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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小鎮上的賣花女

第一章初見

柏州是烏達克里的一座邊境之城,與可薩里接壤,近年來兩國頻繁發生軍事沖突,繁華都市慢慢衰敗。

六歲的小野趴在窗前,樓下是一群孩童在蹴鞠比賽。

泛紅的天映在彩色玻璃,照在小孩歡喜的臉,快樂、無憂。阿母曾說過,去尋找,去自由、快樂。阿野不懂,阿野也想與孩童游玩。

暮色漸沉,螢燈微微。

“小乖,快洗手手要吃飯咯。”被敲響兩聲的門隨即打開,眉目柔和的女人上前牽住小野的手,“明天就讓乖乖去玩好不好呀。”

“真的嗎阿母?”小野抱住阿母的腿,待女人蹲下身往臉上親,“阿母,你真好,我愛你阿母。”

“真的呢小乖,阿母什么時候騙過小乖。”

餐桌上一如既往只有母女二人,“阿爹又不回來吃嗎?”

“不理你阿爹,我們把好吃的都吃掉,不給你阿爹吃。”話落,女人夾塊肉至小野碗中,“小乖多吃。”

“謝謝阿母,阿母也吃。”

暖光照射二人,一派溫馨和諧。

白光破玄,東邊天際一片紅。

撒里廣場旁的一家花店小燈微爍,透過玻璃的人影裁枝、修花,波波碌碌。

一縷絲光剛入屋顫顫站立,排排窗往外開,頃刻間,屋內光與花與葉嬉戲打鬧,影兒逐變。

這時店里來了客人,是滿臉甜蜜的男子,洗漱完的小野幫阿母將花遞給男子,“哥哥拿好,跟姐姐要幸福歐。”

“謝謝你,承你吉言。”男子摸了摸小野的頭,致謝完大步跨走。

“阿母,哥哥姐姐好幸福,所有的哥哥姐姐都要幸福。”見還未來客,小野趴著,手攥著葉旋轉,緩緩聲落。

“笨阿野,他們肯定會幸福,阿野現在也很幸福呢。”阿母捏了捏小野的臉,轉頭繼續忙事,“小乖要是無聊,就去外面交朋友玩耍。”

“阿母,我想將花送給新朋友,可以嗎?”小野指了指小巧白葉的花,“這個香香,我喜歡。”

“當然可以啦我的寶貝,阿母幫你捆綁,小乖要禮貌的交朋友,知道嘛乖乖。”女人快速用麻繩三朵一束,一束束清幽淡雅。

“知道啦阿母。”小野小心翼翼的攥住花束,“阿母要抱抱,”短暫的擁抱后就跑出門尋找昨日所見的孩童。

“慢點跑,看著腳下呀小乖,別摔跤了。”女人未停下手中的活,低低呢喃“真是急性子。”

鳥兒嘰喳,小鎮的孩子可能還在睡夢中,撒里廣場未有人玩耍,小野看看鳥兒,摸摸嫩葉,看水珠落下。

小野坐在長椅,一會躺著,一會站起身,花兒攥在手上顯蔫了,晚秋的暖陽照在身上一陣暖意。

“你在這兒干什么呢。”小野轉頭望去,是比她高兩頭的黑發男孩,“我在……等人一起玩,你是誰呀。”小野拿起花,拍了拍長椅的另一邊,“你要坐嗎。”

男孩順勢而坐,“我叫凌叮,你叫什么名字……這花能給我嗎…”

“可是這花蔫蔫了,明天我重新給你帶好看的花花。”小野伸出掌心,遞給男孩看“我叫小野,這花是媽媽給我扎的,我媽媽可厲害了。”

男孩從小野手中拿起花,低頭一嗅:“很好看,還很香。”

兩個小孩玩到日落西邊,天色黃燦,依依不舍的揮手道別。

小野回到家,女人在羹飯。“阿母阿母,我今天交到新朋友啦,他叫凌叮。阿母,明天我可以繼續跟他玩嗎?”

“可以啦寶貝,不過我們先洗手吃飯好嘛乖寶。”女人轉身,牽起小野的手。“阿母做了你最愛吃的荷包里脊,吃完我們洗香香喔。”

自此之后,小野便每日與凌叮玩耍。有時候也會安靜端坐著,戴上阿母編織的花朵,等待著凌叮的畫作。

他的父親是知名畫家,他從小耳熏目染,也操起畫筆學著父親的樣子作畫。

小野很喜歡凌叮畫的鳥兒,輕盈靈動;也喜歡他畫自己帶來的花朵,露紅煙紫。

肥雞達人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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