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你想違抗本王的命令?”
沈玦周身的壓迫釋放出來,冷眼瞧著地上跪著的人。
“這只是一個意外,真要追究起來,三皇子因著這畜生受了傷,它本就該死。”
男人臉上薄情,冷漠,不講情面。
軍營中,每一個戰馬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不會有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