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濤翻涌似墨浪,蒼翠被云霧染成深淺不一的青黛,在他們身后逐漸融化。
“我早知家弟開學時干出的那些荒唐事,在這里,我替他賠個不是。也是我管教無方,才讓他把諾心偷去。”
姜棗聞聲望去,戴鑰衡正側頭盯著她,煙靄更襯得那雙目詭譎——左眼是古寺將熄的燭火,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