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Нова,你又不認真聽課了!這是第三次了!”
我緩緩地睜開眼,但是我的眼皮依然在打架。眼前,我的俄語老師姜南之正生氣的看著我,
“ПростиПрости,Прости,янехотел,Прости,янехотел,но...Ядействительнослишкомсонный.”
我只好站起來,磕磕巴巴的用俄語向他道歉。但是,依然阻擋不了我的眼皮打架,不知道為什么今天這么困。盡管我已經站起來了但是我的身體已經控制不住的左右搖晃了,仿佛下一秒我就會倒下去。
不過好在這個時候鈴聲響起來了,姜老師看看其他同學又看看我,擺擺手說
“Нова,來我辦公室一下。”
隨即又說了一聲,
“其他同學下課吧。”
我,宋橘,一個普通的女高中生,今年已經在17歲了。至于我為什么不好好上課,跑來上難學的俄語課。當然,是因為喜歡了,我除了俄語,我還學習了日語,那也是因為喜歡才學了。我的同學都覺得我瘋了,平時一門英語都不夠我們學的了,我居然還神經兮兮的主動去學習了日語還有俄語。
到了姜老師的辦公室,我并沒有多么害怕,依然嬉皮笑臉的去面對姜老師。他先開口道,
“宋橘啊,不是我說你啊,聽我一句勸,你啊現在高中是很忙的。你要不等高考完了再來上課吧,每天睡眠已經嚴重不足了,上課打瞌睡我呢我不就說你了,你自己照照鏡子你的黑眼圈很重了,你無非就是在折磨自己。”
我擺擺手,笑道,
“哎呀,老師你別擔心了,現在不都放假了嗎,上幾天沒事的啦。”
姜老師搖搖頭,
“這才放幾天啊?你就應該在家好好休息幾天的,我也是當過高中生的人,這么可能不知道高中的艱苦?而且就算是放假,那作業也很多,你寫的完嗎?”
我笑了笑搖頭表示沒事,隨即目光又轉到姜老師辦公桌上的東西,指著它問,
“姜老師,那是什么啊,芝麻丸嗎?給我幾個嘗嘗唄,嘿嘿。”
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把他辦公桌上的那幾個被包裝紙包裹住的小球遞給我,
“服了你了,什么都想嘗嘗看,給你。還有,這個不是芝麻丸,這個是茶丸!”
說了也怪,姜南之也才二十幾歲而已,比那些老頭都愛喝茶。平常,杯子里裝的也是茶,我的家鄉盛產茶,所以對茶也是有一點了解。再加上,姜老師也挺年輕的,平時我們兩個也挺聊得來的。他又遞給我兩塊茶磚,
“橘啊,這是我新進的茶,嘗嘗看,我個人感覺它挺好的。”
我接過它,用一種感激的目光看著姜老師,
“哇!真的嗎,老師你也太好了吧!你簡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姜老師用一種鄙夷的目光看著我,
“好了,不要拍馬屁了,快回去吧。現在呢你也是還堅持來上我的課的話,我也不反對。但是呢我會給你減少任務量的。好了,快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吧。”
我點點頭,就跑出了教室。把老師給我的東西放進了書包,這個時候我的助聽器沒電了,我只好拿下來換了一個電池,這下又可以用半個月了。我并不是聾子,只是后天原因導致了我有一點半聾,所以才要帶助聽器,我的左耳是助聽器,而右耳是我的翻譯器,只要是在網上有記錄的語言,它都可以翻譯,我買來的原因是因為姜老師上課總是說的很快,聽不懂。所以才買的。
“那個,宋橘。你等一下……”
我轉過頭,看到來人說,
“咦?陸鶴,有什么事嗎?”
他一路小跑過來,遞給我一本我一直沒有借到的俄國簡史。我震驚道,
“哇,真的嗎,太好了吧!陸鶴,你也太厲害了吧!我下次請你吃炸串吧,我真的太喜歡你了,大恩人!”
接著就是一頓夸,給陸鶴都整不好意思了。陽光照耀下的少年,臉頰微微的泛起了紅暈,我笑著看他,我很喜歡前蘇聯,所以我的夢想就是在畢業后去莫斯科看看,我突發奇想到般問他,
“陸鶴,你畢業后有什么打算嘛?”
他頓了一下,隨后又搖搖頭,不解的問我,
“畢業?那不是還早嘛?你這么早就開始打算畢業后該怎么辦了嗎,才高二呢。我……我除了努力上岸,沒什么打算了。”
我故作神秘道,
“那就對了!”
陸鶴聽的一頭霧水,只好問我,
“什么對了?我怎么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啊?”
我笑嘻嘻的拿著俄國簡史走了,并他的問題做了回答,
“陸鶴同志,你畢業后愿意和我一起去moscow嗎?”
對于我的問題讓他呆愣了一瞬,隨即又臉紅了,但是并未回答我的問題,不過我相信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回家的路上,我沒有看到前面的路燈,“咚”的一聲就撞上去了,聲音沉悶,腦袋上瞬間傳來劇痛。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光球瞬間籠罩著我,一個平和的機械音響起,
“歡迎宿主,我是系統祈愿,宿主接下來將要去到二戰時期的莫斯科哦,請宿主做好準備。”
我聽到這隨即一愣,二戰?時期的……莫斯科?我一個脆皮高中生去?那不是純純想讓我si嗎?但是系統似乎看出了我的顧慮,便又開口道,
“宿主,不用擔心的,我會開放特權的哦。你現在身上的所有東西都可以帶到那邊,還可以提三個要求哦!”
我一聽就急了,憑什么啊?伸出手就想打祈愿,但是手掌直接穿過祈愿根本打不到他。祈愿笑瞇瞇的看著我,我也只好作罷。只好想想該許什么要求,一些熱武器快速的在我的腦海中閃過,但是我想到了:首先,我不太認識槍械之類的,其次,我也不會用,一把小手槍的后坐力足夠我被嘣飛二里地了。我沉思了好久,祈愿也不慌不忙的耐心等待我說出我的要求。
我想了想,便對他說,
“en……n我要我身上的所以電子產品,無限的電量和網絡。還有一臺小型的投影儀,要便攜的,最后你要隨時隨地給我提供物資!”
聽到這些,系統爽快的點了點頭,接著我的手中出現了一個便攜式的投影儀。隨后系統祈愿笑瞇瞇的看著我,溫柔的說,
“好了,請宿主做好準備,我們接下來要去莫斯科了哦!”
一陣眩暈,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我已經來到白茫茫的世界中,滿天的雪花在空中飛舞,這是身在南方的人類從未見過的景色。滿天飛舞的雪花像是有意識一樣,越來越大,身著夏季單衣的我早已被凍的瑟瑟發抖,沒心情去欣賞這一滿天的雪國風光。我被凍的嘴唇發紫,只好全身蜷縮在一起,并安靜的依靠在一顆樹下,嘴唇止不住的顫抖。內心不停的呼喚系統祈愿,祈求他能幫幫我,最終在我的祈求下,祈愿給我加了一件軍大衣。我的情況好轉了一些,或許是我沒經歷過北方的冬天的緣故我的身體情況有些羸弱,全身沒力氣只好依靠在那顆大樹下面,鼻子被凍的紅彤彤的。我靠在大樹下面,輕輕的問系統祈愿,
“不是,系統,我這是剛來就寄機。會不會太慘了吧?”
系統笑瞇瞇的看著我,溫柔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回答道,
“請宿主放心吧,這個問題不用擔心。”
盡管系統我再三讓我放心,但我還是感覺沒希望了。雪越下越大,大風呼呼的刮著,仿佛是要把我撕碎。忽然我咋一片白茫茫中看到了一抹紅色,那抹紅色越來越近,終于,我看清了那是一隊巡邏兵。其中一個男人好像看到我,和領頭的那個人交談,
“Эй!ТоварищДокабру,посмотритенаэтодерево,кажется,кому-тонужнапомощь!”
那個男人向我的方向一指,那個領頭的人好像也發現我,隨后那個男人跳下馬,向我跑來。我的耳邊除了呼呼的風聲還有那個向我跑來的男人的呼喊聲,
“Товарищ,держись,ятебяспасаю!”
但是,我有點扛不住了,昏過去了。
待我再醒來,我的身上蓋上了厚厚的被子。一位女人見我醒來,湊上前來詢問我的狀況,
“Товарищ,тывпорядке?БлагодарятоварищуДокабруитоварищуИванкекоторыевиделивасвовремяпатрулирования.Илитыможешьумеретьтам!”
我的翻譯器在耳邊響起,
“同志,你還好嗎?多虧了多卡布魯同志和伊萬卡同志,在巡邏時看到你。不然可能會死在那!”
我坐起身四處張望,其他的病床上躺著一些傷勢很嚴重的人。我用不熟練的俄語問那個女人,
“Мисс,гдеэто?Ктодругиелюди?”
那位女人看我似乎很緊張,微笑著說,
“МенязовутБринна,яздесьполевойврач.Товарищ,пожалуйста,ненервничайте.Этотыловойполевойгоспиталь,онвбезопасности!”
耳邊的翻譯器同時響起,
“我叫布林娜,是這里的戰地醫生。這位同志請不要緊張,這里是后方的戰地醫院,很安全的。”
這時,房間門被推開,一個穿著厚重軍大衣的男人進來。他拍拍自己身上的雪,摘下帽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布林娜看到那個男人便著急的向他詢問前線的消息。而我則是左右張望,看到桌子上的眼鏡。戴上后才發現那個男人便是救我的那個,仔細一看他長的十分俊美,高高的鼻梁,灰色的瞳孔,典型的歐洲帥哥。多看幾眼都會被迷住的程度,隨即那個男人看向我,好奇的問到,
“Товарищ,почемувыздесь?Твояодежда,кажется,указываетнато,чтотынеизэтогоместа.”
他說的語速很快我什么都沒有聽清,但好在我有翻譯器,它在男人說完后便同一時間播報起來,
“這位同志,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看你的服飾你好像不是這里的人。”
我對于他的發現并不感到驚訝,也并未第一時間作出回答。而是上下打量著他的軍裝,反問道,
“Привет,яНова,сколькосейчаслет?”
他見我并未回答他的問題,他并沒有惱怒而是微微一笑回答我的問題,
“Здравствуйте,товарищНова.ЯАндерсИванка,сейчас1сентября1941года.”
“你好,諾娃同志。我是安德斯·伊萬卡,現在是1941年9月1日。”
等翻譯器翻譯完,我才慢悠悠地回答他剛才的問題。
“ТоварищИванка,выможетеневерить,когдаговоритеотом,чтовытолькочтосказали,я...Насамомделеизбудущего...”
他和醫生布林娜面面相覷,隨后就大笑道,
“Ха-ха-ха...Товарищ,тыумеешьшутить!”
“哈哈哈哈……同志,你挺會說笑話的啊!”
一旁站著的醫生布林娜猜測到,
“ТоварищИванка,развеонанепотерялапамятьинебредила?”
“伊萬卡同志,她該不會是失憶了胡言亂語吧?”
說罷,布林娜伸手撫向我的額頭。伊萬卡猜測道,
“Беднаямаленькаядевочка,можетбыть,замерзлаиз-засильноговетраиснега.“
“這位可憐的小女孩,或許是因為風雪太大了被凍壞了吧。”
這樣的解釋明顯他們是不會相信的,所以干脆就不解釋了。在腦海中我使勁回想蘇聯在1941年的9月份發生過什么,但是大腦就像宕機了一樣什么也想不起來了,于是我問祈愿,
“祈愿,你知道蘇聯的1941年9月發生過什么情況嗎”
系統不愧是系統,祈愿停頓了一下便立馬給出了回答,
“9月的不大清楚,但是呢有10月的資料……莫斯科保衛戰發生在1941年10月到1942年1月期間,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中蘇聯紅軍與納粹德國軍隊之間的一場重要戰役。這場戰役標志著納粹德國東線進攻的轉折點,蘇聯紅軍成功地阻止了德軍對莫斯科的進攻,并最終迫使德軍撤退。莫斯科保衛戰的勝利對于整個二戰的進程具有重大意義,它不僅提升了蘇聯人民的士氣,也為盟軍在其他戰線上的反攻提供了支持……然后的話差不多就是這樣。”
我聽完系統的話后沉默了一瞬然后抬頭說到,
“Янезнаю,почемуяздесь.Якитаец.Скажите,пожалуйста,естьлиувасздеськитайскиетоварищи?“
聽完我的話一旁的伊萬卡好似想到什么忽的說到,
“О,оказывается,этомаленькийтоварищизКитая,япомню,чтоунаснедавнонебылонесколькихкитайскихтоварищей,чтобыучиться?Какразпозвалихсопровождатьее“.
“哦~從中國來的小同志,中國來了幾個同志學習嗎?剛好叫他們來陪陪她。”
布林娜聽完伊萬卡的建議搖搖頭,
“Нет,онитолькочтоприехали,непонимаяситуации,должнысначалапойтиучитьсявЦК,пустьпридеттоварищХуанДашэн,какразоннезанятвэтидни“.
“不行,他們才剛來不了解情況得先去中央那學習,讓黃大生同志來吧他這幾天不忙。”
他們商量了好一會兒,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們。不一會布林娜忽的轉過頭看著我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