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逸豐不想將事情鬧大,只好點了點頭,道:
“希望你能盡快給個答復,咱們好聚好散,對我對你,都是好事。”
柳麗看著鐘逸豐,突然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說道:
“容我算算哈,從那個夜班開始到現在,足足三年有余了吧,你我之間每個星期最少都有兩次值夜班吧,再加上其他在一起的時間,咱倆恐怕都不低于五百次了吧?
平均算下來,如果按一次一萬塊來收你嫖我的費用的話,你最少也得給我五百萬吧?”
這個數目將鐘逸豐給嚇得臉色都變了,他猛地抬頭道:
“五百萬?那你干脆將我殺了算了,我哪來的五百萬給你?”
柳麗卻是冷嗤一聲,道:
“你說你沒錢?沒錢你還敢出來泡女人,敢出來養二奶?你不是大金主嗎?你剛才不是說要補償我的青春費嗎?
沒錢是嗎?可以啊,沒問題,你既然喜歡視我為玩偶,那么,也讓我玩弄玩弄下你吧。
那就按一萬塊一次的價格,就像平時我聽你的話那樣,你也讓我玩弄玩弄下,行不行?
來,離開之前,就現在,你也做一次舔狗吧,從我的腳趾頭開始,來呀。”
說完,光著身子的柳麗就這樣叉開雙腿坐在了床沿上,滿臉戲謔地看著鐘逸豐。
鐘逸豐聽后臉上都開始抽搐起來了,這種事情,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答應的,也做不來,因為,真這樣來個五百次的交往,那得多長時間?
三年?
五年?
再說了,這顯然就是柳麗要玩他,要對他進行人格侮辱。
他冷冷道:“柳麗,你這是在侮辱我!
別這樣翻臉不認人好不好?
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跟你都……”
柳麗立即打斷他的話,冷笑道:
“你別跟我談感情,你就是一個感情大騙子,你跟我若真有感情,你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開始說分手,又叫我跟別的男人交往,又說要拿錢來買我的感情。
怎么,我當初被你騙的時候,可是黃花閨女冰清玉潔之身,平均下來,收你一萬塊一次,你就覺得貴了?
你現在不過是一個結過婚的渣男而已,我給你一萬塊一次,你就覺得我是在侮辱你?”
鐘逸豐被氣得額頭青筋直接爆起,他滿肚子都是火,然后,就坐在床上,又點燃了一根煙。
柳麗轉過來,卻是一把奪過他嘴里的煙,放在自己嘴里開始猛吸了起來,然后在一陣劇烈的咳嗽聲中,整張臉都憋得漲紅,一滴滴的眼淚,順著她的臉龐往下流。
鐘逸豐怔怔地看著面前的女孩,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想到每次在一起的時候,那聽話而又乖巧的模樣,再想到此刻這個樣子,他的心里真是又痛又愛。
“唉!”
長長地嘆氣一聲,鐘逸豐又摸出一支煙,打火點上,兩個人都光著身子坐在床沿上默默地抽起煙來,一時間,整個房間都是煙霧繚繞,失靈的火警煙感器也沒報警。
隨后,柳麗學著鐘逸豐的樣子,非常生氣地將一口又一口的青煙給吹到鐘逸豐的臉上。
玩著玩著,柳麗的臉上慢慢有了調皮的笑意,也不知道鐘逸豐的腦袋又受到了什么樣的刺激,卻是將手中的煙頭往桌子上用力一掐,一下子將柳麗給撲倒在了床上,還真做起了舔狗來。
而柳麗卻因為后背剛剛被煙頭燙傷的水皰觸碰到床單破潰后,喉嚨里開始發出了痛苦的低叫聲,卻又忍受不住鐘逸豐那發燙嘴唇吸吮身體的刺激,于是,那痛苦的叫聲在到達喉嚨之時,又變成了另外一種奇怪的聲音。
受此聲音刺激,鐘逸豐雙眼突然就變得赤紅起來,像頭發情的公牛一樣,更是有意地將她后背的傷口往床單上摩擦,痛得柳麗在咬著嘴唇嚶嚶叫,鐘逸豐卻感到內心充滿了無法形容的愉悅感,整個人變得異常興奮起來。
兩人雖然經過了中間的爭吵,但最終兩人,還是手牽著手,滿臉笑容地離開了酒店。
只是,柳麗背部被煙頭燙傷的水皰早就變得血肉模糊了,血液都沾紅了酒店的床單。
而鐘逸豐的大腿和兩手臂上,則各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
這次見面,不可能是兩人的最后一次約會,兩個人更像是在享受相互虐待的變態狂啊。
當鐘逸豐開車走在回家的路上,打開車窗,那一陣陣的涼風吹過來,他才算恢復了理智,他痛苦地扯了扯自己的頭發,這一次約會,原本是說好了來分手的,從此一刀兩斷的,結果不知怎么地,兩人卻似乎越陷越深了,別說是柳麗了,就連他自己,也好像突然沉淪到那種感覺中無法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