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棠貓著腰,蹲在兩塊縫隙狹窄的礁石中間。
總算躲過了影子保鏢的眼睛。
等待對于葉棠來說,是最危險,也是最無聊的時刻。
沒事可做,只能望著一眼無垠的海平面,吹海風,聽浪潮。
一直等到凌晨兩點半。
葉棠離開淺灘前,朝漆黑的海面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