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淼淼走在回絳珠宮的路上,想為朝光采些妖源花,她有點想月白了。
不知道他最近過得好不好?于是她轉(zhuǎn)身朝著妖源樹的方向飛了過去。
到了妖源樹下,金淼淼采好了妖源花,把花放在空間玉佩,突然覺得有些疲憊,于是靠著妖源花睡著了。
此時她旁邊出現(xiàn)了淡淡的白光,天佑緩緩的從白光里出現(xiàn),他也在她的身旁靠著大樹坐了下來。
天佑轉(zhuǎn)過身親了一下她的臉頰,看著她恬靜的睡顏,唇角露出了寵溺的笑容。
上次為了救淼兒,他耗損了許多妖源之力,所以又陷入了沉睡。
今天剛好能恢復(fù)人形,正好出來就看見了他朝思暮想的人。
他不能離開妖源樹太遠,雖然這是另外一種囚禁,可是為了她,他心甘情愿,他默默的付出不求回報。
天佑伸出淡淡發(fā)光的手指,輕輕點了一下金淼淼的眉心。
金淼淼就陷入了夢境里,他也隨即進入她的夢里。
妖源樹下金淼淼一襲紅色的長裙,讓人覺得熱烈又自在,配上簡單的金色頭飾,別有一番可愛,她坐在天佑身旁,用手捧著氣鼓鼓的小臉說道:
“天佑哥哥,我真的不想嫁給那個劍血封喉族的少君,我又不認識他,也不喜歡他,可是母后這次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我該怎么辦啊?”
天佑一身白衣坐在她身旁,用白皙修長的手為她整理了一下頭發(fā),然后彈了她額頭一下,略帶責(zé)備的語氣說:
“你那么頑皮,偷偷溜出去怎么不叫我,身為你的妖影衛(wèi),保護你的安全,是我唯一要做的事,你不見了,你可知道我有多著急?”
“那我不是回來了嘛!”金淼淼立刻回答道。
天佑伸出兩只手捏了捏金淼淼的小臉,眼里都是寵溺,但是又繼續(xù)數(shù)落她:
“你還好意思說,你不知道我找你找的都快發(fā)瘋了,這次惹怒了尊后都是你活該!”
金淼淼抓住天佑的手,一下子就往他的懷里鉆,緊緊地抱著他的腰,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委屈的扁扁嘴巴說著:
“天佑哥哥,你是看著我長大的,從小就陪著我,寵著我,如果要選夫君,我情愿那個人是你。”
聽到她這樣說,天佑放在她腰上的手突然緊了緊,內(nèi)心里忍不住的雀躍,可聽到她后面的話,又忍不住心里一沉。
“可是母后看中了見血封喉家的勢力,想要拉攏他們,所以才讓我嫁給那個什么大王子。”
金淼淼抬起頭看天佑地臉,有些緊張的抿了抿嘴說道:
“可是我喜歡你,我不想嫁給大王子。”
聽到她這話,天佑不自覺的怔住了,在他發(fā)呆的片刻,金淼淼的唇湊了上來,吻住了他的唇。
天佑看著她閉上了眼睛,他也沉淪在她香甜的吻里,然后他們一起倒在了身后的草地上。
金淼淼在天佑地身上一陣亂摸,撩撥得他意亂情迷,忍不住想要的更多。
一個吻讓金淼淼害羞的臉色通紅,她一下拉開天佑地腰帶,露出了他精壯的胸膛。
天佑隨手一揮,把他的衣袍就鋪到了地上,他一把拉過金淼淼,將她壓在了身下,看著她的眼睛鄭重地問道:
“你不后悔?”
金淼淼搖了搖頭,上手摟上他的脖子堅定的對他說道:
“天佑哥哥,你知道我從來都是隨性而活,喜歡就在一起,你守了我那么久,我也已經(jīng)長大了。”
金淼淼湊到她的耳邊,輕輕的吹氣,然后用魅惑的聲音說道:
“難道你不想得到我,現(xiàn)在我是你的。”
天佑迅速的吻了她的唇,此刻他只想就這樣沉淪,他修長的手解開她衣帶,他的吻從脖子來到了她的胸口。
看到她胸口的傷疤,他不禁怔住了,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問道:
“你的傷口怎么來的?既然受傷了,為何不告訴我?”
金淼淼看到傷口,瞬間氣的火冒三丈,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一樣,咬牙切齒地說道:
“都是那個無恥之徒,說是要給我解毒,沒想到他趁人之危,還占我便宜脫我衣服,等我找到他,我就把他碎~尸~萬~段~”
金淼淼看天佑地臉色逐漸變得難看,立刻捧著他臉上親了一口,有些心虛的說道:
“額,你看我這傷已經(jīng)不疼了,我怕你知道了生氣。”
天佑皺了皺眉頭,看了她一眼答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現(xiàn)在就不生氣了?”
她立刻搖了搖腦袋,用手捧著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已經(jīng)不疼了,所以人家忘記了有傷口,你不要生氣了,我發(fā)誓我下次再也不一個人出去玩了,笑一個給我看看?”
天佑看著她的樣子,不忍心再責(zé)備她,左手把她摟進自己懷里,右手朝著傷口發(fā)出一道白光。
金淼淼看著她的傷口在他的醫(yī)治下逐漸愈合,直到傷疤化為一個很淡的圖案。
無論天佑怎么做那極淡的傷疤怎么都消除不了,許久之后,她握住他的手搖了搖頭,用眼神示意他“算了”。
天佑看到這個圖案不禁眉頭緊皺問道:
“你中的什么毒你知道嗎?”
金淼淼傻呆呆的搖了搖頭。
“我看這應(yīng)該是見血封喉。這傷疤就是見血封喉果的形狀,到底是誰救了你?”
她看著他陰沉的臉,立刻慌亂地說道:
“我不知道?我也不認識他,就是一個男人,當時我感覺周圍除了他,空無一人。母后說是劍血封喉族!”
天佑替她穿上衣服,在他額頭親了一下說道:
“那是妖界的見血封喉防御大陣,你中毒已深傷及心脈,如果不是那人損耗妖力用心頭血救你,等我找到你恐怕為時已晚。”
天佑從背后抱住金淼淼,在她耳邊說道:
“我雖然是治愈系草木,但是如果傷情嚴重,我也無能為力,就連云頂天宮的上仙都有隕落的時候,何況是我們。”
他抱著她的手收緊了一些,語氣溫柔的說道:
“所以以后不能再任性,讓自己置身險境,我承受不住失去你的后果。”
“好,我答應(yīng)你,以后不會讓自己置身危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