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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孤獨是一種懲罰

第15章淋雨一直走

上大學時我曾寫過一篇小說,當時覺得寫的特別好,可如今讀來覺得特別傻。但還是想記錄下來,給大家看看。

主題:夢想就像人的心情,有時掉進黑洞,有時爬上彩虹,在下一秒鐘,命運如何轉動,沒有人會曉得。我說希望無窮,而你猜美夢騰空,終是一場夢。所以,對理想的相信和懷疑這兩大派系,總是要決斗。

人物:秋月,海棠,玄燁,林楓。

創作時間:2013-5-27

Action1

夏日的一個黃昏時分,海棠坐在校園的一個草坪上,雙手抱著雙腿,看著地上的小草,眼神呆滯。秋月(秋月是她的室友也是好姐妹)走過來,看到她這個表情,于是,她坐在海棠身邊,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看了一下她的臉,驚奇的問:“你想啥呢?這么個表情,不像你的風格呀!給我說說唄!”

“我什么風格呀?”海棠不愁眉苦臉了,抬頭微笑問秋月。

“鏗鏘玫瑰呀!我的偶像,但是咱倆的性格差距太大了,其實我真的很羨慕你,什么事都可以放得下,做事那么瀟灑,簡直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颯!’”秋月揚了一下手指。

“秋月,問你個問題,有兩個男生,一個是喜歡你的,一個是你比較欣賞的,你會選擇哪一個?”

“欣賞?他很帥嗎?”

“不,他長相平凡,但他的思想,他所堅持的人生理想,信念,讓你覺得很偉大!”

“哦,但是如果我欣賞的那個人對我沒感覺,那我就沒必要選擇喜歡他。而且以后,我的男朋友就是我的一切,別人根本不入我的眼!”邊說邊仰頭享受那美妙的感覺,很享受的表情。

“膚淺、幼稚、單純的小女生思想,遲早有一天你會后悔的!”海棠指著她的鼻子大聲叫喊道。

海棠起身甩手就走,秋月趕上來,喊著“等等我呀”!秋月跟在后面嬌氣地喊道。

“等你的男人去吧,有異性沒人性的家伙!”海棠回頭撩了這句話,然后接著走,秋月就跟在后面。

Action2

玄燁在宿舍里,趴在桌子上寫東西,貌似不好寫,一會兒撓頭,一會兒翻書查資料。他們宿舍的兩個好哥們看他絞盡腦汁的樣子很可愛,于是舍友甲小卓子對舍友乙擠了一下眼睛,于是二人欺負玄燁的行動開始了。

“玄燁,聽說這次老師讓你和林楓每人寫一份創意方案,你準備的怎么樣了?有眉目嗎?”甲問道。

“沒,我還沒想好,正構思呢!”玄燁邊揉太陽穴邊回答舍友甲。

于是他們倆擠了下眼睛就開始扯著嗓子喊叫、唱歌,明擺著欺負玄燁。

“喂喂喂,你們還有沒有良心啊,哥們為了這創意方案,腦汁都快想出來了,你們倒還挺關心我的呀,在這唱歌,這是幫我舒緩心情呢嗎?”玄燁抬起頭來,放下手中的筆,就跟他們倆說。

“玄燁,憋不出創意方案,那不能怪我們呀!”舍友低下頭挖苦玄燁說,然后他坐在玄燁旁邊的椅子上賤笑地對玄燁說,“我給你說啊,不就個創意方案嗎?哥們幫你,聽好了??!創意方案?意思就是說要有創意,有創新,有新意,不能頑固守舊,首先得要有創新精神,怎么培養創新精神呢?關鍵得要有創意,那怎么樣才有創意呢?、、、、、、、”

“停停停,你到底是雞蛋,還是雞?你這不等于沒說嗎?,去,一邊去,哪涼快哪呆著去??!“玄燁撥開了甲。

“玄燁,你說你怎么能寫不出一個創意方案呢?你看,你的名字就夠大氣的,康熙皇帝叫愛新覺羅.玄燁,你也叫玄燁,你說你竟然寫不出一個帶有創新意思的方案,這不是侮辱康熙皇帝嗎?你太給中國歷史抹黑了!”舍友乙又走過來說。

“去,故意的是吧?哪壺不愛提哪壺!”

“no,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舍友乙剛說完,玄燁伸手就打,可惜乙退了一步,沒打著。

玄燁伸腿準備踢他們一腳,舍友甲和舍友乙見狀往后退了兩步,在一旁偷樂,咯咯的笑。

“一幫禽獸!”玄燁瞪了他們一眼,笑著說。大家都笑了。

后來秋月將林楓的創意方案抄錄給了玄燁,玄燁信以為真,就收下了。

三天后

action3

一個下午,海棠剛下自習準備去吃晚飯,在教學樓前碰到了林楓,原來林楓就在樓下等她出來呢,眼神恍惚又帶有一點憂傷。

“林楓?有事兒?”海棠問他。

“你是不是把我給你的那本創意方案給了玄燁?”林楓直接問她,很嚴肅的表情。

“沒有??!”海棠驚奇的回道。

“還說沒有?我的創意方案前兩天就放在你那兒,而他今天早上在老師面前念的那個方案和我的方案的思想和創作方法都是一樣的,你還想怎么解釋?”林楓生氣的說道。

“和你的一樣?你意思是他抄襲你的?不可能,玄燁的那個方案是秋月給他的,哦,我知道了,那個死丫頭片子,肯定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偷拿了我的方案,然后獻殷勤送給了玄燁,她還跟我說是她自己寫的、、、、、、”

“別編了好嗎?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林楓打斷了海棠的話,大聲喊道。

“你知道什么呀?”海棠納悶了直接。

“呵呵!”苦笑道,“是你把我的方案給他的,現在又嫁禍給秋月!”林楓在海棠面前指手畫腳。

“你神經病啊?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行嗎?”海棠生氣的說道。

“你這么緊張干嘛?當年,我為了能和你在一個學校上大學,放棄了去BJ的機會。我對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可是現在你是怎么對我的?”林楓嚴肅的說,“呵呵,難道你和玄燁那小子的謠言是真的了?”

“你胡說八道!”她直接火了。

“我胡說?難道我是傻瓜嗎?對,我是傻,傻得人家把我賣了我還替人家數錢,傻到將自己的創意方案給了一個喜歡自己對手的人”林楓無奈的說。

“我沒有!”她趕緊解釋。

“還說沒有,知道你這是什么行為?竊賊,你和玄燁是一對竊賊!”林楓甩手又大吼。

“要罵你就罵我,說玄燁干嘛呀?再說我和他沒有任何事!”海棠又解釋。

“你們倆之間有沒有事,你最清楚,你以為我不知道?!”林楓很得意但卻實有點傷心的說。

“林楓,你個瘋子!”海棠瞪著他,半天才輕聲但也不失威嚴地說出了這么一句話。然后轉身大步就走,頭也不回。

“??!我是瘋子,也是傻子!”林楓唯由咆哮。

海棠一個人走在校園里,靜靜地,只有她一個人,她的腦海里混雜著多少情感,海棠的心聲:我為秋月的無知而憤怒,更為林楓的誤解而失望。有人說,成功是要付出代價的,這種代價就是同年天空中美麗的風箏,不知何時斷了線,隨風飄逝,讓你再也無法回到從前,也有人說成長就是要敞開懷抱,迎接一個一個又一個煩惱,在每一個煩惱過后的平靜中漸漸長大,我想讓自己的思維停頓下來,不再想成長,也不再想煩惱,讓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

Action3

玄燁在校園一條小道的椅子上坐著看書,秋月走過來站在玄燁面前。

“玄燁,我想跟你談談?!鼻镌潞π叩馗钫f。

“哦?!毙钐ь^回答,然后起身將書抱在懷里,跟秋月散步。

兩人邊走邊說。

“玄燁,創新方案那件事,對不起啊!”秋月羞澀的低著頭說。

“都過去了,而且后來我也向老師說清楚,自己又親自寫了一份,后來我的創新方案也立項了。所以,以后不要再提了!”玄燁表情很嚴肅的回到。

“哦!玄燁,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很欣賞你,你學識深厚,而且性格是我最喜歡的、、、、、、、”秋月仍然低著頭說。

聽到喜歡二字,玄燁立刻停止腳步,打斷了秋月的話語,“秋月,我明白你的意思?!靶蠲鎸χ镌卤砬楹車烂C,然后他繼續對秋月說:”我現在不想談戀愛,現在我的心里,只有我的信念、理想,我不想因為其他事兒而到影響,你明白嗎?”

“難道在你的眼里,感情跟理想、信念還有你所追求的一切都是矛盾的嗎?”秋月很失望的問道。

“是,也許他們之間根本不存在矛盾,但是我認為,一個人的感情應該和他所追求的東西是一致的,也就是說,有什么樣的人生觀、價值觀就應該有什么樣的感情。你絕對是個萬里挑一的好女孩,但你和我的理想、信念并不一致。有時候,我覺得你們的愛情太過膚淺,只是追求浪漫,而我所追求的、、、、、、、”

“別說了,我明白了!”秋月無奈的低下了頭。

“秋月,謝謝你,謝謝你能夠明白!”

秋月伸出手,面帶微笑,意思是想和玄燁握個友誼手:“以后,我們還是朋友,好朋友,對嗎?”

“嗯,好!”玄燁微笑著和她握了個手。

兩人對視了三秒,然后兩人轉身,走向屬于自己的道理、人生方向,誰也沒有回頭,因為就算回頭又能怎么樣?!

action4

海棠在旱冰場滑旱冰。這時玄燁走過來,看到海棠后很開心的打招呼:“吆喝,不錯嘛,玩的不錯呀!”“一起玩???”海棠也笑著對玄燁說到。

兩個人一起滑了一會兒,然后兩個人坐下來休息,并排坐著。

“玄燁,上次創新方案那事兒,對不起啊,都是我不好、、、、”海棠說著說著低下了頭,很慚愧的樣子。

“沒事,都過去了!不過,我覺得秋月對我、、、、、、呵呵,好像有那么點、、、、、、、”玄燁很賤的笑著說道。

“還敢說這事兒,我還沒跟你算賬呢!長著一雙不安分的眼睛,一天到晚四處流星,到處放電,我就知道早晚得出事!你知道嗎!你害得我們月月哭了一晚上,還好意思在這跟我說!”海棠責備玄燁。

“我錯了,真的錯了!”他低下了頭。

看到玄燁知錯的樣子海棠也不再生氣,她站起來,向玄燁伸出手:”起來吧,還裝憂郁,別惡心了!“玄燁微笑了一下拉著海棠的手站起來。

“玄燁,你的理想是什么?”海棠開口問他。

“你想知道嗎?”

“嗯”

“其實,我覺得,我們現在這個時候,確實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每天沉迷于夢幻的愛情與游戲當中。青春是要燃燒起來才能精彩,我不想在我年老退休、回首過去時,交一份白卷,我想為我的青春涂滿絢麗的色彩,這種顏色不是愛情、也不是網絡游戲,而是我的信仰、我的理性和人生的規劃。”

“信念?理想?你的人生規劃?”她好奇地問道。

“對。人都應該有夢,我也是。我的夢就是這一個個理想、信念?!?/p>

“有夢可以,但是要實現一個個的夢,絕非一般的事,它會很艱難,有時候也會很彷徨,有時候因為覺得離這個夢有點距離而、、、心痛。你想過嗎?”

“人都應該有夢,有夢就別怕痛。所以,我不怕,只要有夢,我什么都不怕!只要我決定我想去哪里,就算往天堂必須要跳過地獄,我也不恐懼、不逃避。這不是脾氣,是所謂志氣與勇氣。你能推我下懸崖,我就能學會飛行,這就是理想、夢想帶給我的力量,我從不聽誰的命令,很獨立,耳朵用來聽自己的心靈。有時候我也會情緒低落,但是我懂得調解,坐在清韻湖畔,是我心境最平靜的時候。”雖然玄燁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很慢,但是絕不失慷慨激昂。

“那你對大學剩下的兩年時間如何規劃?”

“我會繼續我的計劃。這兩年來,我也算積累了一定的人脈,各個專業的優秀人才我都算認識幾個,這樣就夠了。我的專業是法學,大二這一年該拿的證兒,我差不多都拿到了。從大三開始,我會將進入復習司法考試和考研的復習階段,會很忙,整整復習一年多的時間,而且考研是我的終極目標,我不會放棄?!?/p>

“你就不想在大學談場戀愛?”

“呵呵,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如果是為了談戀愛而談戀愛,那就是不負責任,浪費對方時間和精力的行為,而且我也沒想過要在大學戀愛,我只想在大學多認識一些人才、朋友,然后做好我該做的事兒,還記得中學課本上有一句話嗎?‘既然是在春天,就不要去做秋天的事’,明白了吧,不過突然發現,你比記著還八卦!呵呵,有潛力,好好發展!”玄燁欺負了海棠一下,感覺很得瑟呀!

海棠聽到這些話,心里早已崇拜起玄燁了,可是她沒說,因為她們的信念都是一樣,那就是對理想的堅持。她很聰明,知道調節氣氛:“原來你打算考研繼續深造,我還想著畢業以后,我們能夠一起創業呢,哎!喪心呀!”

“樣啊,我相信你可以的,你的性格很好,工作這方面你肯定沒問題,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的眼光。其實,畢業以后我們還是可以互助的,你可以請我做你公司的法律顧問啊,我們不就又在一起了嗎?呵呵”玄燁壞壞的笑道。

“得,我怕我請你來我們公司,你會把我那點老底兒都敗光了,最后沒辦法只得上街乞討!哈哈、、、、”海棠故意欺負玄燁。

“小丫頭,長膽子了啊,看我怎么收拾你!”玄燁摸了一下海棠的頭,然后玄燁拉著海棠,就要撓她的癢癢,海棠趕緊躲,兩人鬧了一會兒。

Action5

海棠和秋月在食堂吃飯,在一個桌子上面對面坐著。

突然,秋月問海棠:“海棠,那個林楓好像最近心情不太好啊,你們怎么了?”

“什么叫我們怎么了?我跟他沒任何關系!”

“你不喜歡他呀?”

“是,怎么?你有興趣,那你追吧!我沒意見!”

秋月聽到這話嗆著了,咳了兩下,然后說:“去死,說什么呢,我是說你們倆怎么了!”

“哎,其實,我根本就不喜歡他,我和他最大的問題就是思想達不成共鳴?!?/p>

“你怎么和玄燁一個想法呢?看來你們能達成共鳴,你是母雞,他是公雞,太能達成共鳴了!”

這回是海棠嗆著了,差點沒把飯菜吐出來。

“是不是他剛毅的輪廓,健美的身材,麥色的皮膚,帥氣的話語,還有他那公雞的叫聲,一股腦地沖進了你的心房?”

海棠抬起頭來用筷子敲了一下桌子,很嚴肅地說:“你,今晚不許吃雞肉!”然后低頭繼續吃。

“哦,知道了!“秋月撅著嘴嘟嘟道,“哼,我畫個圈圈詛咒你!”說著在飯桌上用手指畫圈圈。

突然,秋月的手機響了,“喂,小卓子,怎么了?”不知對方說了什么,秋月的臉色馬上變了,變得低沉,嚴肅,海棠看到她臉色這樣緊張,就問:“出什么事了?”秋月掛掉手機后,嚴肅地告訴海棠:“海棠,是玄燁,他出事了?!?/p>

“他怎么了?“海棠的臉色也變了。

“的母親病了,要做手術,手術費很貴,你也知道他們家的情況,并不是很好,剛剛他室友跟我說,他可能不能繼續上大學了、、、、、、”

還沒等秋月把話說完,海棠就起身跑出了食堂。他跑出去之后碰到玄燁的室友甲,于是就拉著問他:“玄燁呢?”

室友甲的臉色也很低沉,他說:“玄燁不見了,中午吃飯他也沒回來,我們也不知道他今天到哪去了!”

海棠聽到這些,他臉上流露出來的不僅僅是關心,還有悲傷。他放開室友甲,又繼續往前走,走著走著,他突然,猛地抬起頭來,眼睛眨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于是加快腳步,幾分鐘后,她來到了清韻湖畔,她看到玄燁正好坐在湖邊,于是,她走過去坐在他身邊。

“你怎么來這了?”玄燁很驚奇地問他。

“你說過,每當你心情不好時,你都會來這里。”

“你還記得?”

“嗯,我也記得那天在旱冰場,你是怎么跟我講你的未來,你的人生規劃的?”兩人對視了一下,然后海棠繼續說,“你說過你有你的夢想,你不可以放棄!,你還說過人都應該有夢,有夢就別怕痛。所以,我不怕,只要有夢,我什么都不怕!只要我決定我想去哪里,就算往天堂必須要跳過地獄,我也不恐懼、不逃避。這不是脾氣,是所謂志氣與勇氣。你能推我下懸崖,我就能學會飛行,這就是理想、夢想帶給我的力量,我從不聽誰的命令,很獨立,耳朵用來聽自己的心靈?!?/p>

海棠的話讓本來就很想大哭一場的玄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的淚水霎時流了下來?!皠e說了,就算我有夢,我也不能不為我家人考慮,我們家很窮,我爸我媽的身體一直都不好,我上大學的錢都是向我舅舅借的。這次,我媽又病了,我不想再為家人增加負擔了,我要打工掙錢照顧我爸媽,因為我是他們唯一的希望,我不想再讓他們受苦了?!?/p>

海棠聽到這些話,她也忍不住眼淚往下流,但她知道此時最痛苦的是玄燁,于是,她拉著玄燁,面對著他說道:“我們的一生之中會遇到很多挫折,青春這條路上也會有很多坎坷,我們不可以被困難嚇倒,我們要堅強,就算淋雨也要一直向前走,因為前方終會有光明,不要停就會有希望!所以,堅強點,事情總會解決的,相信我!”海棠看玄燁的眼神是那么的堅定,給人一種很踏實的感覺,然后從兜里拿出餐巾紙遞給玄燁,并說:“別傷心了!”

玄燁用餐巾紙擦完眼淚之后說:“沒有,謝謝你的關心,謝謝你的鼓勵,真心的!”

海棠微笑了一下,然后說:“讓我陪你一會吧!”

“嗯!”他看了看海棠,然后點了頭。

兩個人坐在湖邊看著湖中的水和湖畔對面的同學們,靜靜地、、、、、靜靜地、、、、、、

action6

玄燁站在圖書館樓前,看著圖書館的大門,這時,海棠走出來了,她上前問道:”怎么了?這么急的打電話給我,是不是出啥事了?”

玄燁微笑了一下,然后說;“我們走走吧?”

“嗯,好!”

兩人并肩走著。

“海棠,我家的事情解決了!”玄燁很淡定的說。

“真的?怎么回事?”海棠既驚訝又開心的問他。

玄燁也很高興的給她說:”是我舅舅和我阿姨,他們給我媽付的醫藥費,而且,我阿姨也告訴我,如果我想繼續上大學,她愿意供我,給我學費,畢業之后再還她就好。”

“真的?!呵,真的替你高興,你不用走了!呵呵,我真的好開心!”海棠好像比玄燁更高興。

“我要再次跟你說聲謝謝,謝謝你給我希望,是你讓我安心等了這幾天。謝謝你!”玄燁激動地拉著海棠的胳膊說。

“不用,其實,我、、、、、”海棠低頭好像害羞了。

這時候秋月跑過來喊道:“玄燁,玄燁、、、、我聽小卓子說你家事情解決了!真的好開心??!”看到海棠也在這兒,她就說:“海棠你也知道了?呵呵”秋月貌似很興奮呀!

海棠嗯了一聲,然后看著玄燁,玄燁馬上明白過來了,馬上就說:”你們先聊,我回去了,改天再玩!拜拜!“然后轉身就走,頭也沒回地往前走。

“拜拜,玄燁,拜拜!”秋月很興奮地喊道。

可是海棠什么也沒說,只是看著他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絲絲憂傷和不舍。

Action7

兩年后

畢業前兩天,每個人都很忙碌。

林楓走在校園里,看到每個人急速的腳步,他低著頭,心情莫名的沉重下來:“好像就是一眨眼,四年大學生活就走到了尾聲,身邊每個人的腳步都變得匆忙起來,為即將到來的畢業、為看不見的未來。有人慌張,有人迷茫,有人期待滿滿、有人疲憊不堪、有人還是站在那里,一如曾經的風華正茂。青春總是在我們沒有防備的時候,走到了尾聲。”

秋月還是那么單純,她在宿舍里浮想這四年的時光:“四年的大學生活,一幕幕閃現在眼前,簡單而純真,沒有一絲浮華,我們曾經的目光在這一刻變得堅強,四年的大學生活,讓我們對未來充滿了渴望,我們開始期盼化蛹為蝶的完美蛻變,期盼人生路上的華麗轉身?!?/p>

在這里畫上句號的還有他們。玄燁和海棠兩個人坐在湖邊,目光嚴肅但又不威嚴,而且從他們的眼睛里我們看到的是淡淡的憂傷。兩人坐了半天,誰也不說話。

“玄燁,你說,這四年來,我們最大的收獲是什么?”海棠首先打破了寂靜。

“四年來,我們最大的收獲,是改變,我們每個人都在改變自己,變得成熟、理性、不再孩子氣。”

“還有親情、友情的改變。更重要的是,我們堅守了自己四年的信念。”

“對,四年來,為了實現我們的夢,我們一步一步的去靠近它,今天,我們的信念已經和我們的靈魂、血肉融為一體,堅不可摧。”

玄燁看了海棠幾眼,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在鼓足了勇氣之后,他終于開口了:“海棠,我明天就走了,以后我能常常給你打電話,發短信嗎?”

“當然可以,不過,我們只是同學,朋友,哥們兒,而且秋月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想失去她這個朋友!”海棠淡淡地回答。

玄燁明白了海棠的話,兩人再也沒說出一句話,只是靜靜的呆著,看著湖水潺潺流過。

Action8

海棠一個人坐在操場邊,靜靜地發呆,當她回想起這四年的時光時,她抱著雙腿,哭了:“別了,我的大學,我的同學們,四年來我們朝夕相處,情同手足,四年來我們留下多少歡笑,灑下多少汗水,有流過多少淚水,堅守了自己當初的信念,一同走過了那令人難忘的風風雨雨?!?/p>

夢想就像人的心情,有時掉進黑洞,有時爬上彩虹,在下一秒鐘,命運如何轉動,沒有人會曉得。我說希望無窮,而你猜美夢騰空,終是一場夢。所以,對理想的相信和懷疑這兩大派系,總是要決斗。這四年大學生涯,我們之所以能夠很成功、很飽滿的結束,就是因為我們都堅持一句話永不放棄,那就是:“淋雨,一直走!”

樓下那盞路燈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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