。

“哼哈”,穆澤苦笑了一下。“要不說辰國女辰智勇雙全,為戰(zhàn)場的勝者。現(xiàn)如今,辰衍兩國都遇了喜,且雙方都有休戰(zhàn)的意向,以前的仇恨就當成過眼云煙,消散了吧。衍君有道,’可予辰國城池三座,糧草上萬,黃金百兩。另附贈一份女辰的要求。不知花辰將軍是否愿意接受我們的請求呢?”

花嵐也是明理的,孰輕孰重自然分得清。“我大辰國向來以和為貴,既如此,我們也是接受的。只不過這要求,現(xiàn)在也還沒想好,不妨立一憑書,留與雙方。”花嵐用勝者的語氣看著對方說道。

穆澤眼珠一轉,笑瞇瞇地說道:“當然可以。”“真是大福來臨,天地祥和啊!辰衍兩國修養(yǎng)生息,貴子以長,這十有五年的時光之后,君臨天下者,定再奪之。到那時,我衍國子孫定會打敗你辰國女子,作這天地之主!”留下這一句示威的話便揚長而去了。

花嵐何嘗不知衍國的狼子野心,倘若再起兵戈,那便又將是一場生靈涂炭。看著穆澤那副小人嘴臉,她心中生出了一個大的計策,而這計策又會將多少人卷入其中,尚未可知。

(辰國花府)

“阿姊~!一會兒千萬別和娘親說我今日未曾去夫子那兒,好不好!阿姊~!”花辰曦挽拽著花辰朔的衣袖,央求著說道。

“那曦兒你告訴我,為何不去張夫子的課堂?雖說文史是枯燥乏味,可我們大辰歷代女辰偉跡都包含在內,母親更是重視這一課業(yè)……”

“哎呀我明白!阿姊講的我都明白,只是今日是辰國三年一次的辰將大賽,我也去湊了湊熱鬧,腦瓜一熱,便忘記向夫子告假了。”花辰曦打斷了阿姊的話說道。

“辰曦!”

“阿父!”花辰曦高興地跑到了父親身旁。林之樂氣喘吁吁的跑到大院,慌張地跑到了花辰曦旁邊。“快...你...快走吧...母...你...”斷斷續(xù)續(xù)地吐出了這么幾個不連貫的字。

花辰曦皺著雙眉用手輕輕地拍打著父親的后背,不明所以的問道:“阿父,你說什么呢?干嘛呀跑這么急!”

林之樂快速緩了一口氣,又說道:”你娘知道你逃了張夫子的課業(yè),正找著要打你呢!快走!”眼神盯著她。還未說完花嵐就來了。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林之樂一個瞬移就到了花嵐身邊,高大的身軀擋住了花嵐的前進,慌亂地說:“啊哈哈,那什么,啊,夫人,今日還有許多要事未處理妥善,我們還是回書房吧!走,夫人!”

花辰曦一聽到這個消息便立馬飛身跑了,加上父親和姐姐的掩護,花嵐自然沒有打到她。“夫君,你!你就護著你那寶貴女兒吧!現(xiàn)在若不加以管教,再往后可就管不到了!愛寵她也不可溺寵啊!”花嵐看著已經(jīng)跑遠了的花辰曦身影對林之樂責備道。林之樂也稍微地應和道,“是是是,夫人放心,溺不死……啊不不不,溺不壞,嘿嘿。”

(外街)

花辰曦從花府一路跑到了外街才停下來,回頭望了望,見沒人追來便走慢了下來。一首扶腰,一手為自己扇風,一邊抱怨道:“天啊!累死我了。不過逃了一節(jié)夫子的課,辰將比賽都沒這么累。那文史再怎么講,也出不了新花樣,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等她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走到了定水橋上。停下了腳步,駐足遠望,欣賞著眼前河面上的景色。忽然之間,她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盯著從河水上游處傳來的水,鼻子聞了一下空氣中的微末異味,這下眉頭直接皺了起來,立即跑到橋下進水旁,用旁邊浣衣女的瓢舀上了一勺水,拔出發(fā)髻上的簪子,插進水里,只見那簪子變了灰黑。花辰曦意識到了不正常,立刻起身,將瓢扔到了水中,并跟浣衣女說:“那瓢已經(jīng)不能用了,趕緊回家吧!”接著她又大聲呼喊將周圍的百姓召集了過來,以堅定的口吻說道:“大家聽著,從現(xiàn)在開始,任何人都不要再用這定水河中的水了,可以用自家儲備的水。如果沒有或者不夠了,隨時到花府排隊領水!”定城的百姓都受花家管轄和保衛(wèi),百姓們也都識得花家最小的女公子,即這么說,定不會是玩笑話,便立刻照著花辰曦的話做了。不一會兒,周邊已沒有了什么人影。反倒是花府東南門兩側均有在陰處排隊等候領水的百姓。花府的下人在知道是女公子授意后,稟明了主公,便開始了給大家分發(fā)水的工作。

花辰曦跑回家中,花嵐、林之樂、花辰朔、花辰景及花家軍副將等人均已在此等候。

“曦兒,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花辰曦緩了口氣,喝了口水,坐到側邊椅上。

“定水河…被投毒了!”

“父親,娘親!孩兒發(fā)現(xiàn)定水河似有被投毒的跡象,擔心會擴大范圍引起禍事,便讓百姓停止使用定水河中水,用各家的儲備水。”花辰曦一邊匯報一邊用手帕包著拿出那只發(fā)黑的簪子。

花嵐接過簪子,臉色不太好看。心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十年了,他們是要開始報復了?’

“花齊!”花嵐厲聲道。

“屬下在!”花齊站起回答。

“帶領三小隊前往城門口增添防范。另外,在每個巡守的隊伍中再增添一隊人手,從現(xiàn)在開始,二十四個時辰全天候巡邏,不得有誤!傳我命令,今晚開始,全城戒嚴!所有人不得靠近城門地界,再派五隊人手去核查居民信息,如遇可疑人等,押解回營地,如若反抗,就地斬殺!如有違令者,行極刑處置!如有貽怠戰(zhàn)機者,軍法處置!”花嵐布置著。

“謹遵主公安排!”花齊應著。說完便前去實行了。

而另一邊,也有一人正在排兵布陣。聽到線人匯報來的消息,有點驚訝,但也僅僅是有點兒,很快便恢復了平靜。“動作倒是比我想的快了些,有點兒意思。”

“朔風!”

“屬下在!”

“派那人前去交接工作,今夜便開始計劃!”

“是!”

分水工作做的很快,幾乎將整個花府的人都用上了。提水、挑水、抬水、運水……連女公子們也開始幫忙。直到天色暗沉下來,工作才算完成。

“百姓們每戶都領了水,足以支撐一戶五口人家過活三天。等到那時,河中之水也無害了。除去值夜班的侍衛(wèi),其他下人均已休息。”花辰景向花嵐匯報著,說完便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嗯。”花嵐點了點頭,一副正在思索著什么事情的樣子,轉頭看向了正在喝水的花辰曦。好巧不巧,花辰曦抬起了眸子,正巧對上了花嵐視線,那是她現(xiàn)在讀不懂的眼神。花嵐收回視線。

“花齊,事情查的如何?”花嵐問道。

“回主公,確如女公子所說,定水河被投了毒。在定安街沿河上游有一些農戶居住,前幾天便開始有腹瀉、頭暈等現(xiàn)象產(chǎn)生,現(xiàn)在已住在醫(yī)館。據(jù)花衛(wèi)搜查,近日有一牛姓老翁頻繁出入上游,此人搬到定城五年,平時以上山砍柴為生,幾乎從未去過上游。所以一些農戶便留意到了此人。”花齊回道。

“娘,此人定有嫌疑。曦兒愿前去查探虛實!”花辰曦站起來說道。

花嵐看著花辰曦堅定的眼神,心里想著‘辰曦也該前去歷練一番了。此次是個好機會,況且有武功傍身,我也可放心。她與他也該搏一搏了。’

“可以,讓花齊陪你一同前去。記住,安全第一,保護好自己!”花嵐囑咐道。

這是花辰曦第一次接受任務,她以為母親會不同意,沒想到會這么爽快。驚喜之余,更多的是難以掩蓋的愉悅。出發(fā)時,已是黃昏時分。

花辰曦一身玄衣身騎一匹純黑色馬匹,花齊則一身夜行衣騎一匹灰色馬匹。二人飛身上馬,離開了花府。

這定安街雖有一城中街名,可實際上距花府卻有百余里路。若是日行夜歇,往返需四日;若是日行夜半,往返需兩日;若是日夜兼程,往返僅需一日。花辰曦二人采用的是第二種安排,所以她們用了一天就到了定安街。與此同時,定城中的某個人家,也接到了他們的任務。

定城,已然暗流涌動……

“公子,已準備就緒!”朔風匯報道。

“開始行動!”

定城的夜晚是那么安寧、祥和,就像它的名字一樣,給人以安心之感。可縱使如此,災禍也未曾眷顧它……

衍國的士兵換上了便裝,趁著夜色,悄無聲息地在辰軍換班之際解決了高樓上的哨兵,接著,便是城門口和城樓上。因為哨兵的缺失,導致一些辰兵驚慌失措,雖擋了幾下衍兵,可終是不敵。城樓上城門下,辰兵和衍兵打得不可開交,雖說布置了眾多人手,可人家衍兵終歸是有備而來,辰兵始料不及,終是寡不敵眾,敗下陣來。剩下沒打死的辰兵被衍兵抓起來當了俘虜。攻下城門,城門下現(xiàn)出一大批衍兵,城內的衍軍打開城門,大軍入城。而帶領他們的,正是衍國少君穆安城。他們并沒有深夜作戰(zhàn),而是將城門口的一切恢復了原貌,換成了衍軍,換上了辰軍的衣裳。剩下的人,則是將定城圍了起來。此時的定城,猶如懸崖上的一株藥花,危險又重要。

衍國國君聽到這個消息,高興地大笑著,手中的刀直接架在了花嵐的脖子上(穆澤命人打造的木頭花嵐上),盯著那雙木頭眼睛陰險的低喊道:“花嵐啊花嵐,真是歲數(shù)大了能力不及年輕人了啊!我要讓你看著你是怎么被我羞辱的,讓你進也不是、退也不行!你那拿我無可奈何的樣子一定會很可笑!哈哈哈!”

翌日,當花府的下人打開大門時,門前站著一堆衍軍。開門的下人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語氣惺忪自嘲,自言自語道:“還沒睡清醒嘞,衍軍?怎么可能呢?”話還沒說完,就被朔風派人抓了過來,衍軍此時也將花府圍了起來。朔風帶著衍軍進了花府。花家仆人瞬即飛奔前去報信,花家眾人登時便全部來到前院。

“穆家軍!!!”花嵐很驚訝!她在懷疑!因為她在衍國那兒安插的眼線并沒有匯報穆家有任何異常舉動!

“女辰好記憶!”穆安城從衍軍后走出。一雙頗具算計的眼睛落入花家眾人眼中,皆是心下一涼!尤其是花嵐,心底更多了一絲驚訝與......顫動!

“穆安城?”花嵐讓自己鎮(zhèn)靜下來,面上是大將軍的謀略之色。

穆安城心尖一顫,不曾想到她居然識出了他的身份,便不再廢話。

“您也看到了,本君已占領了定城,可未動一毫厘。只是想和您談個'條件',畢竟這“破壞兩國和約“的名頭任誰也不想要,更沒人想被后人唾棄,不是嗎?”

“條件?”

“朔風!”

朔風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盒子,走上前,遞到了花嵐手中。

花嵐打開盒子,眉頭頓時蹙起,是一份赤色燙金的聘書。花家眾人皆是一驚!花嵐感覺受到了侮辱和譏笑,憤怒到了極點。她緩慢地拿出了聘書,神情嚴肅至極,眼神冷到可以凍死一個人,目光從聘書上轉到了穆安城。

“你們這是要聘娶誰?”花籃壓著憤怒問道。

“花辰之女,花辰曦!”穆安城一個字一個字地念出了她的名字。

穆安城也只是按照父親的要求辦事,他知道父親是要揚眉吐氣,那侮辱花嵐的最好辦法便是要了她最寵愛的小女兒。

長大后,他還未曾再見過她。想到此,他的心情便有了些許沉郁……

“休想!”一聲凌厲的聲音打破了他的沉郁瞬間。

“我們花家人就是全部戰(zhàn)死,也絕不可能妥協(xié)!”花嵐厲聲說道。

穆安城嗤笑一聲,隨即不懷好意地盯著花嵐說道:“別這么快做決定,你會改變主意的!”

“朔風!將人帶上來!”

不一會兒,被俘的辰軍全部被押了上來。

“女辰將!”他們雖虛弱卻用著最大的聲音喊出。“不…不能…答應…”

花嵐呆了!若是自己的家人,她還可以拒絕。可若是這些同她一起上陣殺敵的戰(zhàn)友們,她動搖了!她是女辰,是他們最崇拜的統(tǒng)帥,她的內心告訴她,她不能因自己的私欲去傷害他們。

而此時,花辰曦和花齊已從定安街回來,她們此行沒有什么收獲。

“女公子!”花齊開口。

“齊姨,現(xiàn)在又沒有外人,喊我辰曦就行,女公子太生分了。”

“不可,不可亂了規(guī)矩。”花齊就是如此呆板,花辰曦也沒有強求,隨她去了。

“等一下。”花齊警惕地說道。

“怎么了?”花辰曦不解。

“恐怕遭敵了!”花齊慌張地說。飛身下馬,走到前面半蹲在一棵大樹后面,瞇起眼睛看向城門口的衛(wèi)兵。門口的守衛(wèi)“告訴”了她答案,沒錯,就是遭敵了。

“你怎么會知道?”花辰曦跟在她后面,一臉疑惑地從花齊身上看向門口衛(wèi)兵。對此,她是不大相信的。

“女公子不常在軍營,并不知曉也不足怪。辰將們的值班是有規(guī)律的,并且身上也有可以表示身份的標記。每日更換,不曾破規(guī)。我們昨日出的門,今日現(xiàn)在的時辰應是辰將中‘柯’字軍當值,可您看這門口衛(wèi)兵的衛(wèi)牌卻是昨日子時‘定’字軍衛(wèi)牌。”花齊解釋道。

花辰曦也警惕起來,似在想著什么。

“既是定制,那絕不會錯。定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鹿辛靈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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