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天池,位于我國XJ阜康境內,距離WLMQ市大約百公里路程。海拔約2000米左右,是天山深處的一個高山湖泊,天山上一顆璀璨的明珠。
天山天池,西王母的居住之地。唐代詩人李商隱的《瑤池》詩云:“瑤池阿母綺窗開,黃竹歌聲動地哀。八駿日行三萬里,穆王何事不重來”。詩中說的就是西王母在瑤池等待穆天子到來的傳說。
天山天池在古代是西王母的仙居,神仙的宮殿,很多的詩詞中都有借用“瑤池”的描寫。比較流行的有大詩人李白的名篇《清平調》:“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描寫的是楊貴妃的美貌就像瑤池的仙女。
還有杜甫的“西望瑤池降王母,東來紫氣滿函關”;唐代詩人陸龜蒙的“素蘤多蒙別艷欺,此花端合在瑤池”……
滄海桑田,幾千年過去了。西王母已經喬遷新居了,率領著一班仙人搬到天界居住了。她把這個美麗的瑤池留給了人間。
而今,經過國家的開發和保護,天山天池已經成為我國乃至世界著名的旅游景點,四面八方的游人紛至沓來,一睹她美麗的容顏。
遠古的時候,想必天山天池就是一個原始的、神秘的、自然的湖泊;而今,越發變得美麗動人了。
天山天池面積大約5平方公里,形狀如同半個月亮。天池的水如同一彎青黛,閃著波光;藍藍的天空,悠悠的白云,倒映在清澈的湖水里;在藍天和碧水之間,茂密的云杉挺拔聳立;更吸引人的是周圍山頂的皚皚白雪,在藍天與碧水的襯托下,特別耀眼,賞心悅目。
乘著天池上的索道,居高臨下,俯瞰美麗的天池,更加令人震撼。
我國當代大文豪郭沫若曾經以“一池濃墨沉硯底,萬木長毫挺筆端”來形容天山天池的美景,概括得很貼切。
或許有一天,西王母來了興致,踏著彩云回到了天池。她看到天池變得如此之美,一定會給一個大大的贊。
據《海內西經》記載,昆侖山是西王母所居。昆侖有西王母是中國西部地域擴大之后,西王母作為中國西方的神靈,按其居西的方位,在中國西部萬山之最的昆侖山應有其廟堂。此情即如西王母在中國東部的泰山亦有廟堂一理,是西王母文化傳播的結果,按照上言所確定的中國西部界線,以及前文對西王母古部族的歸屬,西王母古部族的生息地只能在涇、渭、洛三河中上游地域,其祖廟也應在這一地域。
《古今圖書集成》平涼府古跡考記:“回中山,在州西三里,脈自昆侖來,上有王母宮,下臨涇水,一名宮山。周穆王、漢武帝嘗至此。”
在中國古代歷史上回中山名聞天下與回中古道有著密切關系,是漢唐“絲綢之路”上的一座名山。據《史記》記載回中宮是秦漢帝王的行宮,漢代回中宮在今涇川縣回中山。
由于回中宮位于回中道上,秦漢封建統治者對此十分關注。多次巡幸至此。由此看來,西王母與周穆王、漢武帝約會的故事并非純屬虛構,而是在一定歷史事實的基礎上推斷演繹出來的。
有關西王母與回中山更早的文獻資料記載我們已經很難覓到,可以肯定,最晚到了唐代,人們便認定涇川縣回中山是西王母故地。唐代后期,涇川回中山已經有了專門祭祀西王母的殿堂,也有了“王母宮”這個名稱。
古國雖已消失在歷史的漫漫塵煙里,然而仍為后人留下了它曾經存在的蛛絲馬跡。天峻縣西南20公里處,一座獨立的小山西側有一口深十幾米的山洞。據學者考證,這是5000多年前西王母古國女首領的居所,已命名為西王母石室。石室內有千姿百態的巖畫和過往僧道題寫的經文、繪畫。石室對面曾建有西王母寺,已經坍塌為平地。文物考古工作者在這里發掘出土了有“長樂未央”“常樂萬億”銘文的漢瓦當等珍貴文物,說明西王母寺遺址當屬漢代,從而證明早在漢代人們已公認此石室與西王母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系。
西王母的神話故事歷經了兩次演化。漢代是西王母神話傳說演化的第一個階段。這個時期,西王母居住在西方玉山(又稱昆侖山)的石洞中,是一個人面獸身的怪物形象,另外,山上有長著牛角、滿身豹紋、聲音如犬吠的怪獸——狡,還有長著紅色羽毛、喜好食魚的三青鳥。
成書時間稍晚的《穆天子傳》中的西王母形象有了較大的變化,由半人半獸的兇神變成了帝胄出身且多情的貴婦人,還能和穆天子相互賦詩歌詠,在談吐中顯出雍容華貴的氣質來。在《漢武帝內傳》中,西王母又變成了一個年約三十、容貌絕世的女神。魏晉南北朝時期,人們把西王母神話傳說和周穆王西征、漢武帝西巡的歷史事實聯系起來,西王母形象人格化、神化傳說故事化,其中周穆王和西王母在瑤池相會的故事廣為流傳,影響很大。源自神話傳說的西王母形象逐漸完善而豐滿起來。隨著西王母的形象由老變少、由野變文,其信仰也被道教汲取,西王母成為道教中“女仙之首”、最受尊奉的女神仙,在天上掌宴請各路神仙之職,在人間管婚姻和生兒育女之事。唐宋之后,西王母開始成為雜劇、小說的主人公。小說、戲曲中的西王母形象,延續人形化吉神的概念,成為母儀天下的天界女神形象。
明清兩代,寶卷與念卷成為民間宗教借以表達其宗教思想、參與精神生活的重要形式。與西王母有關的神話、信仰等文化資源,被民間教派融匯于宗教寶卷之中。與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時期的西王母形象和信仰發生了較大的分化,西王母的神格和信仰在宗教寶卷中得到空前的提升,從而形成了有關西王母的新的形象與信仰。在《護國威靈西王母寶卷》、《瑤池金母金丹懺》、《王母消劫救世真經》等寶卷中,西王母仍舊有明顯的道教神仙色彩,但是民間宗教教派在把西王母這位千年來在民眾信仰中舉足輕重的神靈引入民間宗教中時,把西王母的神格進一步放大,變形成為一位至上神,集創世和救世為一體。
另外,在民間信仰中,西王母的形象進一步世俗化、人格化,明清小說開始對西王母加以“人間皇后”的想象,西王母成為民間信仰中一位慈母般的女神。與正統宗教不同的是,民間宗教中的西王母既不像佛教中的釋迦牟尼那樣莊嚴肅穆,也不像道教中的三清那樣冷漠高遠,而是時時向人間流露出慈母一般的關懷,這與以往道教體系中的西王母形象并不一樣,是明清以來西王母形象的一個新的特點。
明清“寶卷流”民間宗教的興起與流傳,把西王母信仰進一步帶到海外。道光末年傳入福建的一支民間宗教改名為“先天教”,但仍延續青蓮教的傳統,以瑤池金母為至尊,并隨著華人的腳步逐漸傳播到南洋。以寶卷為載體的西王母信仰與民間宗教一直流傳到東南亞的北婆羅洲、馬來亞半島以至暹羅國。西王母信仰傳入臺灣的時間當與傳入南洋的時間大致相同。
西王母信仰之所以經久不衰,其主要原因在于她融入道教文化后擁有的“長生不老”、“送子”等神職。中華民族自古重視生命的延續與存在,長生不老、子孫后代的興旺、人生的太平是廣大民眾最基本的愿望。西王母信仰則極大地迎合了崇拜者長壽、傳宗接代等愿望,因此受到普通民眾的推崇與喜愛。
西王母神話不僅家喻戶曉、流傳很廣,而且其內容也紛繁、復雜。研究者一般認為,它除了神話本身的價值和影響之外,還牽涉到中國上古史、民族史、原始文化和宗教、道教、地理沿革以至于中西交通史等有關方面的問題。在一般文化史的研究上,具有一定的價值和意義。
銘艷在天山參加了西王母生辰宴后,不知怎的,失眠的癥狀倒是改善了不少,女媧娘娘還拖了西王母定時給銘艷送去緩解偏頭疼的藥丸。
閃電也學習了不少有關的按摩手法,大家:姐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