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姨夫出來,在一處一一與他們說了情況:目前醒來但是還未真正有意識,目前還是有點應激反應,說監護室還得要觀察幾天的,旁人又進不去,隨后聊了聊,表哥給了五萬,媽媽也給小姨夫五萬讓他先用著給小姨治療,先把人救回來后面再說,至于撞人的車有交警管著,看病的初期撞人的已經先給了十萬,答應后續需要再交,保險上午也來過了,治療費用應該不是問題,具體后續治療和賠償等人病情穩定了再說。
最后強哥把大姨和大姨夫帶回去了,等小姨轉到普通病房再來,這幾天就先電話聯系看看。
媽媽在朱晗君這住著,爸爸也來了電話詢問了一下情況,關心了一下,現在由小姨父子倆輪流來醫院守著。
大姨他們先走了,朱晗君又陪著小姨夫說了話,隨后下樓來,剛到一樓大廳,似乎想到什么:“媽,等一下,我來問問我那個伙伴她在市醫院工作,她老公似乎就是外科的。”
“那行,你問問你小姨這情況能不能有意識的醒來,這邊醫生也不說清楚到底能不能醒。”
媽媽也是很擔憂,今天雖然看了,但是還是沒有定心丸。
朱晗君則到一角去打電話了,何銘此刻也下樓來了,看到她在打電話,自己則去不遠處的自助購買機上買東西實則聽到了內容。
“是的,目前就是這樣情況,我小姨這樣能夠有意識的醒來不?醫生也沒有明說,我小姨夫也不知道去詢問,現在醫生也手術見不著。”
“可以看看她現在情況問問醫生能不能高壓氧,這樣恢復快些,一般這個要看具體情況能不能醒過來,不過她各項指標都是正常的話,應該問題不大,還是要看具體情況。”
電話那頭也聽出來不好說些什么,畢竟人家沒有看到患者具體情況如何,只能大概說了一下。
“好,高壓氧是吧,我來問問,謝謝哈。”
朱晗君掛斷電話,準備給小姨夫打過去也說了一下。
正要轉身撞見了何醫生,此刻戴著口罩,正看向她。
朱晗君明白他買面包估計聽到了她說話,有點尷尬地笑了笑,本來何銘準備轉身要走了,但是還是略微停頓轉身走過來對著朱晗君說道:“如果要說四肢外科治療我們醫院,也就是我們科可以排第二的話,第一的那家也不敢說自己是第一,希望你能相信你的治療醫生,這樣才能一起渡過難關。”
“不好意思,何醫生,我不是信不過你們,只是......”
朱晗君想解釋,但是被他打斷了。
“高壓氧是能促進患者恢復,但是也是有指證的,血氧容度低于20才考慮高壓氧治療,她是高于的,根本不需要這個治療方案,并且她其余的各項指標都正常,現在也有淺意識的行為存在,后期恢復是正向的,她的顱腦和內臟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我能理解你們的擔憂,但是要相信主管醫生的判斷和專業治療。”
何銘戴著口罩還是說了好多。
“是,是,謝謝,何醫生。”朱晗君無話可說,自知理虧,“那個何醫生感謝你專業的話語,我絕對相信主管醫生,相信你們,你看你都不管這個患者,還能了解這么清楚,說明你們科認真負責,對待病人沒二話的。”
“于醫生是我尊敬的師兄,他對于這塊技術絕對是盡善盡美的,我時常還要跟他學習,所以一旦有這樣的重癥自然就多學習學習。”
何銘的回答很自然沒有讓朱晗君聽出不同。
“是,是的,那以后遇到這些醫學問題可否去咨詢你。”
朱晗君只能打馬虎眼,也算多認識了一人吧。
“病房一般比較忙,我下月開始周六上午會出專家半天。你要是有需要看診可以掛號來找我。”
何銘說的一本正經,因為他的副高職稱月底正式出來,所以下月可以試著做半天專家門診了。
朱晗君聽后特地看了一眼他胸前的工牌:“好,何銘醫生,是吧,我記住了,謝謝。”
看著何銘離開,朱晗君嘴里念叨:“何銘醫生,上面還寫著主治就可以專家門診了?何銘,何銘,這名字怎么在哪聽過?”
“怎么了,君君,剛才那個是外科醫生嗎?跟你說了什么?”
“媽,方才找你,你去哪了?”
“我看你打電話我就去了一下廁所,人太多排隊。”
“他就是我們在電梯遇見的那位外科何醫生,聽他的意思,小姨能有意識的醒過來問題不大。”
“哦,真的呀,要是真的這樣真是謝天謝地了。”
媽媽雙手合十對著天說道。
“行吧,醫生不是說三天嗎,還有兩天呢,后天小姨夫又可以進去探視了,到時也知道了。”
“嗯,是啊。”
母女倆說著往醫院外面走去。
朱晗君想著媽媽也稍微定了點心,在家里幫她做著家務,她也就回工作室去寫作了。
到中午小姨夫也傳來消息,今天如常,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意識稍微又強烈一點,沒有壞消息也算是好消息了。
在醫院的何銘今日沒見人來倒是有點空落落的,不過每天都去看望她小姨,一連兩天。
“何醫生據說你這幾日都很關心我那個重癥的患者嘛?怎么看上我這個患者了?”
于曙光與他開玩笑似乎他的關心要把他這個病人要搶走似的。
“難得這么一技術含量的患者,我不得跟前輩好好學習啊。”
“你別貧了,你說,你就私下跟我說,是不是看上人家那個侄女了?”于曙光直接入正題。
“胡說八道,人家是患者家屬,我怎么會呢?”
“呵呵,你繼續繼續,你的表情出賣了你。”
“我剛說這話有什么表情嗎?”
“我看懂了,一個字:賤。”
“找打。”
何銘拿起病歷做出要打的樣子,于曙光起身躲開了。
還說著:“咖啡好喝嗎?剛才我去買咖啡看到她侄女在咖啡一角,在電腦上忙著工作似乎,啪啪的打字不停。”
何銘眼前一亮,看了一眼咖啡星巴巴,對面的老于指著:“你有本事忍住別動,我知道你下午沒有手術了,我看你在凳子上能坐幾分鐘。”
何銘不跟他計較,也就幾秒就起身:“你買的不好喝,我要再去買一杯,你還要來個什么口味的?”
“別,我喝飽了。”于曙光壞笑。
章星星不知緣由湊上來:“銘哥,我需要來個馥芮白。”
“香草拿鐵喝完再說吧。”
說完何銘就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