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憶被周政安的聲音嚇得怔了怔。
花灑被他關閉。
在滴答的殘盡水聲中,她抱著膝蓋仰起頭。
他像一尊墨山,明明像是在關心她,但眼里卻始終帶著漠視眾生的涼薄。
“為什么?”
一開口,她還是在問他,近乎用盡渾身的力氣:“要死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