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銘歌知道自己已經說的差不多了!她在觀察自己會不會激怒對手。這種人有理智的,也有沖動易怒的。他們很脆弱且敏感,但是有的時候又很謹慎。
抓住了一個人質,一般拿不到錢不敢隨便干掉人質。除非提前錄像可以用錄像證明人還活著。不然基本上不敢隨便把人干掉的。
敵人投資錄像,然后看了看手下在討論著什么。他們說的是方言,但是厲銘歌勉強聽的懂。敵人的頭子說道:“還是留著她算了!
萬一她老公真的要證明她是不是還活著,咱們又殺了人,就雞飛蛋打了。你們要知道,咱們沒有雇主,那個家伙從來沒要求咱們如何,他就說抓了她以后,這女人可以給錢。”
厲銘歌皺眉,好家伙,借刀殺人是吧?好家伙不給錢然后讓他們自己弄贖金然后……等等,借刀殺人就是認為自己會死,不然不可能會幫助他們發財。
所以這幾個家伙肯定經常撕票。看來自己危險了!問題是幕后主使有沒有后警方……如果跟警方有聯系,異國他鄉自己就危險了!
很快,敵人拿著當天晚報,交給了厲銘歌,然后再一次打開了錄像,厲銘歌看著錄像讀出了晚報的內容。然后他們把錄像立刻郵寄到了楚江峰電腦里。
楚江峰已經來到了a國,這一次保鏢更多了。而且他幾乎不出門兒。只要不出門兒,誰都抓不走楚江峰。這一次他是過來專門解救厲銘歌的。
然后楚江峰看著視頻,全息投影的視頻,非常心疼。因為大小臉的厲銘歌,肯定被打了。楚江峰立刻轉頭看著警長,不知道該如何。
警長立刻讓技術人員去分析背景,經過了一系列的分析,這里肯定是倉庫。根據環境分析,里面存放的是電子零配件之類的產品。
然后調查了電子零配件的進口情況。很快查出來了最近大量進口了某一種電子零配件的企業,然后秘密的調查了幾家企業的倉庫。
但是調查肯定是有時間限制的。不可能如此快就調查出來,在查出來之前肯定要想其他的辦法。那當然是交付贖金了!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視頻里到了最后,出現了一個帶著頭套的男子,這個男子就是敵人的頭子說道:“你們立刻給我準備兩萬磅的黃金,純度必須是99.9+%純度。”
楚江峰也被震驚到了!警長剛聽到了視頻結尾的時候同樣是一身冷汗。因為二萬磅的黃金價格基本上超過了幾個億美元以上了!
一磅黃金應該是三萬幾千a國元,兩萬磅可就是六七億a國元的天價。這可是頂級的大案子,何況被抓的還是著名商人,一旦曝光上了新聞就就完了!
楚江峰立刻去各種機構大規模收購黃金,用了一兩天最后得到了足夠的黃金。一共兩萬多磅的黃金,價值六七億a國元,可以說是頂級大案了!
然后楚江峰在酒店等著對方告訴自己交易地點。這一次就是考驗楚江峰到底是不是聰明人,會不會配合警方行動。如果盲目相信歹徒,最后計劃肯定失敗。
實際上幕后主使就是利用了這一點。對手能夠拿出來足夠的火力,就證明了他們可是有實力的。他們買通了一個普通的警察,可以通風報信。
如果楚江峰配合警方,最后計劃必然失敗。敵人肯定殺了厲銘歌,幕后主使可以達到目的。畢竟厲銘歌是少有的天才,干掉以后巔峰時代集團的研發能留會下降。
如果楚江峰選擇給錢,那么為了防止厲銘歌給警方提供線索,或者帶著人質逃跑很麻煩,最后也必然撕票。如果不撕票厲銘歌會告訴警方很多線索,如關押地點的特點。
而且帶著厲銘歌逃跑會更麻煩。撕票在逃跑就容易多了。最重要的是,他們跟厲銘歌見面就沒有帶頭套,沒打算隱藏具體身份,一開始就不打算留下來活口。
已經背著人命的敵人,不會害怕撕票,他們會因為無足輕重的理由撕票的。所以厲銘歌現在大概率不能活,唯一的希望就是警方救出來她。
好在警方害怕媒體,a國可是競選制度。厲銘歌在他們心里在討厭,也就是一個企業家。人家外國企業家過來談判就被……以后誰還敢過來投資?
沒有外國人過來投資,這個依靠外來移民發展起來的國家不就是……所以他們必須救人,不應該鬧的太大了!制裁人家企業可以,現在就玩兒的太大了!
很快,幾天后,楚江峰所在的酒店,在半夜被一個人偷偷的塞了一封信給楚江峰的保鏢。保鏢偷偷把信拿出來交給了楚江峰,沒有通知警方。
楚江峰看了看信,直接選擇把信交給了警方。警長看了看信,里面寫著:“把黃金偷偷的運輸到郊區湖泊旁邊兒。如果通知警方就撕票。”
警長點了點頭,然后離開酒店去安排了。他提前在黃金里安裝了跟蹤設備,然后在運輸的卡車里也安裝了跟蹤設備。又在現場埋伏了足夠的人。
當天,警長一直等著,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楚江峰當天接到了一份錄像,是厲銘歌被暴打的錄像。幾乎是把人打的遍體鱗傷,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
然后錄像結尾,帶著面具的敵人頭子說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不聽話,我就直接干掉你的妻子。下一次,私下里把黃金放在新的地點。
記住了偷偷的準備兩萬磅黃金,不能讓警方知道還有兩萬磅的黃金。里面不能有跟蹤,車里也不能有跟蹤。不然這一次真的撕票知道嗎?”
楚江峰回憶著厲銘歌曾經對著自己說道:“峰哥,以后咱們家里人被壞人抓了,千萬不要配合壞人,要配合警方行動。不然會出危險的。”
可是對方知道了自己配合警察了應該如何?楚江峰決定還是配合警方。他們有可能是猜測出來黃金里有監控。私下里告訴警長情況,歹徒不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