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淼淼在飄滿花瓣的大浴池里撲騰了兩下,靠近浴池邊緣,準備起身上去。
她看見朝光往浴池這邊走了過來,嘴角浮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那皮笑肉不笑的感覺,讓人頭皮發麻。
她拍了拍水面,濺起的水花打濕了他的衣衫,他也不生氣,慢慢的蹲下身子。
他大手一揮,一道粉紅色的光掠過,她的衣物鞋襪就這樣飛到了浴池邊。
她摸了摸自己光滑的手臂,用手捂住了胸口,眼睛睜的大大的,咬了咬嘴唇,死死的盯著這個無恥之徒。
這個死人妖!他有毛病啊!
給他自由他不要,他這是作死嗎?
她一雙憤怒的眼眸,像是能噴出火焰,一張小臉氣的通紅,剛想開口卻被他堵的嚴嚴實實!
有沒有搞錯啊!她是妖界大佬!怎么感覺那么憋屈呢?
她用力的想推開他,可是他牢牢的把她禁錮在懷里,讓她根本就不能動彈。
她用力的拍打拉扯,不小心撕掉了他一片衣衫,他索性大手一揮,所有的衣物也飛到了浴池邊。
她使勁拍著他的后背,用手去推他的頭,可是一點用都沒有,無奈之下她用力一咬,他立刻離開了她的唇。
他用手抹了抹唇上的血,勾起唇角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
“好啊!這還挺對我胃口,今天你必須留下來,”
她也抹了抹嘴角的血跡,憤怒的聲音都在顫抖,忍無可忍的說道:
“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要女人到紅樓和楚樓去,我打他們門前經過,我看里面的姑娘還挺不錯!”
他大手一撈,死死的抱住她的腰,把她逼到了浴池邊,讓她退無可退,一臉受傷的開口道:
“我是誰?你難道不知道嗎?那我現在就用行動告訴你我是誰!”
她氣的渾身顫抖,用手捂住同樣顫抖的胸口,面色難看的說到:
“我告訴你,你現在已經不是我的侍君了,你不能這么對我!”
他抓起她的手放到了他的心口處,觸摸到他胸口結實的肌肉,掌心能感覺到他的心劇烈的跳動。
她感覺到他的心熱的發燙,她想立刻抽回自己的手,卻被他的大手死死按住,然后他又迅速的吻了過來。
等到她差點不能呼吸了,他終于放開她了,一雙桃花眼迸發出看到獵物的精光,然后低頭附在她耳邊說道:
“哦,你說不是就不是,那我手上的侍君玉佩,還有金印和策寶,你都收回了嗎?”
他得意洋洋的隨手一揮,示意她眼睛看向上方,侍寢的牌子正懸于上方,在一團柔和的光之中,不斷的旋轉。
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翻的天青的牌子嗎?怎么變成這個人妖!
艾!一定是母后,母后就知道偏心他,我才是親生的好吧!
在她還在發呆的時候,她感覺他的大手在她身上來回的游走,讓她的呼吸和心跳都有些紊亂了。
這個死人妖!占老娘便宜!還想強迫我,他去做夢!
她的身體在他的撩撥下,漸漸的松弛,她此刻真的是尊嚴蕩然無存。
是可忍孰不能忍!她要殺了他!
她的手在他的后背雙手合并,空出掌心釋出妖丹,那紅色的光芒,在半空中不斷的流轉。
朝光感覺到強大的壓迫感,從她的脖頸間抬起頭,睜開那雙桃花眼,飽含著哀怨的看著他:
“我不相信你會真的傷我,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他仍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猝不及防的把她抱了起來,用妖力瞬間烘干了身體和頭發,一把將她扔到了床上。
她趕緊把自己裹在了被子里,正準備包著被子跑出去,還沒等她邁出一步,他高大的身軀馬上就壓了過來。
她不停的閃躲,最后還是被他牢牢禁錮在他雙臂之間,他大手一揮被子就飛到了旁邊。
她也想伸手一揮把被子變回來,她的手突然被他的大手死死握住。
她現在估計就只有眼睛和嘴能動了,正想張嘴說些什么,他立刻吻了過來,讓她連呼吸都快停止了。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我要殺了他!
她用意念控催動妖丹,那紅色的光芒越來越亮,朝著他背部猛力一擊。
他感覺后背一痛,身子不由自主的趴到旁邊,吐了一口血。
他額頭密布層層冷汗,臉色漸漸變得蒼白,一張艷若桃李的臉,此刻就像霜打的茄子,整個人都萎靡不振。
他趴在床邊,臉對著窗戶,氣若游絲的說道:
“我在宮外認識了一個女子,她古靈精怪,性情率直,短短三天,讓我有些無法自拔的喜歡她了,可惜我已經成親了,還好上天眷顧,那個女子就是你!”
他說完就有些喘不上氣,她看他這般的痛苦,不禁有些后悔。她把手放在他肩膀上,想讓他轉身,方便她查看他的傷勢。
誰知他一下子就壓了過來,他看著她寫滿擔憂的眼神,不禁勾起嘴角笑著說:“你心疼了,那就成全我。”
看在他沒了半條命的份上,她心軟了!
于是她放松了緊繃的身體,迎合著他的節奏,感受著彼此身體的溫度。
此時天青在朝云宮外站了許久,他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控制住闖進去的沖動,他不能,這也是他必須承受的。
他黯然神傷的轉身,失魂落魄的走在來時的路上,夜晚的風吹干了他臉上的淚痕。
所有的事都是有代價的,既然他選折了,就只有承受。他在漆黑的夜晚獨自吞下這一份苦澀。
一大早天還沒亮,她就聽見朝光趴在床邊吐了口血,就在這一瞬間,她也沒有了睡意。
她把手放在他的后背上,閉著眼睛替他運功療傷,誰能想到他的大手,居然不安分的亂摸。
她用另一只手拍了他的手一下,用責備的語氣說道:
“都什么時候了,還沒個正經!”
她收掉掌心的妖力,右手劃破左手指尖,把手指放在他嘴里。
這家伙居然用舌頭挑逗他的手指,她催動妖力加速血的流動,然后立刻把手指從他嘴里拿出來。
艾!這家伙的傷是她打的,有時間去采些妖源花,這樣能盡快治好他的傷。
這又作又粘人的家伙,估計以后是甩不掉了,艾!自作自受!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他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微微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她想起身去衣柜里找衣服穿。
不料卻被他一把拉回床上,他竟然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還要再溫存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