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朱晗君知道了林總的來意:“林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但是我是真的不想暴露在鏡頭,你也不是一天兩天知道這事了。”
“我知道,難道一點也不能通融嗎,你只是補充出鏡,并非一直要在鏡頭前。”
“你這活動我只能說可行,到時反響應該可以預見,但是我真的不行,我不喜歡鏡頭,我就喜歡后面慢慢寫作,您就別逼我了,再說下月我還有其它事情需要做,實在抱歉了!”
朱晗君還是婉拒了他的邀請。
“看在我,對吧,從海城過來,開了三四個小時車特地相邀,就這誠意還不夠嗎?”
林總還在努力,他就第一人選就是她,因為她是美女作家又是劇編,還帶著策劃,一旦出鏡話題注意力肯定很多,那樣他就更有機會留她在他身邊了。
朱晗君自然心里明鏡似的:“多謝林總的抬愛,真心的是我不合適,你看我這些年來應該不是你一人來邀請我的,可看到我參加過任何一場?”
林總看在再如何也是打動不到她,她是用錢也使不動的,她既不是富二代也不是真正的白富美,可是家境也算是富足殷實的家庭,從小養成的這樣的品性,看似溫柔實則堅韌自主。
“這樣吧,看在林總一份誠心,今晚我請林總吃點好吃的,如何?”
朱晗君表示了歉意,林總也就不再勉強,如果再下去估計以后也別想見她了。
這時朱晗君看到一個加好友的信息:你好,朱晗君。我是何銘!
“何醫生?”
朱晗君心想今天才給了電話就來加微信了。
但是以防有事還是加上去了,并回復:你好,何醫生!我是朱晗君,是我小姨出什么狀況了嗎?
何銘一直等著信息自然第一時間關注到了,只是他就算看到還是停留了幾分鐘,并沒有立即回復回去。
五分鐘后發出一張拍的電腦上化驗單,朱晗君看的一頭霧水,不太明白,很快何銘的一段語音發過來了:“你好,朱晗君,這是你小姨早上抽血檢查單,她現階段需要稍微補點蛋白,雖然醫院有國產的,但是我個人還是建議在前期還是使用進口的小量白蛋白補充更合適,只是可能需要患者自費承擔這筆費用!”
朱晗君聽了后回復打字:那我聽你的,畢竟你們專業,那我如何才能買到呢?
“竟然沒有回復語音過來?是不太方便嗎,還是?”何銘又在那想了一下。
隨后回復:在一樓有個藥店,你可以先去那預定,那邊會盡快送到醫院,具體多少錢我也不是很清楚,是要50ml的就行,一天用一次,先用兩瓶兩天看看如何。我跟你小姨夫講了,但是似乎他不太明白,所以我還是跟你溝通一下,白蛋白是穩定她體內的穩態平衡的。
“好的,那我跟我小姨夫解釋下,讓他先去預定,這樣明日就能用了。”
朱晗君回復了后準備給小姨夫電話。
“嗯,遇到困難可以隨時找我!”何銘接著打了字體。
待和小姨夫解釋說完后,她放下手機,在想著如何把這林總給招待好。
最后帶林總去吃了當地的特色小吃,很正宗的味道,一般游客都是找不到的地方。
雖然簡單的地方,林總剛開始還是有點嫌棄,但是嘗了后確實沒有吃過,另外店里的風格倒是讓他用餐有種放松和溫暖的感覺,不似平日的紙醉金迷的生活,似乎也都懂了面前的女生,心中倒是有點放開了,另一半不能做,但是作為欣賞友好的女性朋友來說卻不能少。
夜晚林總還是開車回海城了,不如說應該那邊有妹子等著他。
第二日,朱晗君詢問了一下何銘:“上午好,何醫生!請問白蛋白到了嗎?”
“到了,剛護士已經給她用上了!”何銘回答道:“你等會來應該能看到!”
朱晗君:我今天應該不會過去,還請你多費心了,謝謝!
何銘:應該的,不必客氣!
今天她不過來啊,好吧!
因為要去準備選角色,朱晗君今天要開線上會先和幾位制片人,導演等開下會議做好前面事宜的協商,另外還有那個劇本也要做個圍讀,導演也邀請她要到現場和演員們一起圍讀,不過先把劇本過好后再在現場和演員圍讀,所以近兩天都得商議好才行。
上午一場,下午一場,朱晗君實在是累,重要的是一場會并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朱晗君用頸椎儀按著,似乎還是緩解不了頸椎毛病。
朱晗君找了一張長頸鹿病態的圖,發了朋友圈:快成這樣了!
何銘第一時間見到了,回想起前幾次在咖啡廳見到她松脖子的樣子,定是長期伏案工作頸椎毛病犯了。
略微想了想,何銘想到了什么。
過了兩天,校友群里有人說話,何銘借機發了信息,無傷大雅主要是在群里說話了。
朱晗君第二天才發現群消息,看到頭像竟然和何銘一樣:果然真的是那個當年的男生,他應該不記得我了,要不然連我名字也不知道;算了,也別主動尋難看了,群里就不說話了,這樣他也發現不了,就當從來沒認識過。
何銘等著她能夠發現來詢問他,只是左等右等還是不見動靜,自己也不好主動去說。
再過來一日,何銘發了一個同行的視頻,手勢舞的視頻能夠緩解頭頸部的疲勞和壓力,物理疏散活絡通脈。
朱晗君到了晚上才看到,隨后跟著做了做,確實很疏松感覺好多了,評論道:真是及時雨啊,剛做了確實有效。
何銘看到很是愉悅,這效果絕對很有效的。
白蛋白用了兩天效果很好,不需要再定了,他去床邊跟小姨說了說,小姨夫也明白了。
“對了,你們就一直是你在照顧嗎?我看之前很多人在,有你家兒女還有一個女生來的也不少!”
何銘說道。
“對,我兒子回去上班吶,我在這照顧就行,女兒嘛家里有小寶離不開她,還有一人你說的是我侄女吧,她最近往這里來人太多了,還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必天天往著跑。”
小姨夫回復著醫生的疑問,躺在病床上的小姨作為第三方的視角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