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之起了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雖然能動,但還是要小心些。最好靜養。
你胳膊之所以痛是骨裂,沒到折斷那般嚴重,不影響什么。只是不能做重活。好生養著。至于胳膊上這個傷口,我給你縫合好了,每日要換藥,等七天之后,來我家,我給你拆線。”
例行公事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