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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那個出租屋的時候,走廊的燈忽閃忽閃,像我的生命一樣,好像隨時都會凋零。
熟悉的身影在門口來回徘徊。
其實我想說,那身華麗的貂皮大衣跟這破敗的出租屋,一點也不搭。
她臉上已經褪去了精致的妝容,我不知她待了多久,她的額頭溢滿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