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珠宮
“陛下,侍臣有事稟告!”
覃添將軍在門外有些焦急地說道。
“進來吧!”
金淼淼隨手一揮,宮門立刻打開了。
金淼淼坐在花廳的正中央,此時的她披著長發,穿著紅色的寢衣,皺了皺眉頭。
“什么急事讓覃將軍如此失態?”
“侍臣魯莽,請陛下責罰,但是朝光侍君、雪見侍君和連沃野侍君打起來了。”
“什么!真是胡鬧!”
救命啊!
這一大清早的真讓人崩潰!
金淼淼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正想抬腿出宮,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寢衣。
“覃將軍你去宮門口等我,我去換衣服。”
回到絳珠宮內殿,絲弦的手上正端著她的衣服,絲意拿著梳子準備給她梳頭,金淼淼立刻坐在了梳妝臺前。
看著眼前變得更加精致“美麗”的人兒。
這豬頭臉、香腸嘴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看著金淼淼紅色的身影越來越遠,絲弦皺著眉頭開口道:
“哥,你昨天為什么那般對陛下,長此以往我們必然不得圣寵。”
絲意挑了挑眉毛,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你看,這貴君的玉佩在我們手上,我們便可以自由出入,不必像以前一樣處處受到限制。”
“那又如何?”
“如何?咱們就可以去找妖源冰晶了,若我們深得盛寵,我們還有機會出去嗎?”
“哥,還是你想的周到,咱們在這里日子也不短了,是時候該有所行動了。”
絲意意有所指的看了看隔壁的宮殿,絲弦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說什么。
“絲意,我撒下結界以策安全,咱們每一步都不能犯錯,但是剛才結界有波動。”
“哥,你是說隔壁的顏心宮那兩個有問題!”
“大概是吧,這萬仞城里妖魔鬼怪真是不少!”
“無論他們有什么目的,千萬不能讓他們發現我們的計劃!”
“哥,你放心,要是他們敢壞我們的大事,我讓他們有來無回!”
絲弦用手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顏心宮
霍心陰沉著臉,看著一墻之隔的絳珠宮主殿。
“顏,我剛才感覺到隔壁似乎有結界,那兩條蛇妖真是深藏不漏。”
“哥,那我們以后行事還要更加小心,咱們精心謀劃好不容易走到今天。”
“誰敢壞我們的好事,我讓他不得好死!”
霍顏那咬牙切齒的神情,讓他絕美的臉有些扭曲。
霍心把手上的鏡子放到他面前,他瞬間就恢復了絕美的面容。
“哥,真搞不明白,我們明明就容色傾城,根本就不比那兩個蛇妖差,為什么不能用真容進宮。”
“你忘記我說的了?”
“知道了!要低調,我們只需要背地里謀劃,達到目的就可以了。”
霍顏什么不耐煩的回答他。
“知道了還問,我們到處散播謠言,都讓那兩只蛇妖化解了。”
“哼!那兩條蛇妖不就是裝可憐,仗著陛下的恩寵耀武揚威。”
霍顏憤憤不平的說道。
“顏,你知道陛下為什么讓我們住在這里嗎?”
“不就是看上我們了,讓我們給她當侍君。”
霍心用手上的扇子輕輕敲了一下他的頭。
“你想的真簡單,陛下只是不想打草驚蛇,有個借口把我們囚禁起來。”
霍顏的臉色微微一變,有心擔心的問道:
“哥,難道是我們哪里露了馬腳,那我們還有機會嗎?”
霍心也陷入了沉思中,他心里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為了我們穿山甲一族,無論多難我都要把穿心護甲拿到手。”
霍顏握緊了拳頭,抬頭望著天,把將要落下眼淚逼回眼眶。
“是啊,我們必須要成功,拿不到穿心護甲,就找不回我們的鱗片。”
“我們的族人沒有鱗片的保護,每天都活在痛苦中,我就算死也要把鱗片帶回去。”
霍心用手臂蹭了一下霍顏,隨意的扇了扇手上的扇子。
“顏,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
“我們要讓他們不得安寧,然后趁機尋找鱗片的下落。”
“我確定護甲一定在萬仞城,但我不確定是在哪個世家的手里。”
霍心忽然打斷他的話,看著他說道:
“或許在陛下手里?”
霍心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我讓你做的事,進展如何?”
“放心吧哥,侯雪見最心愛的是陛下親自給他畫的畫像。”
“我把連沃野和朝光引到了畫像面前,你猜怎么著?”
“別賣關子了,快說!”
霍顏把頭靠在長廊的柱子上,吊兒郎當的開口。
“他們自然是好奇,兩人同時打開,正好長飛生不小心放了把火,把畫燒成了兩半。”
“哈哈…他們三個就打起來了,真是大快人心!”
“那你趁機搜過他們的房間了嗎?”
“我找過了,他們三個的宮里沒有穿心護甲。”
霍心看了看霍顏的手,微微皺了下眉頭。
“沒有護甲,咱們靈力大減,你一定要小心。不要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哥,知道啦,他們不在我才去的,而且我用秘術隱去了一切痕跡。”
“他們是萬年大妖,我當然知道分寸。”
“哥,還沒有咱們兩個偷不到的東西,這次也不例外”
“走,咱們現在就去雪見宮門外看好戲。”
雪見宮
金淼淼在雪見宮的長廊上看到連沃野、侯雪見、朝光打的難解難分。
此時周圍
金淼淼雙手合十釋出妖丹,那紅色的妖丹升到半空中。
他們三個趕到了強大的威壓力,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此時天青也正好來了,他走到了金淼淼身邊。
金淼淼看他們三個已經冷靜下來了,就把妖丹收起來了。
金淼淼用眼刀子在他們三個身上來回的掃視。
她皺了皺眉頭說:“你們三個怎么回事?”
天青走到金淼淼面前,用手輕輕撫平她緊皺的眉頭,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你懷著身孕無需多慮,更不要動氣,此事就交給我。”
天青手指一動,憑空出現了一把長椅,他扶著金淼淼一并坐了過去。
天青冷著臉朝他們看了一眼,還是那不咸不淡的語調。
“跪下!你們三個可知錯!陛下說過他最見不得宮里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