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家父和兄長只在信中提及,信王也做得很隱蔽,除卻深諳江南情況的人,無從知曉。
關(guān)月不曾離開盛京,日日在府中待著,怎么會對江南一帶的消息這般敏銳?
景夫人目光逐漸變得疑惑和凝重。
方才還覺得疲倦,這會兒卻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十二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