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淼淼出了萬仞城,周圍越來越荒涼,遠處還有不知名的妖獸叫聲,此刻她居然害怕起來,想走回頭路,卻發現自己迷路了。
“父皇!母后!你們在哪里,我好怕!我再也不敢了!”
她努力集中精神,想憑借意念瞬間移動,好回到萬仞城。結果她因為內心慌亂,試了幾次,都沒有找到對的地方。
“哎呀!那么漂亮的小妹妹,你在這里干什么呀!是不是迷路了啊?來跟姐姐說,姐姐帶你回家。”
聽到這妖里妖氣的魅惑聲音,金淼淼不禁頭皮發麻,不住的往后面退:
“不用了,漂亮姐姐,我自己會走。”
說罷,變一溜煙的朝前方跑去。
那女人舔了舔舌頭,輕飄飄的說道: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等會就讓你看看姐姐的厲害!”
只見一陣紅光閃過,那女人變成了一只蜘蛛,快速的朝金淼淼追了過去。
金淼淼看見遠處快速移動的巨大蜘蛛,立刻也變為本體,快速的飛起來,即使她是一條蛟龍,但是妖齡不大,所以很快就要被蜘蛛精追上了。
原來她是一條蛟龍啊!
于是她立刻隨意瞬移到了一個空間,終于擺脫了蜘蛛精的追殺。
她來到一片樹林,這里樹木高大,枝繁葉茂,但奇怪的事,樹下幾乎沒有什么植物,也沒有什么動物,空蕩蕩的一片。
走了不知道多久,還是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東西,她覺得精疲力盡,靠在大樹旁邊休息。
“我會不會死在這里啊,不是累死,就是餓死吧!”
迷迷糊糊間,她好像看見什么東西在發光,于是慢慢的靠近,原來是好多發光的果子,在夜晚的星光中顯得更加耀眼。
“這果子能吃嗎?反正都這樣了,賭一把,總比餓死好。”
她站到樹杈上摘了許多果子,嘗了一口,居然特別甜,然后她就開始大吃特吃起來。
“你這女人真是煩人,打擾到我修煉了,趕緊給我滾出去。”
這冰冷僵硬的聲音嚇了她一跳,讓她不小心從樹上摔了下去。
“我雖然是妖,確實摔不死,可是會痛啊?嗚嗚…嗚嗚…”
那看不清面容的男人顯然不耐煩,更加冰冷的說道:
“你這女人真的煩死了,就知道哭,哭的我頭疼,你吃了那么多箭毒果,你是想找死嗎?”
金淼淼聽見他的話立刻停止了哭泣,不可置信的說:
“箭毒果?什么?這果子有毒?這里一片荒蕪,什么吃的都沒有,人家餓嘛!誰知道有毒啊?”
“女人,你趕緊滾出我的地盤,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聽著他冷硬有霸氣的話,她反而一點都不害怕,立刻開口反駁,誰知道…
“窩才不費怕米,窩可是二公豬,米鼻噓聽窩得!”
啊!我的嗓子怎么變成這樣,舌頭都捋不直了。
我真的中毒了!怎么辦!母后不知道我在這里!
“嗚嗚…嗚嗚…著刺死定了,酒命啊!”
金淼淼的聲音越來越小,漸漸的人陷入了昏迷,慢慢的雙腿變成了尾巴。
那男子看到她的蛟龍尾巴,不禁皺了皺眉頭,大手一揮,周圍的箭毒果光芒大盛,她看清了眼前的女子。
一張明媚的小臉有些泛紅,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就連昏迷了也緊緊皺著眉頭。
““二公豬”?二公主?她就是妖皇陛下的二公主,如果見死不救,父皇要是知道了,他必定有一頓責罰,女人真麻煩。”
于是他準備解開她的衣帶,但是心中又有些猶豫,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萬一她醒了,看到他是如何救她的,會不會這輩子都賴上他。
他侯雪見是劍血封喉一族最豐神俊逸的少君,他不能因為這樣的事,毀了自己妖生幸福。
當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金淼淼一把抓住他的手,目光里帶著渴望和哀求:
“求求米,就就窩!”
看著二公主哀求的目光,他有些心軟,于是開口道:“那,這是你開口求我救的,后果自負,以后不要糾纏我!”
金淼淼看他同意了,立刻點頭如搗蒜,迫不及待的回道:“不費的,不費的,窩最講信用的。”
“好,那你記得你的承諾!”
他大手一揮敞開了她的衣衫,露出了她大片白皙的胸口,看準位置之后,迅速的用發光的手指在她胸口劃開一道口子。
因為要流出心頭血,所以不能大意,只能解開她的衣服。
但金淼淼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氣的眼睛都快冒煙了,可能是毒氣攻心,此刻的她無法動彈,只能任人宰割。
黑色的毒血流了一會,那男子也脫了上衣,然后在他的胸口也劃了一道口子,將心頭血渡給她,然后立刻用妖力閉合各自的傷口。
金淼淼眼睛瞪的大大的,雖然這男子長得豐神俊朗,俊美異常,但是…
她妖界二公主絕不是吃虧的主,這個登徒子!早知道是這樣就不要他救了!
他大手一揮兩人的衣服又穿回身上,只留下胸口的那一抹疼痛。
侯雪見看她仍然是一動不動,想必是體內還有毒素,于是將手放在她后背,用妖力為她清理余毒。
過了片刻,他收了妖力,剛緩緩睜開眼睛,就迎來了兩個響亮的耳光。
侯雪見氣得眼睛都在噴火:“女人,你居然敢打我,你是不是活膩了。”
金淼淼嘟著嘴,委屈的大聲吼道:“你個采花賊,我打的就是你,你居然用那么下作的手段,來占我的便宜!”
他的臉越湊越近,臉色鐵青,眼眸噴火,怒氣橫生的反問道:“采花賊?你知道什么叫采花賊嗎?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
金淼淼看見那俊美男子身后出現很多藤蔓,不一會兒就將他們包圍起來了。
這樣只有他們兩人的小空間,她害怕的往后面退縮,直到靠在了藤蔓編織的墻壁,她退無可退了。
侯雪見大手放在她腳踝上,用力一拉扯,就把她拉到了身下,然后慢慢湊近她的臉,用力的吻上了她的唇,手上也沒閑著,用力的撕扯她的衣服。
看著她的衣服片片掉落,顧不得腳上的疼痛,她努力的掙扎,想掙脫他的懷抱,可是一點用都沒有。
怎么辦?這男人是不是瘋了?母后救命!
她要冷靜!要冷靜!想辦法,一定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