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干什么!”歐陽推著霍北城走進店里。
“呦,我還以為是誰呢,不就是沈韻那殘廢老公嗎?別以為叫來了幫手就可以偷東西,也不想想得罪了黑卡得金主,就算是霍家也吃不了兜著走!”沈婉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這回讓她抓到把柄,正好打蛇打七寸,這個她可不能放過。
“哦,是嗎?你怎么就覺得她不能有黑卡!”霍北城原本嚴肅俊俏的臉色此時變得有些俏皮起來,他倒想看看沈家究竟是怎么看待他。
“難道就憑你!”劉依依附和著說,嘴上上揚,露出不屑的笑容。
沈韻走到霍北城面前,“我們走吧,別管這兩個瘋婆子!”
“我讓你們走了嗎?除非你跪下來給我道歉,我就當做沒有這回事!不然我把這個事情捅出去,你們霍家得罪得可不是一般人物。”沈婉依然不依不饒地攔在兩人面前。
霍北城對著歐陽使了個顏色,歐陽立馬拿出電話撥了過去:“給你一分鐘立馬給我過來!”
“呵呵,又在叫救兵,我看別垂死掙扎了,我看就老老實實給我跪下,別在這丟人現眼了。”沈婉雙手交叉在胸前,來到霍北城面前俯下腰身仔細端詳輪椅上男人的美貌。
“嘖嘖嘖,長的這么的俊,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男人,可惜這副身子,就應該好好在家呆著,你們就應該好好在家待著,別出來丟人現眼的,一個殘廢配一個鄉下來的棄女真是絕配。”
“怎么回事!”店門口走開一個神色慌張,啤酒肚的中年男子,他一邊擦著額頭的汗一邊四處張望。
“經理,店里來了三個鬧事者,不僅偷店里的東西,還拿著黑板金卡到處招搖撞騙。”其中一個女營業員趕緊走上前對著男人說。
“誰啊,吃了豹子膽了竟敢在霍氏的地盤鬧事,是活膩了嗎!”男子清了清嗓子,整了整西裝,立馬擺出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是我們!有什么問題嗎?”歐陽慢悠悠轉過身直接面對男子。
“你…”經理剛想發火,當看到面前的人,嚇得腳軟,差點跪了下去。
“經理,我要求也不高,我要他們給我跪下道歉,不然我可投訴你們店,居然讓一些阿貓阿狗進來影響像我們這種高貴身份客人的體驗感。”沈婉看到經理來了更加的囂張,巴不得像個女王一樣的尊貴。
“你給我住口,立馬給我滾出去…”經理此時瑟瑟發抖,他恨不得把營業員手撕了,居然分不清大小王。
“聽到沒有,經理叫你們滾了。”劉依依開心地笑了。
“我說的是你們!”經理已經顧不上額頭的汗珠,這簡直是社死的現場。
“對,對不起,霍少,歐助理,我立馬處理這件事。”經理唯唯諾諾的對著霍北城和歐陽哈腰點頭。
“不是,經理,看你怕成這樣,這個只不過就是霍家不受待見的殘廢,至于你嚇成這樣嗎?”沈婉想到下一秒他們求饒的樣子,就覺得興奮。
“你們兩被開除了。”經理手指著一直站在邊上吃瓜的兩名營業說道,接著又拿出對講機,“以后凌盛集團禁止劉氏和沈家進去,立刻通知下去,保安立馬過來A1店鋪清場。”
“憑什么,我們做錯了什么,經理。”兩名女營業員這才慌張了起來,這簡直是斷了她們日后的生存。
“放開我,你們搞錯人了,是他們…”沈婉和劉依依一時也摸不著頭腦,被保安直接架了出去。
沈韻也莫名其妙,一下子峰回路轉,他們也沒說什么呀。
“霍少,他們這是做什么,怎么覺得哪里不對勁?”沈韻一下子蒙圈了。
“哦,那個少夫人,沒事,我跟這兒的經理認識,你看中那件衣服,我讓他給你包起來。”歐陽看了一眼默不吭聲,板著臉的霍北城。
“哦,原來這樣,不要了,這里的東西太貴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沈韻走過去推著霍北城的輪椅趕緊開溜。
“這,夫人…”歐陽看著走遠的兩人,回過頭對著正在擦汗的經理說道:“把店里的衣服送到府上。”
“是,是,歐助理,我馬上安排。”經理看著遠走的幾個人,這才大大松了一口氣。
車上
“怎么讓你出來買個衣服也能惹事。”霍北城白了一眼沈韻。
“對不起,少爺,我…”沈韻心里也不好受,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下頭。
霍北城看著她這副又委屈又可憐的樣子,心里莫名有些心疼。
“我沒有怪你,以后遇到這種事情就打電話給歐陽,看你把我的臉都給丟進了。”霍北城想伸手去安慰她,但又縮了回去,心想:該死的,這個女人怎么就讓我一次又一次心里有觸動。
“知道了,少爺,以后我不會出來亂跑了。”沈韻心想,這個死男人,要不是你們把我丟在那里,她也不想出來的呀。
“好了,回家吧!”
霍氏別院
沈韻前腳剛進家門,會客廳站著兩名著裝正式的女孩,旁邊架子上掛著各式各樣的禮服和珠寶。
“少夫人,很高興為您服務。”兩名營業員異口同聲地對著沈韻彎腰。
“你們這是…”沈韻疑惑地看了一眼霍北城。
“你自己看下喜歡哪件!”霍北城面無表情,甚至擺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沈韻這才感覺到,原來這個男人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說著難聽的話,但確實她真的感動得要流淚了。
不一會兒,沈韻身穿一身白色抹胸收腰禮服款款地從屋里走出來,由于第一次穿高跟鞋,一時有點不適應。
霍北城抬起頭循著“嘀嗒嘀嗒”高跟鞋的走路聲看去,不禁眼前一亮,陽光照在她身上,加上衣服上的鉆片在光線照射下閃閃發光,一頭烏黑的頭發盤了起來,頭上插了一支復古流蘇珠釵,恰到長度的流蘇剛好到她又白又細膩的脖頸那,宛如脫俗的仙女一般清新又讓人驚艷。
霍北城心想: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沒有想到平時整天穿著像大媽也不打理的村姑女人,居然身材和樣貌這么的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