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夢見我在一個房間,房間外有人不停地罵我,罵了好久好久好久,罵得我喘不過氣。
我夢見我的朋友敲開門,一聲又一聲,他站在那個人旁邊,說是我的朋友,說他是如何認識我,說他為何拜訪我。
我夢見我悄悄打個手勢,“不要說出秘密,不要說眼罩能傳遞消息。”這怎么可能呢?“那個人就是會想一些根本不可能的事呀!我不想那個人搶走我的眼罩。”
我夢見我打開光遇,每個人都戴著眼罩,有個姐姐打字,輕柔而友善,“你的光翼在掉哦,往前走走吧,有地方有蠟燭,快快點亮。”
我夢見我的朋友背起我,走在銀裝素裹的人行道上,“我才不是未成年!真是拿你沒辦法,往那邊走啦這邊好無聊,惹我無聊得生氣我可要揍你。”
我夢見我的朋友一個接一個出現,它們叫喚著我的名字,不同的聲音,不同的語氣,我的名字就在被一聲接一聲地念著。“放心啦,星星,我知道的,我知道星座會轉移,我知道烏云會蔽日,我知道距離和眼界。我知道觸手可及和遙不可現,我知道的。”
我該如何評判,我到底出了多少力,到底多少是本能的援助,奔跑著奔跑著,暈倒是唯一的休息,害怕被說中,“你做得太少了!”不不,我在跑,是我,是我,我跑所以我存在著。這個容器太優秀了我自慚形穢,當我回首往事的時候,不會悔恨,不會愧疚——我能做到幾分?這個世界是多么寬廣啊,我還有不知道的事情。
“或許我早就死了,死在嘈鬧的房間,
死在搞砸的親情,死在破碎的理想,
死在無能為力的感情,死在回憶里。
但其實我還活著,活在不信邪的吶喊,
活在親人的牽掛里,活在邯鄲的步伐里。
在那個蟬鳴不止的夏天,
我安靜的回頭,同那個充滿故事的門說再見
如果時間真的能靜止的話,就不會有那么多遺憾了吧?”
把所有的疑問和委屈都拋向天空,讓清風吹散,如果習慣了陽光,為什么不睜開眼睛呢。
somethousand,somemillionof“Iloveyou”s,
成千的,成百萬的“我愛你“,
it'strivialtocountthenumberssaid,
連計數都失去了意義,
wedon'trealize,narrowedeyes.
而我們沒有意識到,任由眼光變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