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光陰酒吧的夜,躁動瘋狂,人們隨著一首搖滾歌曲,狂歡達到了頂峰。
厲夕巖從臺上下來,臉上殘余著舞臺上肆意綻放后的余光。
衛來和他坐在一起休息,“巖哥,你手腕上那是什么?唱歌的時候就一直戴著。”
厲夕巖由于情緒釋放,身上發熱,他把皮外套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