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種還想辯解,簫翊卻自顧自說道:“上次信她,朕成了殘廢。”
露種聞言閉嘴,不敢再多言。
他手中力道漸增,脆弱的茶杯終究碎裂,碎片割破肌膚,待他松手,掌心已血肉模糊。
露種見狀更慌,急道:“奴婢去召太醫!”
“不必。”
簫翊一聲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