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來了,經過了加班or不加班的斗爭之后,我幸運的輪空了,然后在晚上決定去看一場喜劇表演,來犒勞一下自己。
說實話,之前對脫口秀或者喜劇的了解僅限于紙面和綜藝,在看過了線下的某個不出名的脫口秀之后,覺得這個東西沒有人看是有原因的。
當然也有我的問題,可能我的笑點比較高。
經歷過演員說了上半句我就能知道之后的轉折是什么的時候,沒有期待和驚喜,興奮也就無從談起。
無論什么形式的作品,轉折都是必需品,比如像我這樣平淡如流水的沒什么轉折的文章,就很難讓人會有興奮的欲望。
我應該算是很奇怪的一類人,別人在沉浸的體驗語言、動作和內容的時候,我在分析結構、動線和弧光。
這也許就是上帝視角的殺傷力吧。
但是看著有的人物從無到有的在舞臺上變得鮮活,好像也不是一件壞事。
演員在描述之后變成了話語中說過的那個人,有種似是而非的神秘感。
從一個我不了解的人,變成大家都不了解的人,一步一步的逐漸認識,然后在戲劇結束的時候又看著背影默默走遠。
無論是喜劇還是其他的什么,只要是真人演的,最感慨的永遠是演員退場時候的介紹和鞠躬。
就挺像遺體告別的。
開個玩笑。
因為感覺他們從劇中的角色脫離出來,向著觀眾,對著自己扮演的角色告別,離開了他們的世界,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有的時候覺得演員在扮演的過程中是一種短暫的逃離。
無論現實生活中過的怎么樣,在劇中都是固定的關系,不論這個人劇外是不是受人歡迎或者崇敬,在劇中,只要是這個角色有的行為,就是已經被分配好了的。
外表陽光的人,可能在劇中能夠釋放出自己的陰暗面,戴上了面具又何嘗不是放下了面具。
有點時候身為寫文章的人,會有懼怕自己筆下的人物活過來。
作為一種被安排的命運,無論是好是壞都算不上讓人心安理得的被動接受。
如果我是被安排的角色,那在知曉了自己是被安排的那一天,會做出什么事情是自己都想不到的,但是偏偏做出安排的人能夠想到并且安排。
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所以未知讓人恐懼,但是又忍不住去探索。
有很多時候人的心里都抱有僥幸,一邊期盼著能夠找到所謂的真理,另一方面又在懼怕著如果真理真的存在應該怎么辦。
據說有計算機一直在算著的圓周率,據說如果圓周率能夠被算盡那人類存在的基石——數學和物理之類的學科就會從底層崩塌。
因為希望找到真理,所以不斷著計算著,又心存僥幸,盼望著它不能被算盡。
所以想象是否有著邊界,在邊界的另一邊就是完全的未知。
像是跟固定電話剛發明的時候跟他講,之后會有移動電話,他會不會是認為移動電話就是移動的固定電話,一揮手電話就會追著自己跑。
或者像是電路板在原始人手里,應該會被粘在棍子的頂端當成武器?
要怎么解釋在這電路板通電之后只要摁下一個小按鈕,遠在千里之外就會有一種名為核彈的東西會引發生物的滅亡。
所以科幻小說是想象力的邊界,而不是科學的邊界。
很多事情在科學解決不了的時候就會被歸納為玄學。
換句話說,是用一種能夠理解的方式在解釋一些不能理解的事物。
為什么會有太陽?因為神說要有光。
在現在這個時代,會有人質疑地球是不是圓的,聽起來有點抬杠,但是提出問題的人也有自己的道理,他們會說:“你親眼看到過嗎?”
而眼見又不一定為實,最后還是被歸納到玄學的范疇。
人類的思維總是線性發散的,從一個東西跳到另外的東西上,銜接這兩個東西的東西,就叫邏輯。
從喜劇到戲劇到人物關系到未知再到想象力的邊界。
他的自有邏輯被隱藏在字里行間。
可能邏輯的邊界,就是人類探索的邊界吧。
無法理解的沒有邏輯的事情,就是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