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邊照顧男孩的生活,一邊照顧雞場的散雜工作。但是女孩沒有覺得一絲勞累和抱怨。
男孩的母親很心疼男孩的傷勢總是來雞場幫助女孩干活。男孩傷勢就像有神力護體一般恢復的非???,手里一絲疤痕都沒有落下,完好如初的一雙手恢復了回來。可是命運總是很折磨人,一日,男孩母親害怕男孩在燙傷,就自己拎著水桶一桶一桶的干著活,就在拎最后一桶水的時候,男孩母親發(fā)出;‘啊’的一聲引來了女孩和男孩,就連忙追問母親怎么了,母親臉部顯現(xiàn)出痛苦的面容,說著可能是腿扭到了,感覺大腿根發(fā)出‘吱啦’一聲就感覺劇痛難忍無法行走。男孩和女孩就考慮帶母親去醫(yī)院看看,男孩母親說:沒事我先躺會觀察看看在說,就這樣男孩母親在雞場的小屋子躺了一宿,第二天男孩女孩追問母親身體狀況如何,母親搖頭說:沒有一絲見好的意思。于是男孩找來了四姨,四姨夫開車就帶母親去了縣醫(yī)院檢查,隨著一天檢查下來,有一個厄運的壞消息降臨在這個家庭里。男孩的母親由于治療眼病過程中用了很多的激素藥品,導致骨質(zhì)疏松而且出院后還沒有增加骨質(zhì)那方面的營養(yǎng),導致股骨頭壞死,而且還是雙側(cè)的,容易引起癱瘓在床。男孩母親難以接受這樣的厄運不斷降臨自己身上。整日哭泣低落不己。
男孩母親的病需要人在身邊照顧,因為躺在床上行動不能自如,女孩和男孩就離開了雞場,準備回到家里全職的照顧母親。因為怕母親身邊沒有人照顧心理上和身體上都受不了出什么事情,所以男孩女孩決定先不要想著掙錢要想著怎么把母親照顧好。女孩細心地照顧著母親在床上的洗漱和一日三餐生活。日復一日的循環(huán)著,生活上生計都是靠舅舅和三姨幫襯著暫時維持著,男孩和女孩商量著,心想總是讓親屬救濟著生活也不是長久之計,于是打算干點工作掙點錢。男孩母親也算是經(jīng)歷這么長時間打磨也就平息了最初抱怨的情緒。男孩對男孩的四姨說:四姨,幫我看看哪里有合適的工作適合我們做的。時間自由不耽誤照顧家里的,于是四姨和三姨都在幫助尋找著,最初也接觸了幾份工作,總是不適應沒有堅持多久。因為男孩的個性很難融入一個地方順從管理好好上班。倔強的很。一日,四姨告知,說有一個商店后院小廠子,是做燒紙的紙錢工作,時間自由,計件活,多干多得,少干少得。男孩覺得蠻適合自己和女孩的,也就應了下來打算試試,于是帶著女孩就去了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廠房是做給死人燒紙的那種紙錢的作坊。里面灰塵很大,紙錢的本質(zhì)是硫磺熏染的,必須佩戴口罩,灰塵非常大。男孩負責一個小機器給紙上扣紙錢的印章。女孩負責疊紙裝袋工作,相當于打包裝。每天早上兩個人干凈的出門,回來的時候那是非常的埋汰渾身都是黃色紙屑碎末的灰塵揮灑滿身,面容都是灰塵就如過去農(nóng)村在院子里打糧一樣,就兩個眼睛是好的,剩下渾身都是臟兮兮的。雖說這份工作很是臟兮兮而且收益也不是很高,可是男孩也干了下來,因為男孩喜歡自由時間況且家里現(xiàn)在需要掙點錢,所以和女孩堅持了下來。
就這樣男孩女孩在這個小小的作坊里,負責給死人做紙錢的工作延續(xù)了一年之久。作坊的老板娘很看不起男孩女孩,認為這么年紀輕輕干這個也不會有太大出息,也就是利益關(guān)系,只要男孩女孩準時交工她也不多優(yōu)待任何什么,就連節(jié)日發(fā)禮品都是背著男孩女孩偷著發(fā)放給其它大人的。因為女老板很小氣,因為男孩女孩知道了還得發(fā)放兩個人的禮品感覺不合算,她不會想你是雇傭的兩個人和一對小夫妻關(guān)系是不挨著的。你雇傭幾個人就需要給幾個人的平等對待才是老板最應該有的人格品質(zhì)。男孩女孩心里知道也有些不甘心,但也忍下來了,就在工作中的一天,作坊里的一個年齡很大的女人,也是女老板的家中嫂子,無意間提起,說作坊前一個人算命還可以,屬于研究道家玄學的,當時的女孩很天真,也很好奇,也隨同這個女人去那家看看熱鬧,這個女人去找這個道家人看看事情。到了這個道家里,女孩坐在一個角落里,很認真的聽著他們說著女孩根本不明白的話語,過了一會兒,女孩處于好奇的心態(tài)也走到了道家人面前,說了句,你能幫我看看嗎?這個道家人抬起頭看向女孩,哼,哼了一聲,很是不開心的說:你身上的仙家太傲慢了,每次來到我地盤都不和我打招呼,就這樣的話語給女孩說的一臉蒙圈?到底怎么回事呢,原來女孩男孩身上有一不明異體,總是跟隨兩個人同行,來到這個地方壓根也沒把這個道家的地盤當回事,依舊在外面的一顆大樹上盤旋著獨自玩耍著。女孩聽到道家人的敘述也就轉(zhuǎn)頭離開了。因為男孩女孩也不知道身邊這個異體一直跟隨保護著,其實女孩聽到這些心里還是蠻開心的,雖說這個異體就像人間人們口中說的迷信般的是不被世人認可的。于是女孩就暗暗把這樣的事情埋藏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