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子慚愧的垂眸,“宋山長,我想辭去書院夫子一職。”
宋言錦提水壺倒水的手微頓,早知他會說這茬,茶杯遞給白夫子,“如果是因為葛夫子的事,大可不必,在您未入書院之時,葛夫子和柳管事也是這般鬧得不愉快。”
“葛夫子才學出眾,只是刀子嘴豆腐心,他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