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楓回到定國公府看著他寫的答卷心思翻涌,這個入試五問他曾經見過。在他還未穿越的那一世時他的名字叫君晨風,他的姐姐君若兮是一所名牌大學的教授,教的是心理學。一段久遠的記憶涌上腦海。
“凌楓,你看看這個。”君若兮拿起一張紙遞給他。
“一問:何為天地?答:天為天,地為地,萬物調和(不過陰陽兩隔也有可能)謂之為天地;二問:何為美食?答:味之,進之,悅之后化為肥料(當然也可能是廢料)謂之為美;三問:何可稱之為樂?答:一風,一草皆可有樂(哀樂也挺好聽的哈);四問:心為何物?答:拳拳之地,海闊天空(群魔亂舞有沒有啊);五問:情為何物?答:動情,守情,忘情謂之情(因緣而生,因緣而滅,最后都是個空)。呵呵,姐,這是誰答的?”
“這個是今天我上大課時提出的幾個問題,這幾個人的回答是最簡單的,不過也挺有意思的,我就拿回來給你看看。現在的學生還真是懶得很,要是畢業論文這樣寫,他們就等著回爐重造吧。整個大學里就他們幾個特別跳脫。”
君凌楓想著那時他還想改天去會會這幾個學生呢,唉,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望著窗外,他突然好想回家,回到屬于自己的那個家。
而此時蘇玉暖和司徒鳳也是在沉浸在往日的那段記憶里,心里苦澀發酸。
“暖暖,這個滄蘭學院我們必須去看看。”
“你是懷疑出這個試題的人也是我們那里穿越過來的?”
司徒鳳點頭,“這入試五問是當時我們和另外三個高我們一級的師哥一起回答的問題。我記得當時君教授還把我們幾個的答案發在學校的內網,后來還上了熱搜呢。”
“可不是嘛,最后跟帖的太多了,校方領導讓我們把這幾個問題當做是課題延伸了去寫,最少要寫十萬字。說什么就像是煉丹,要煉出精純,哪怕是硬擠也要擠出精華,當時那個高我們一級的一個男生說什么來著?”
“說,我們又不是奶牛,擠不出那么多精華。哈哈哈,笑死我了。”
司徒鳳和蘇玉暖兩人頓時笑成了一團,“對了,那個男生叫什么來著?是不是叫李小牛?對,就是這個名字,當時教導主任說,李小牛,別人擠不出來,你還擠不出來嗎?哈哈,當時那個場面別提有多滑稽了。”
“誰讓你回答第二問是說什么味之,進之,悅之后化為肥料謂之為美,后面還加上什么也可能是廢料這句話呢?那人家就問你什么才算是肥料,什么才算是廢料。你也夠可以的,最后竟然從這個話題延伸到食品進化論,從遠古引經據典寫到現代食品的發展現況和未來的趨勢及當下嚴峻的形勢。”
“你還不是一樣?拳拳之地,海闊天空就算了,還加上備注說什么群魔亂舞,那可不得說說是怎么個群魔亂舞嗎?你當時不是從人性的本質寫到犯罪心理學了嗎?”
“悲催呀,最后我們幾個不是還是乖乖就范,苦逼地寫了十萬字的論文來嗎。”
“唉,胳膊擰不過大腿呀,用畢業的事威脅我們,可不得妥協嗎。不過最后交論文時更可笑的是,我們幾個的論文剛好都寫了十萬字,一個不多。”
“當時教導主任黑著臉問,你們就不能多寫一個字?結果我們竟然異口同聲地說,“一字千金,您買得起嗎?”哎呀,教導主任那臉黑得跟包青天似的。”
“什么包青天就是周瓜皮!”.
“哈哈哈……”
笑過一陣后,兩人都沉默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憂傷!
過了片刻后,司徒鳳問:“暖暖你說我們還能回到那個世界嗎?”
蘇玉暖也不知道,她想過這個問題,可從來沒想過會有這一天。這一刻兩個人的心頓時就無比地渴望期盼起來。
“我們可以試試,那些科幻片里不是有什么時光機什么的嗎?既然我們能來到這個世界,就一定也有辦法回去。就怕…”
蘇玉暖怕自己的時間不夠,畢竟她的壽命是那么短,但她沒有說出來。
司徒鳳抱著她輕輕地說:“不會的,既然這一世讓我們相遇,肯定會有所不同的,暖暖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如果你不在這里那我也跟著你,不管你走到哪里,以后我們都不分開好不好?”
蘇玉暖內心充滿了希望,她肯定地點點頭,“好。”
“明玉,我明天就準備出發去青云山,陛下罰我在府內閉門思過,正好我也不方便在京城露面。我走后你要好好的,等我拿到七星鼎就讓人來接你,我們一起去滄蘭山走一趟。我懷疑那個云若兮就是君若兮。她可能是因為我的玲瓏書局和惠民錢莊還有斗趣雅閣的事有所懷疑,畢竟這些東西在這里是不會有的。”
“我也是這樣想的,好,到時候你不必讓人來接我,給我傳個信就可以,我也是有暗衛的你忘了嗎?”
“好吧,有什么事你就讓人到德慶樓和玲瓏書局或者斗趣雅局找我三哥蕭玉卓。”
“好,你一路小心!趕緊走吧。”
兩人都不是婆婆媽媽的人,蘇玉暖起身立馬揮手走人。
回到蕭府,夜無憂也剛好從清寒寺回來。
見蘇玉暖正往一個背包內裝各種各樣的瓶子,他問道:“暖暖,你這是準備出發了嗎?”
“嗯,今天晚上就出發。”
“去青云山?”
蘇玉暖停下手中的動作,指了指一旁,道:“我們坐下慢慢說。”她倒了一杯水,潤了潤嗓子,想了想問,“去青云山是不是經過江南郡?”
“是,青云山在江南郡的西北方向,離江南郡三百里地。”
“那我們先到江南郡一趟,去見見溫老,也看看你說的那兩個特別的學子。”
“好啊,溫老問起好幾次了,那些學子也早就想見見你這個院長了。”
“我有什么好見的,還不是一個鼻子兩只眼睛?”
“但你有三頭六臂呀!”
“去你的,我又不是妖怪,對了你還沒說那兩個好消息是什么呢,快說說看?”
“我想想哦,是什么來著,怎么想不起來了。”
“夜,無,憂!”蘇玉暖一字一字地慢悠悠笑著喊著他的名字。
夜無憂忙揉揉胳膊,道:“哎呀,我怕了你了,我說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