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肩頭求饒,卻不知道,帶著撒嬌的尾音像一道催情符。
江淮最終還是有些心疼,停下動作,將她平放在沙發上,揉著發疼的嫩紅故意問:“喜歡么?”
許霧沒敢再說話,舉著雙手投降,覺得他真像是一頭牛,使不完的力氣。
半夜了。
許霧已經累的沒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