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不會死。”蘇玉暖見他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安慰。
夜無憂頓時多云轉晴,心情大好。
“我就知道,小乞丐是舍不得我的。”
蘇玉暖心里冷笑,她現在冷心冷肺的,有什么是她舍不得的。舍不得你掙錢的本事,好吧,還有你按摩的手法。
“繼續。”
這次夜無憂不再賣關子。
“我躲過那枚暗器后,用了十成輕功,結果還是沒有擺脫那個人,后來不得已我就用了你給我的毒針,那個人躲過了針卻被針里散發的毒粉毒倒了。可是我發現當時還有至少兩個人隱在暗處。于是我就多跑了一段路,并在身后發出幾個煙霧毒彈,這才擺脫他們。小乞丐你給的東西真是太好用了,不然今天我肯定不好善了。”
“你是我的人,我自然不會讓你有事。”
夜無憂對那句你是我的人十分受用。
“你看出這些人是什么來頭了嗎?怎么突然出現這么多高手,能趕上你的輕功的人不簡單。”
“我也很是好奇,從武功路子上看不出是何門派。我懷疑那些人不是天啟人。”
“不是天啟人,那會是哪里人?”
蘇玉暖看著手中的玉璽道:“難道是大涼人?為這個大涼的玉璽?”
“有這個可能,可是大涼國的玉璽怎么會在那黑衣人身上?他們又是意欲何為呢?”
“如今玉璽在我們手上,該著急的是那些人。暫時不管了,我再給你設計幾個精巧的武器,不過要找能工巧匠人做出來。”
夜無憂雙眼放光,他對蘇玉暖制作的寶貝真是太愛了,“真的?這個不用擔心,人我來找。”
蘇玉暖揉了揉眼睛,她感覺她被夜無憂眼睛里的光刺到了。于是蘇玉暖就在夜無憂殷勤的服侍下安然入睡。
“你真是我的小祖宗。”
夜無憂揉了揉酸軟的雙手幸福而寵溺地感慨。
夜半時分,蕭景軒帶著百名護衛趕到青石鎮的吉祥客棧。
“大人,周圍有高手隱在暗處,大約五六個人。”嚴靑靠近蕭景軒低聲道。
“繼續盯著,不要打草驚蛇。”蕭景軒低聲吩咐。
“是。”嚴靑向后面幾個護衛比了個手勢。
藍雪也感覺到暗處隱隱的殺氣,他隱在一棵大樹上,也在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夜無憂和蘇玉暖住在一個房間,因為蘇玉暖還是個五歲的孩子,夜無憂擔心她的安危,所以就在房間里打起地鋪。夜無憂由于職業的特殊對殺氣和危險十分敏感。
而蘇玉暖經歷多世對危險更是敏銳。兩人在感知到危險的時就醒了過來,相視一眼后,紛紛取出毒針和毒彈,默默警惕著。
一夜平靜,幾處人馬在暗暗的相互的對壘下都沒敢有所動作。天快亮時,暗中那幾波的人馬悄悄撤離,危險氣息也瞬間消失。蘇玉暖暗暗松了口氣,如果今夜那些人闖進來,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一舉殲滅。
“看來,你還是沒甩掉那些尾巴。”
“對不起,是我大意的。”夜無憂心下愧疚。
“也不怪你,這些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我覺得應該至少有五波人,他們雖然隱在暗處,卻互相防備著。”
“嗯,看來以后有麻煩了。對了,客棧是不是住進了高手,我感覺他們不敢進來,最主要還是因為這里有很多防守的人。”
“不錯,昨天我來時,發現蕭府的馬車,好像是蕭玉寒和他的家人,你們還真是有緣。”
夜無憂瞄了一眼蘇玉暖。
蘇玉暖“……”
這是什么緣分啊,血緣的關系嗎?她也不知道了。
“接下來怎么辦?”
“我們先留在青石鎮,其他事情先放一放,不能牽連那些孤兒。”
“對了,小乞丐,你叫什么名字?”
他覺得不能再叫她小乞丐了,這樣喊不夠尊重。
蘇玉暖“……”
不是在說接下來的事情嗎?這話題轉得有點快吧?這腦子有點跳脫哎。
“問這個做什么?”
“不能說嗎?以后難道都讓人喊你小乞丐?。”
這倒是,我是應該有個名字,以后也好方便行事。
“柳若涵啊。”
蘇玉暖覺得也沒說錯,柳若涵可不就是她嗎。
“你真的叫柳若涵?這不是你編的名字?”
“愛信不信。”
她準備完成資產積累之后,到時候抽身而去,所有的事都是柳若涵干的,有她什么事。這個黑鍋柳若涵背定了。突然她又想起了柳明玉,心下黯然。當初起這個名字也是取柳明玉之姓,好有個念想。這樣一想好像這個黑鍋讓柳若涵背有點對不起柳明玉。
“到時候再說吧,車到山前必有路。”她心大的想著。
而夜無憂卻不知道她準備將來把他用完榨干就扔。看著她黯然的表情立馬表態,“我相信你,涵涵。”
“涵涵?”蘇玉暖惡寒。
“打住,我是你的主子,你要喊主人。”
“你是我祖宗!”
夜無憂無奈,怎么就那么喜歡讓人叫主子呢。他私以為是她小時候受人欺負多了留下的后遺癥。
蘇玉暖也不想為這個問題糾結。她想的是等她足夠強大后,武力解決問題,到時候誰不聽話,打死!簡單粗暴但好用。
“我們今天啟程去江南郡,在那邊你安置的孤兒是不是最多?”
“是吧,你怎么想起去江南郡?”
“因為江南郡一直是文人墨客聚集之地,很多朝中大臣和大儒都會在那里養老。我這次準備為那些孤兒找幾個大儒當師傅。”
“他們不會答應的,畢竟那些孤兒身份特殊。”
“山人自有妙計,你等著看好了。”
蘇玉暖想著她有的是辦法讓他們心甘情愿應允。
“嗯,你說什么我都信。”
蘇玉暖滿意。
“聽說帝師溫容就在江南郡,到時候我去拜訪一下,你說請如果他答應做那些孤兒的老師,那他們是不是和圣上都是師兄妹啊。”
蘇玉暖想想都好興奮。
“溫容會答應?”
夜無憂覺得不太可能,但想想是蘇玉暖那就是極有可能了,不,是馬到成功。蘇玉暖現在在他心中就是無所不能的神。
蘇玉暖突然沒了興致,夜無憂說不相信她的話她又不高興,現在她說什么他都信,她又覺得沒意思了,自己也郁悶了。
“看來我還要吸納新鮮的血液了,那樣才不會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