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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詩詩,我非友?(二更)

幔鸞詩緊緊握住她的手,眼神堅定地說:“現在是我們逃離這里的唯一機會,你真的不想跟我一起走嗎?只要我們齊心協力,肯定能沖破眼前的重重阻礙,去尋找曾經只屬于我們的地方。到了那里,就沒有任何羈絆了,只有自由的生活和無盡的快樂在等著我們。你是不是已經忘了曾經那個天真無憂、整天歡笑的自己了?”

庭院里忽然吹來一陣輕柔的風。風一吹,長長的裙擺和烏黑頭發在風飛揚。

聽到“曾經”這幾個字,忽笑聲:“幔鸞詩,在你眼中,我難道還是那個能自由翱翔的鳥嗎?可現實并非如此啊!”

突然嚴肅模樣嚇一跳,緊握對方手腕手松開,往后連退幾步。隨著身體后退,眼神發生變化,從驚愕轉為警惕,開始重新打量眼前復雜情況。微微張嘴說道:“般若巢倪,你還記得我之前讓貼身婢女轉達給你的話嗎?”

“此時的般若巢倪仿佛變了個神衹似的。”幔鸞詩心里雖懷疑眼前這個和般若巢倪長得一模一樣的神衹是否是真的她,為了不讓她們之間重要的秘密計劃被外人知曉,只能強壓心中諸多疑問,暫且拋開之前想法。

這時,巢倪開口,與幔鸞詩派去的小婢女傳達的話如出一轍。

“小姐,此乃我家主子托我交你的信。”和丫鬟所說一樣,”主子說,若有離此地之意,可往其家小住。且主子已預為籌劃,通其家上下,周遭街坊亦受其關照。如此,則無人泄您行蹤于外,您可安心。”

幔鸞詩見狀抱怨道:“呼……你可真把我嚇壞了!我剛剛還以為是他假扮成你的樣子來騙我呢。”說完,撫了撫胸口,壓下受到的驚嚇。

“嘿嘿,怎么樣?我剛剛裝成他的樣子很像吧?真的把你嚇到了呢!”笑著向鸞詩炫耀。

翻了個白眼,手上動作不停,伸出手抓住巢倪柔軟小手,催促道:“好了,別鬧了,我們趕緊離開這里吧。”便拉她往門口快步走去。

兩個女子腳步匆匆,眼看就要到門口了,走在前面的巢倪突然毫無征兆地停住。

幔鸞詩慣性往前一沖,趔趄幾下才站定,她滿臉疑惑地轉身問道:“怎么啦?都快到門口了,為何停下呀?”

眼神里滿是思索,她輕輕啟唇,低聲咕噥:“我老覺得這事兒沒那么簡單……就他那行事風格,不會這么輕易放咱們走的……這平靜背后,說不定藏著陰謀詭計。”

“他可能有別的打算,但現在顧不上想了。”語速加快,“再磨蹭的話,可就慘透了,到時候想后悔都沒地兒。不管怎樣,咱們得趕緊離開這鬼地方!”

說罷,一咬牙用力拉開房門。門開就愣在那兒——門外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嚴陣以待。士兵們身披重甲,手持利刃,一臉嚴肅,根本沒打算放她們走。

“你們別想從這兒跑掉。”領頭士兵發話。

聽了,臉色刷地變白。精心策劃許久的逃跑計劃就這么輕易被識破,這變故一時有些懵。

“這可咋整啊?”幔鸞詩捂著嘴,壓低聲音問巢倪。

正發愁脫身之計時,遠處傳來清晰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聲音也越來越大。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步伐沉穩,正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嘴角一勾,冰冷地盯著幔鸞詩和巢倪,冷哼一聲道:“哼,你們還真天真,想從我的手掌心里溜走?我倒要看看,今天在本太子的宴會上,誰這么大膽!”

對視一眼,絕望在眼一閃過,旋即被求生欲取代。

“事已至此,沒退路了!與其等死,不如拼一把!就算死,也比被人宰割強!”幔鸞詩咬著牙說。

話一落音,就朝著士兵們沖過去,一場激戰瞬間爆發……

在那場盛大的宴會中,孺雛靄一直盯著門外,半個多時辰過去了,他不禁暗忖:“她怎么還沒到呢?”目光投向王座,發現太子殿下也不見了。

其心愈躁,方欲起離席,見一群禁衛軍者,本應守崗,今向門而行。雖怪之,未細思,方欲轉身,門外傳激斗之聲。

門外,幔鸞詩與巢倪方與眾兵激戰,其身手矯捷,相協默契。然彼眾我寡,一時難突圍。

方僵持時,忽施絕招。

周境驟變,目之所及漸模糊。太子與兵卒覺處幻境,山川草木皆失真。一陣冷風過,兵卒寒顫,迷失所向。

太子強自定,欲尋幻境之隙。環視四方,見萬物變幻無常。忽有巨獸張牙舞爪撲來,兵卒惶然舉兵抵御,而巨獸忽不見。

知為幻境作祟,己方陣亂。乃閉目深吸,使己冷靜,思往昔類事。漸得線索,遂率兵卒沿一似真之路摸索前行,皆小心翼翼。

見一線生機。

巢倪擾兵卒陣營。幔鸞詩乘機猛攻敵之要害。然太子輕易避之,展驚人之力,令幔鸞詩與巢倪驚且駭。

“你非我敵。”太子冷冷言。

二位豈肯輕認敗,咬唇續猛攻,欲尋其破綻。

對太子莫測之深力,其攻若蚍蜉撼樹。

生死攸關際,忽靈機一動。盡施所能,造逼真幻象,幔鸞詩毅然出最強一擊。終,擊中傲然之敵!

被擊之太子殿下怒極,雙目赤,身散駭人氣。

此時全失理智,爆恐怖之力,欲給幔鸞詩與巢倪致命一擊!對洶涌而至之太子,幔鸞詩與巢倪全力抵御,不敢稍懈。

一道湛藍之光穩穩繞其身,輕松擋太子之攻,且反攻之,太子痛苦哀嚎,雖如此,仍不死心,欲破那防護之光。周之禁衛軍見之,紛加入攻擊。

恰此時,渾厚之聲如雷炸響:“太子殿下,今宴席已始,你反欺我的神祇,豈不太張狂?”

幔鸞詩與巢倪聞之,心中燃望,睜大眼睛瞻前。見一著華服之男子氣宇軒昂而來。

“王爺!”其興奮高呼。

目光銳利環視一圈,及太子,乃止,淡淡看太子一眼,嘴角上揚:“太子殿下,你越界了。”

見此情形,知己理虧,猶嘴硬:“本太子但欲捕逃犯!”其底氣明顯不足,頗心虛。

孺雛靄輕蔑:“逃犯?可笑!此女乃我未婚妻,旁者為其友,何逃犯之有?”

太子聞之,面色青紅交替,未料孺雛靄護幔鸞詩與巢倪如此堅決,又驚又怒。此事恐難善了。雖怒火中燒,然亦知以己今之力,難與孺雛靄正面抗衡。無奈,狠狠瞪三人一眼,率手下狼狽而去。

望太子遠去背影不見,孺雛靄目中閃過一絲不屑。

朝巢倪微點頭,目中滿是認同,輕快隨王爺后離此喧鬧混亂之地。一路上,孺雛靄在前穩穩引路,幔鸞詩與巢倪緊隨之。

“我覺得孺雛靄頗關顧身邊神祇。如此,則日后恐遇諸多麻煩。莫若我留伴你共對?”

巢倪思往昔因幔鸞詩所歷諸般磨難,有憂色。若再遇類此困境,實不敢保能再如上次幸運救幔鸞詩出可怕水牢。思至此,咬牙堅定答:“你先行,無論如何,我料他不至于對我太絕情。”

“真不需我助?”不甘而問,“你果信他不會以同法待你?”

“罷了,若真有那么一日,那就仰仗你了。煩請你到牢獄之中救我于危難。”般若巢倪面色凝重,語氣沉穩地說道,這是一件極其重要之事,接著,一臉肅然地繼續說道:“待你來救我之時,記得為我準備一身新衣。此衣,質地須柔軟舒適,以避免磨損肌膚。其次,要保暖透氣,否則冰冷的衣物緊貼肌膚,我這柔弱之軀定然難以承受,稍有不慎便會染上風寒。此外,這衣服的顏色亦需有所講究。”言罷,看向前方。

“此色既不可過于鮮艷奪目,以免他人見之,誤以為我輕浮;亦不可過于素凈淡雅,如此模樣與我的氣質實難相符;那些過于張揚惹眼的顏色更是不能選取,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那后果將不堪設想……”有條不紊地陳述著自己對衣服的要求,已將當前的困境全然拋諸腦后,突然想起某件重要之事,趕忙補充道:“哦,對了對了!還有一點至關重要,這牢籠中的飯菜想必難以下咽吧?若是屆時我未能成功逃脫,你務必要記得給我送飯來。而且這飯必須是熱氣騰騰的,要有香噴噴的肉食和新鮮可口的蔬菜,味道還得極佳才行。切記切記!”

幔鸞詩無法按捺心中怒火,伸出手去緊緊捏住倪的手臂,氣得嘴唇發抖,雙目圓睜,怒聲吼道:“都到了如此危急的關頭,你竟然還有心思在此談笑風生!實在是可氣!”

突然,一陣刺痛襲來,疼得忍不住“哎喲”一聲,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哀怨,盯著幔鸞詩嘟囔著:“小詩詩,你也太狠啦!我就是想讓氣氛輕松點嘛,你咋這么兇呢,別生氣啦好不好。”說著,還伸出手輕輕揉著剛才被掐紅的地方。

再瞧另一邊,那位已經氣成一只紅蘋果,好似全身血液在往臉上涌,胸口更是像波浪一樣上下起伏著,一看就是被氣壞。她緊緊咬著牙關,努力壓低聲音,就怕被別人聽見,可那充滿“怨念”的吼聲還是像一只小老虎,張牙舞爪地撲向般若巢倪。

“般~若~巢~倪!”聲音在空氣飄來飄去,還帶著一丟丟顫抖,“你要是哪天被關進大牢,本小姐保證,每天給你送的就只有那硬邦邦的生米飯哦!”話語透股調皮勁,在腦子里勾勒出般若巢倪在大牢里餓得前胸貼后背可憐模樣。“讓你只能干瞪眼,餓得咕咕叫!”

她接著不依不饒地吼道,“而且我還會端著香噴噴的美食,站在你的牢房前,看著你坐在那冷冰冰的牢房里,聞著食物的香氣,卻只能饞得流口水!”嘴角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好像對這個場景特別滿意。“而你呢,就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本小姐吃的飯菜,比你好上一百倍,喝的水也比你那臟兮兮的水要清澈一百倍!”聲音越來越高,“你就只能看著,啥都吃不著,啥都喝不著,只能在那牢房里慢慢餓死哦!”

最后,好像還是覺得不過癮,又補了一句:“我還要在你面前顯擺沒有你的日子,我過得有多開心!更要讓你來欣賞我的縫繡娘給我繡的衣裳,那漂亮的刺繡,華麗的圖案,都會讓你無地自容!我還要說起你,在牢里一整天的衣服比我還要邋遢,讓你曉得自己有多差勁!”說完這些,狠狠地白了一眼,然后“切”了一聲。

聽到這話,眼眶里的淚水開始在打轉,不一會兒,淚珠兒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掉了下來。只見她右手緊緊揪住自己心口那塊嫩肉,好像那是她的命根子一樣,發顫又問了一遍:“小詩詩,咱倆不是好閨蜜嗎?”

“才不是呢!”回答得那叫一個爽快。

就這簡簡單單像一把刀子插進心里,悲傷涌了出來,淚水把她身上那件薄薄衣裳給濕透了。般若巢倪的身體抖得像篩糠似的,滿臉都是淚水,帶著哭腔,扯著嗓子大喊:“小詩詩……”

還沒等回過神來,就被那如瀑布般的淚水淋了個透心涼,心里的火氣“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想都沒想,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準備給這個哭哭啼啼的家伙一點顏色瞧瞧。

“般!若!巢!倪!”幔鸞詩像個孩子似的,扯著嗓子大喊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她把之前的那些顧慮和低調原則全都拋到了九霄云外,心里頭就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給般若巢倪一點顏色看看!這教訓可得給得足足的,要把她打得暈頭轉向,最好連自己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只有這樣,才能讓這張豬臉知道自己的厲害,也才能讓她和自己相匹配幾個月之后。到那時候,她的眼淚啊,就會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把自己給淹得死死的,而這帶來的痛苦也會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所以啊,一定要去痛扁般若巢倪一頓,不然她這口氣可就永遠順不下來了。再說了,如果不揍她一頓,她只會更加無法無天,眼睛都能長到天上去。

“好啦好啦,小詩詩,我知道錯啦……”

聽到這話,幔鸞詩緊緊握著的小拳頭松開了,板著臉警告道:“再有下次,我可真的不理你啦!”

見幔鸞詩不生氣了,般若巢倪馬上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說:“知道啦,我的好姐妹。”

幔鸞詩靈活地一閃身,躲開伸過來的手。她皺著眉頭,臉上寫滿了毫不掩飾的嫌棄,嘴里冷冰冰地說:“別這樣,離我遠點!別跟我套近乎,本小姐可沒有你這么愛胡思亂想的好姐妹。哎呀,我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啊,居然遇到你這么個煩人的家伙,我走到哪兒,你就像那黏人的小尾巴一樣,怎么甩都甩不掉。”

盡管幔鸞詩已經用力甩開了巢倪的手,般若巢倪卻像沒感覺到似的,還是死皮賴臉地又貼了上來,緊緊抱住幔鸞詩的胳膊,嘟囔著說:“哼,黏人怎么啦?至少它能一直緊緊地跟著你,關鍵時候說不定還能幫我擋掉不少麻煩呢。”

幔鸞詩看著眼前這個怎么趕都趕不走的家伙,心里雖然有點生氣,但更多的還是無奈。她重重地嘆了口氣,目光落在般若巢倪那張嚴肅的臉上,尤其是看到她眼睛里那一絲若有若無的調皮時,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輕聲笑道:“好啦好啦,還是這么沒心沒肺、自由自在的你更讓我喜歡……”

聽到幔鸞詩這番話,般若巢倪“噌”地一下抬起頭來,眼神明亮,笑嘻嘻地說道:“幔鸞詩。”

幔鸞詩順口應了一句:“咋啦?”

般若巢倪嘴角一咧,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后一本正經地說道:“幔鸞詩。”

“你這是干啥呢?還不趕緊起來!你沒看到自己那臟兮兮的鼻涕在我這干凈的衣服上留下了長長的一道印子嗎?真是讓人惱火!”被壓著的神祇氣鼓鼓地嚷嚷道。

“哎呀,都是好朋友啦,別在意這些小事情嘛。”趴在上方的人眨著眼睛,語氣輕快地回應,“我就是想成為你這輩子最貼心的人,所以才這樣的啦。就算你想盡辦法要把我這個可愛迷人的小可愛扔掉,那也是不可能的哦。”說完,還朝身下的神祇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少廢話!你這么不講衛生,可別怪本小姐不客氣了。看我怎么對你進行‘暴力搓洗’,讓你知道惹我的下場!告訴你,我可不是那種溫柔善良的女孩子,才不會手下留情呢。”雙手叉腰,兇巴巴地嚇唬對方。

“切,你真的會這樣對我嗎?我才不信呢!你一直都是那么善良可愛又大方,肯定不會這樣對自己的好朋友的。要是你真的這么狠心,那你就會永遠失去我這個好伙伴了哦。到時候,你就只能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可別后悔哦。”那神祇還是沒個正形地繼續賣萌。

“呸呸呸!誰稀罕你這樣的朋友啊?沒了你,對我來說,也沒啥大不了的!”氣呼呼地轉過頭去,再也不想看那個討厭鬼一眼。

輪邪千影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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