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隊長心里憤怒,他不害怕厲銘歌,反而討厭。因為厲銘歌的身份,會得到關照。合法前提下的關照。可是支隊長不了解厲銘歌為人,自然也不會相信。
他只是對于厲銘歌印象不夠好,加上厲銘歌想來手段狠毒,且她還有動機陷害云峰。反過來云峰的名聲一直不錯,怎么會突然犯錯了呢?
支隊長的合理懷疑,反而讓厲銘歌誤會了!但是支隊長也在懷疑厲銘歌是不是在嚇唬自己?所以也根本不慫,心里打算硬杠到底。
支隊長挺胸抬頭,然后高傲的說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行得正坐得端,不會畏懼所謂的大人物。我會一查到底,哪怕她是再大的人物,我也會一查到底。”
厲銘歌拿出來手機,直接打通了市紀委的干部的電話,然后說道:“我要實名舉報,經偵支隊長公開發表要包庇罪犯的言論,且我們有鐵證,他還要包庇。”
支隊長其實沒有驗證證據真假,不然他會猶豫自己的話。不會輕易的下結論。何況他就是根據刻板印象的懷疑,這本身不合理,但是支隊長也是人。
厲銘歌確實存在陷害的嫌疑,所以他是正常懷疑。大膽假設小心求證是原則,懷疑一切人或者事,但是最后還是證據說話,重證據輕口供。
而且人都有脾氣,被厲銘歌公開警告當然沒面子,心里也肯定有氣。肯定對她印象不好,也害怕厲銘歌是違法之徒報復自己。希望可以讓厲銘歌繩之以法不會報復。
云峰現在還沒有得罪,如果調查人家就是兩頭得罪。當然,為了選擇必須兩頭得罪。但是案子沒有結果,支隊長當然希望少得罪一個是一個。
支隊長怒吼道:“把這幾個嫌疑人給我帶走,他們!全部是嫌疑人,全部給我銬上帶走。不用對這種人客氣的。”
幾個警察推推搡搡,然后把所有人都帶走了!然后來到了警局里配合辦案。厲銘歌心里已經把支隊長當成了敵人,懷疑他是云峰的人。
證據拿到了技術部門鑒定以后發現全部是真實的。支隊長心里咯噔一下子。因為最起碼,云峰看起來是真的有罪,就算厲銘歌違法云峰也跑不了。
在此同時,巔峰時代集團的危機公關已經開始公開的報道這一件事兒了!只是為了石州市的面子,沒有說的太明確,非常的委婉罷了!
同時,巔峰時代集團的股東也找到了有關的領導要求他們出來放人。畢竟是無證據抓人,本來就是存在爭議的。現在,證明證據是真實的了!
很快紀委直接帶走了支隊長,他們的說法是,并不是為了厲銘歌,是因為支隊長嫌疑太重了!幾乎就是公開包庇嫌疑人了,畢竟證據確鑿還抓舉報人?
問題是不調查誰知道證據確著?而且厲銘歌的語氣態度看著就像是威脅跟陷害,心里有了懷疑就看什么都像疑點。案子也從經偵隊手里,交到了專案組手里。
還是異地報案的專案組,徹底不會被本地影響了!包括厲銘歌也無法影響。但是厲銘歌的態度卻很自信,因為云峰的手伸不到外地。
經過了調查,厲銘歌確實有可能沒有參與。因為她也說了證據是王可兒交給自己的。經過云峰公司的財務回答,也是他們交給王可兒的。
整件事情都是王可兒的手筆,幾乎跟厲銘歌沒有任何關系。云峰,是太信任王可兒才導致的一切,根本不是厲銘歌可以插手的。
很多人也分析,只要違規貸款是真的,云峰就肯定違法。厲銘歌根本沒有機會讓他去違法,除非王可兒是厲銘歌的人。但是可能性不高。
因為就是王可兒讓云峰得罪的巔峰時代集團,厲銘歌沒有必要給自己添堵,然后自己處理。前后花費了巨額資金去跟云峰領證,費力不討好。
可是支隊長仍然不服氣,因為他沒有義務服氣。本來就是厲銘歌有嫌疑,她也向來狠毒。為什么不能調查一下子?自己合理懷疑錯哪了?
可是紀委調查不是為了厲銘歌,是支隊長就是有嫌疑,為什么不抓嫌疑犯,卻抓舉報人?以后誰還敢舉報?支隊長就是把偏見帶了出來!
當然了,厲銘歌找紀委舉報也是太過激了!紀委一開始都不懷疑支隊長,沒打算帶走調查。結果厲銘歌被抓了,還堅決不放人,就可疑了!
最后支隊長因為涉嫌挾私報復,被調動工作,去了后勤食堂作為負責人。且食堂的級別并不算太低,實際上沒有太大的問題,幾乎是平級調動,不算處罰。
實際上,支隊長做飯比原來的人好吃多了!也確實適合這個崗位,他也本來就在食堂工作過,后來調動去了經偵,才逐步被提拔起來的。
另外一頭兒專案組帶走了云峰開始審問。根據了解是云峰授權王可兒可以帶走原始票據的,所以王可兒才會有這個機會的。且王可兒幾乎是在云峰的公司里說一不二。
云峰也主動替王可兒扛下了所有的罪行,畢竟王可兒有教唆的責任,但是云峰替她扛下了責任。當然了厲銘歌不會放過王可兒的。
鄒桓恐怕也未必會放過王可兒的。但是現在云峰出問題了!所以云峰的公司馬上就要被拍賣了。王可兒現在是需要弄到一筆錢去掌控云峰的公司了!
王可兒找到了鄒桓,跟鄒桓開始商量具體問題。只要有了巔峰時代集團的支持,云峰的公司大概率就不會有其他人競拍。畢竟巔峰時代集團是最大的客戶。
當然了還有其他的客戶,但是巔峰時代集團是主要的客戶。有了巔峰時代集團的支持,就可以低價競拍下云峰的公司了,然后合并成為新的公司。
所以下面,王可兒還要得到副總的支持,然后在搞定一位金主。讓金主幫助鄒桓買下云峰的公司。鄒桓也必須提供自己的價值,那就是巔峰時代集團的訂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