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一千年過去
一千年內(nèi)兩人朝夕相對,凌言漸漸對妘卿有了一些情意,可妘卿并不懂。品茶,烹廚,對詩,飲酒,倒好是快活】
珈佑暗嘆了口氣,委婉道:“這昆侖知道你在花界,可天帝不知道啊,要如果他來搜我花界,恐怕天界花界的隔閡會更深”
妘卿清飲薄茶,平淡的言道:“兄長,我隨凌言去九重天玩玩,這幾天你看著琉璃吧,好好照顧她啊,她可缺少了不少父愛,你可要好好疼她。”
“嗯,知道!”珈佑面不改色地用他的話回應(yīng),輕扶了扶妘卿的青絲。又嘆道
“妘卿,你這額間的…”
她點了點頭,雖然耳根紅紅的,但聲音十分誠懇:“哦”(妘卿摸了摸額間的花紋)
“我會隱去的,不會暴露身份”
妘卿凝神望向眼前的男人,輕柔的嗓音,是一絲不茍的誠感:“凌言,你傷好的也差不多了,可以飛了吧?”
凌言道:“嗯”
妘卿不等他開口,她徐徐說道:“那這次便由你帶著我飛吧。”
“好”
【幾日后
門前廣場的空地上聚集了大片的人群,將現(xiàn)場圍堵得水泄不通,密密麻麻的人群圍成了一個大圈子,只見四周人頭攢動,鼓掌聲和喝彩聲此起彼伏,震耳欲聾。
任職大會,千秋殿】
仙者甲議論道:“聽說今年的任職大會是由火神殿下親自操持,不知哪翻景象”
另一個仙者隨機附和:“就是啊,這一度的任職大會經(jīng)歷的電閃雷鳴應(yīng)該有一個終結(jié)了吧?”
“今年的任職大會有火神殿下,親自操持,天帝只是在旁觀賞而己”
“除了咱們這300多名弟子,還有各位上神所介紹的弟子”
“這么多人,感覺3年都不夠吧?”
“好了好了,別說了,火神殿下來了。”
【轉(zhuǎn)凌言】
凌言說罷,回頭看向她,和煦笑道:“你去吧”
妘卿她一言不發(fā),沉默地往后仰了仰,嘴角噙著一抹讓人看不分明的笑意,轉(zhuǎn)身走了,今日帶著一面紗,全身上下散發(fā)著仙氣,給人一種神秘感
眾位仙者看到火神齊齊俯身參拜“參見火神殿下。”
“參見火神殿下。”
凌言慢慢轉(zhuǎn)動著指間的血玉扳指,他意味深長道:“嗯……”轉(zhuǎn)而看向冷蕭
冷蕭站起身微微一福,他婉言道:“今日任職大會所參加諸位仙家有一部分是經(jīng)過層層考核才可以站在這千秋殿上的,還有一部分,就是各路上神,仙君所推薦的人才,共計300多人,每一位的階品應(yīng)該都到渡劫了,階品應(yīng)是在所有人進千秋殿前,應(yīng)該都知道了,只有渡劫階品以上的仙人才有資格參加最終的考核。”
【冷蕭那兒,正在說這次任職大會的種種,可妘卿卻是慢慢的走到了他的師兄的身后
妘卿站在他師兄背后待了一會兒。】
妘卿似乎是察覺到他的狀態(tài),小姑娘笑眼澄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嘿”
君驚塵驚異妘卿的突然出現(xiàn):“你怎么從這兒冒出來了?”
“這幾日你都沒有告訴我消息,我以為你不出現(xiàn)了呢。”
“還有為什么這次任職大會拖延了1000年呀?都說是因為那位火神殿下呢。”
妘卿她停了幾秒,覺得這話有些矯情,但還是認真說了出來:“你突然問我這么多問題,我到底先回答哪一個呀?”
“還有我站在你身后一半天,你都不帶搭理我一下的。”
君驚塵他睨了她一眼:“好啦,我的小師妹,師兄錯了,一會兒給你做無憂糕好不好?”
妘卿聞言神情微舒,嘴角浮起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還有你手中的那把劍是怎么回事?”
“我記得你常用的劍不是這把”
君驚塵他不置可否,骨節(jié)分明的食指在白玉劍柄沿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輕叩著:“哦,那把劍,前段時間遇到一位仙友,正巧他沒有配劍,所以無法進入,所以仙君不讓他進去,由于我那把劍也符合他的修為,所以便借了他”
妘卿頓了下,緩緩的地說:“好吧,那你用我的劍吧,這把劍,我見你也沒怎么用過的,我覺得怪怪的。”
君驚塵悄悄瞄了她一眼,終是有點理虧的模樣:“不用了,用著用著不就趁手了嗎?”
“再說了,你那把寒霜劍要一旦出現(xiàn),其他人不都知道你的存在了。”
妘卿她歪著頭看他,眸光流動,笑著說了句:“也是。”
“不過我看你這把劍,越看越奇怪。說不出的一種奇怪感”
“感覺特別邪”
不以為然的笑道:“邪什么呀?只不過平常不用罷了。”
“那你一會小心點啊!”
【臺上的冷蕭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堆廢話。
終要進入主題了。】
【由于這場比試參加人員眾多,還有許多身份不同的階品不同的,所以這最后的比試由階品相同對抗
一輪又一輪的過去,許多仙家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很快輪到了師兄】
【妘卿看著師兄上場的時候還好,可是半盞茶后,君驚塵一旦使用劍氣便越來越不對勁。】
【妘卿心里一著急,便使用輕功飛上了比試臺,將與師兄比試的那人扔下了比試臺】
凌言看著情況也知道了有些不對勁,也就沒有攔著妘卿。
妘卿飛身越上比試臺后。化出劍,是凌言在花界時送給妘卿的一把劍,名叫挽留:“師兄,醒醒。”
【兩股劍氣對抗的同時,妘卿也被劍氣所傷,只是極力壓制】
【君驚塵終于有一點點要醒來跡象
正在此時,妘卿終于知道這把劍是什么?】
妘卿眉心不由蹙得更緊,神情蒙上了一層急色:“碧落劍!”
“碧落劍!”隨即凌言也感受到劍氣的氣芒
妘卿她冷哼一聲后,帶著一點譏笑地道:“呵,也是”
心想:“若不是碧落劍,還有什么劍的劍氣可以傷了我。”
妘卿重重地吸了一口氣才讓自己不至于暈厥,連說話的聲音都止不住顫抖:“師兄,快醒醒”
君驚塵眼神迷茫,好一會才恢復(fù)神志:“妘卿……”
【妘卿在師兄清醒的那一時,將碧落劍奪走。】
凌言因為害怕碧落劍會傷到妘卿,所以連忙飛身下臺,施法控制住碧落劍:“妘卿!”
妘卿依舊是一派凜然地道:“現(xiàn)在舍得下來了”
“妘卿,你”凌言看到妘卿身旁越發(fā)暗的劍氣
妘卿冷森的聲音傳來:“閉嘴。”
【眾人一驚
本來在這位仙子上臺的時候便已經(jīng)很驚訝了,突然聽見這位仙子如此,對火神殿下說這樣一句話,眾人感覺死亡要來臨了
突然碧落劍在妘卿的手中飛出,直接沖向凌言】
【惴惴不安的情緒,像蛛絲一樣,輕輕粘粘地糾纏著每個人的心。她眼看著碧落劍已經(jīng)臨近凌言的臉頰,緊張的將秋千索放出。“凌言!”
【秋千索:妘卿的得意之作,為妘卿專有,以金木水火土為元素能源,利用天地靈力形成小范圍的控制靈器】
凌言施法控制離自己不遠的劍
妘卿下意識立刻施法控制碧落劍,不讓沖向凌言。
【最終二人合力將碧落劍控制住。】
君驚塵一臉憂切,語含悲慨:“妘卿——”
“嗯”
“不要說了,我都知道了。”
心想:敢在我面前玩這種把戲,看來不想活了。不過到底是誰呢?
妘卿親啟雙唇,字字冰冷:“剛才被我扔下臺的那位上仙。”
“你自己心里清楚,誰勝誰負,所以不必我多說了吧?”
上仙應(yīng)道:“是”
妘卿抬眸,眼底宛如冰封:“好,繼續(xù)。”
【又一番的比試過后,最終任職大會一試結(jié)束。
任職大會過后,眾人離開了千秋殿,由于君驚塵身上有傷,妘卿便將他帶到了紫嵐殿休養(yǎng)】
妘卿雖然面上依舊是一派云淡風(fēng)輕,但語氣卻帶著明晃晃的冷肅:“碧落劍是如何進的九重天?又是如何跑到我?guī)熜质稚先サ模浚 ?/p>
“為什么一開始的時候我沒有發(fā)現(xiàn)那把劍的異常?若是發(fā)現(xiàn),興許我?guī)熜直悴粫軅!?/p>
“妘卿,這也怪不得你。”
“這把劍很顯然是幻化成平常劍的樣子,而且在劍上施加封印,若非你師兄動用劍氣也不會將劍上的封印給沖開。”
妘卿聲音肅然而冷冽,不摻雜一絲情緒:“所以……”
“與你師兄比試的那個人與你師兄不分上下,可是他好像是料定了你師兄不會輕易使用劍氣,一旦使用便是必勝”
“而與師兄比試的那個人,很顯然就是拖泥帶水,故意要將你師兄的劍氣所逼出才肯罷休,而且在解決完碧落劍后,你再說到底誰贏誰輸?shù)臅r候,他沒有任何想爭鋒的意思。”
妘卿身體往后靠了靠,用平淡的聲音問:“你認為他很可疑。【
“身居高位,許多人看不慣也屬正常,不過用碧落劍這種邪劍還真是不多啊!”
“嗯”妘卿慢慢點頭,突如其來的一股腥甜,從喉間溢出。
凌言他的臉上寫滿了焦急和緊張,眉頭緊皺,嘴角緊繃:“妘卿!”
“沒事,快去找我兄長。”
“快去!”
凌言急忙叫住她:“妘卿!你和珈佑究竟瞞了我什么?”
妘卿語氣里夾雜著一絲無奈。:“什么都沒有”
妘卿向凌言的方向跑過去,吻上了他的唇,轉(zhuǎn)而微笑,抬頭看向他:“我走了。”
【此時珈佑早已在殿外等著】
珈佑看到妘卿出來,上前連忙扶住她:“你還好吧?”
“我們走吧!”
妘卿嘴角牽起一個虛弱的笑,喉嚨里擠出一句干啞的話:“好”
【珈佑將妘卿說是帶離九重天,其實不是,只是轉(zhuǎn)而去了若惜的宮里
若惜為圣醫(yī)族的郡主,翼翔上神的妹妹,因為母親與天帝是兄妹關(guān)系,所以常年居住在九重天的玉華宮里。】
【玉華宮—斕月殿】
“若惜”
“嗯?”妘卿因為比較虛弱,所以在珈佑的身上睡了過去,聽到聲音睜眼看“你怎么把我?guī)У饺粝н@里來了?翼翔,在嗎?”
“翼翔不在,我只是讓你在這里療養(yǎng)一下。”
若惜在庭院的石桌上喝茶,看見有人來了,便站起來上前。:“呦呦呦,這是怎么了?”
“彥佑君怎么有心情,到此來我這兒了。”
“若惜,妘卿受傷了,需要在你這里借用溫泉池療養(yǎng)一段時間。”
“受傷了!”若惜連忙將妘卿的手拉過來,為她把脈。
“是在千秋殿上?”
“嗯”
“不對!妘卿你的身體怎么會如此虛弱?還有為何寒毒會有發(fā)作的趨勢?”
“你的歸元之晶呢?!”轉(zhuǎn)頭便扶著她走進了斕月殿
“妘卿啊,你旁邊不是人挺多的嘛,你那些暗衛(wèi),手下,還有韶月呢?”
“我把他們支走了,這是在九重天上他們不便,至于韶月,我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這幾日?”
“所以,你是那個在九重天后宮議論紛紛,棲梧宮火神殿下帶回來的那個花仙。”
“你覺得還有別人嗎?”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