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老祖不請自來,又不用酈家送便走了。
留下酈家一地雞毛。
酈怡彤盯著酈乙手里的儲物袋,忙上前叫道:“姐姐……”
酈怡昕瘋狂大怒:“又盯上酈乙一點東西了?是不是現(xiàn)在可以去買那支仙人騎鶴釵然后就把你哄住了?沒達(dá)到目的你是絕對不肯善罷甘休?你哭,你哭!你眼淚珍貴!”
酈怡彤哭著說道:“我不是我沒有,我是說姐姐怎么能拿別人的東西?”
酈怡昕更怒:“那你為什么拿酈乙的東西?酈乙不是別人嗎?難道酈乙的都是你的?老祖給的是見面禮!你是嫉妒你沒有吧?就你長了嘴會說,就你有眼淚會哭!要是稀罕就自己聯(lián)姻去!”
酈怡彤眼淚撲簌簌的掉。
梁敏莎怒的一個大巴掌抽酈怡昕。
酈紹止住梁敏莎并一擊將她重傷,大怒道:“真就是沒完了?酈乙現(xiàn)在是聯(lián)姻,是家族的事,往大了說是整個玄肅域的事。你們非要找事是吧?”
酈怡菲上前一個大巴掌抽酈怡彤,教訓(xùn)道:“長輩都在這兒,也輪得到你多嘴?這么沒教養(yǎng),出去丟的就是酈家的臉。”
酈怡菲心里爽翻天!她早就看不慣酈怡彤了,但是酈慈天賦好又特別護(hù)著酈怡彤,現(xiàn)在趁著酈慈沒在她爽了再說。反正酈慈不會動她,酈怡彤一家人最終都會算到酈乙頭上。所以,酈怡菲這是幫酈乙呢哈哈哈。
林奕嫻沖上前護(hù)在酈怡彤身邊,怒懟酈怡菲:“既然長輩都在,你憑什么打酈怡彤?有本事你和我打!”
林奕嫻一身鋒芒,很看不起酈怡菲,她比酈怡菲小兩歲但已經(jīng)突破煉氣七層,至少能打三個酈怡菲。
酈怡菲大怒,她重生強(qiáng)了不少,飛快的從儲物袋里拿出一把劍朝著林奕嫻劈過去。
林奕嫻反應(yīng)很快,急忙躲避。
酈怡彤就在林奕嫻邊上,嚇的忙將林奕嫻一推。
酈怡菲以為一劍要落空了,卻見林奕嫻自己跑到劍下。這一劍下去,砍破了林奕嫻的法袍。
酈乙和酈怡昕已經(jīng)恢復(fù)了,避開一點。
酈怡昕實在沒想到會這樣,但沒有高興,只擔(dān)心他們又會怎么對付酈乙?
酈乙并不擔(dān)心。丁家的元嬰老祖都來過了,酈家就算有怒火也只能憋著。這點小事還是按下去最好。
梁敏莎爬起來,沖到酈乙跟前咆哮:“沒看見你妹妹被傷到了?”
婁麗君過來,問梁敏莎:“你還想鬧什么?你一個女兒要上天是吧?”
梁敏莎才煉氣九層,頂不住婁麗君的壓力,又吐出一口血。
婁麗君解決了梁敏莎,再問酈乙:“這就是你想要的?”
酈乙不吭聲。
酈怡昕也不說,因為說不說都一樣。
婁麗君神色復(fù)雜,和酈乙說道:“你們一家人本來不用如此。”
酈怡昕想了一下算是明白了,酈家人都盯著季家的丹藥。聯(lián)姻的目的本來就是這樣,各家族同氣連理,可以對抗宗門,也可以對抗魔修。
修士都缺丹藥,像酈家有很多煉氣圓滿的都急需筑基丹。玄肅域丹修不少,但季家的水平更高。比如同樣是筑基丹,季家煉出上等品,成功的幾率增加三成。修士用下等筑基丹如果筑基失敗,需要用幾年的時間恢復(fù),再嘗試筑基。這耽誤的不只是幾年生命,因為修士年齡越大突破的可能性就越小,可能就徹底無望了。
突破,不論對于煉氣圓滿、筑基圓滿還是金丹圓滿等同樣重要。
酈怡昕看他們想要丹藥,人品卻這么差。
婁麗君拿出一個儲物袋給酈乙,耐心的解釋道:“本來要給你送去的,但你身上連一件像樣的法袍都沒有,我便做主另外又給你添了一些東西。”
婁麗君又給酈怡昕一個儲物袋,慈祥的說道:“你沒有爹娘,沒有人給你添一份嫁妝。我便先給你準(zhǔn)備了一些,你看看還有什么想要的?”
酈乙收起儲物袋。
酈怡昕見狀也收起來。
婁麗君又和酈乙說道:“六品的丹藥不是你現(xiàn)在能吃的,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酈乙應(yīng)道:“很好。”
確實很好,六品的栗棕丹在六品丹藥里邊都是好的,療傷的效果極好。
酈乙原本想自己想辦法,現(xiàn)在卻省事了。丹田完全恢復(fù),她很快就能突破煉氣七層。酈乙感覺心臟里邊還有什么東西,這個現(xiàn)在不方便,等回頭再說。
婁麗君又對著酈怡昕心平氣和的說道:“你們都是好孩子,就安心等著聯(lián)姻吧。”
酈乙客氣的應(yīng)道:“多謝老祖,那我們就先回梨香院休息了。”
婁麗君揮手,大方的說道:“去吧。”
酈乙轉(zhuǎn)身就走。
酈怡昕拉著酈乙的手忙跟著她走。至于酈怡彤要如何,她們管不了。
酈怡昕和酈乙回到梨香院,梨花開的正好,有淡淡香氣。
酈乙看著,婢女秋蟾正站在門口。婢女年齡和她一般大,但是五靈根,因此只配跟著乙等女孩去聯(lián)姻。
酈乙生下來算是酈家的嫡系,有一個婢女服侍。梁敏莎天天忙著酈慈那個天才兒子,顧不上管她,因此是婢女照顧她長大。后來的后來,酈怡彤不喜歡那個婢女,酈乙便將她送走了,之后也不用婢女。
但聯(lián)姻的時候帶一個婢女是習(xí)慣,因此家族給酈乙安排了婢女秋蟾。
酈乙和秋蟾還不熟,也不管束,因此秋蟾喜歡做什么就自己去了,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了。
秋蟾穿著月白色的羅裙,頭上綰著雙丫髻,五官端正。她迎上前和酈乙說道:“小姐要沐浴嗎?”
酈乙應(yīng)道:“我不用你服侍。”
秋蟾冷靜的說道:“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
酈乙和梨香院的管事說道:“我不用婢女。”
管事剛從正院回來,看著酈乙情緒很復(fù)雜,但現(xiàn)在誰都不想惹她,她是個瘋子。自毀丹田,是正常人能干得出的嗎?
大家都以為她要完蛋了。但誰能想到會有那么多的老祖支持她?雖然酈家是丟臉了,但酈乙未必好惹。
秋蟾追著酈乙問道:“小姐對我哪里不滿意?”
酈乙明確的說道:“對你這勇氣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