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寧城。
廊廡之外,花樹底下堆積的冰雪,這兩日漸漸融化。
天色漸暗,院內尚未點燈。
年輕人坐在垂著竹簟的廊廡底下,坐姿挺屹,一個人對著棋盤思索殘局。
“大師——”
護衛急匆匆從垂花門外進來。
“衛霄那廝,還是借病不見。我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