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陽高照的天氣里,去過東北。
在長春打了個出租車,司機看上去很幸福,但是好像不善言語。
我們問司機哪里有好吃的,司機說好吃的都在居民區附近,只有幾個老店在學校旁邊,然后開始推薦燒烤和菜肴。
師傅說了很多,但是都沒有印象里特色的東西,我不禁發問。
不是說鐵鍋燉和東北菜是特色,為什么沒推薦呢。
師傅看了看我,沉默了一下。
說:鐵鍋燉都已經成連鎖店了,在哪兒吃都一樣,去過想吃正宗的鐵鍋燉,在這兒可找不到,至于東北菜。
師傅抬眼打量了我一下。
熊掌,駝峰,鹿尾鹿筋,飛龍,猴腦。你能吃哪個?
我愣了一下,直呼好家伙。
然后跟我講,以前的地三鮮不叫地三鮮,叫地三仙兒,是狐、白、柳三仙,后來不讓吃了,才改成茄子、土豆、辣椒。
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師傅是在逗我玩兒,還是認真的說這個東西真的存在。
至于歷史上真實存在的事實,現在估計也成了野史不可考究了。
量大管飽確實是東北的特色,三個人吃三個菜都沒吃完,還自不量力的點了個面食拼盤。
但是正好碰上了飛機延誤,帶的食量救了一命,只管延誤不管飯的深航給好好上了一課。
也許是被南方的燒賣熏陶的刻板印象,以為東北的燒賣也是一樣,但是沒想到是和包子一樣的東西。
南方人說,銀絲卷是面里裹面,那燒麥就是面里夾飯,聽上去不同,但沒什么兩樣。
再離開了東北之后冰雪大世界和十塊錢管飽的盒飯開始刷屏,錦州燒烤也彰顯出了自己的存在感,遙想當時是因為便宜的機票才去的,現在看看,也已經不是那個價錢了。
感覺與東北的相逢就像是一次鏡花水月,短暫而溫柔的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