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凌然的關心,部落里雄性還挺高興的。
“對了!我去找大巫,你們等我一下。”凌然一溜煙跑沒影了。
大巫醒來的第一件事,還是祈福,這是她的工作,日復一日從未間斷。
“大巫,我想拿些止血的草藥。”凌然不得不出聲打斷。
大巫大驚失色,連忙詢問道:“誰受傷了?”
凌然趕緊解釋說:“沒人受傷,給柯洛他們準備的,萬一有人受傷了,能及時止血。”
怕大巫又不同意,之后耽誤時間,凌然連忙又說道:“我只告訴柯洛一個人。”
“好,你拿吧,這里面大部分的草藥,都是你找的。”大巫示意凌然隨意。
之后她也沒有去看凌然的動作,而是繼續祈福。
一夜過去她也想通了,凌然本來就認識草藥,她教給誰,那是她的自由。
凌然抓了一把止血草藥,還切了兩塊參片,這個關鍵時刻可以續命用。
緊接著跑出去交給柯洛,但是柯洛沒辦法拿,這里的衣服也沒有口袋什么的,裝不了。
凌然靈機一動,去小豹子那把他的小背簍拿過來了,里面墊上一塊獸皮,把草藥放進去,上面也蓋上了獸皮。
小小的背簍挎在柯洛身上,怎么看怎么覺得詭異,背簍沒比柯洛的手大多少。
但是凌然很滿意自己的杰作,拍拍手說:“怪可愛的。”
“這里面那些綠色的草,如果有人受傷了,血止不住,你就先用那個草,碾碎了敷在傷口處,能起到止血的效果。”
“如果受傷很嚴重,把那個小圓片放在病人嘴里,讓他含住,也有好處。”
低聲說了一下草藥的用法,柯洛原本還挺拒絕這個小背簍的,知道里面是有用的草藥以后,馬上把背簍當成寶貝護住了。
今天他就是丟了武器也不能丟掉這個小背簍,關鍵時刻保命用的。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了,凌然又去找了豐瑤,部落里她的手工活最好了。
凌然想要一個小小的獸皮袋,帶著獸皮袋不會妨礙他的動作,還能很好的護住草藥。
豐瑤忙活了起來,開始給凌然縫制獸皮袋。
凌然又去了麻拳那,看了一眼石鍋的進度,還差很多,但是能看出麻拳的手藝,這次的鍋肯定是穩了。
她在部落里忙活了一早上,東走西跑的,最后是被蘭桃給拉住了,蘭桃看著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么了?”凌然示意她有事可以直說。
蘭桃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們學草藥的事……”
“啊!”凌然一拍腦袋,“我竟然給忘了,那個苗芝呢?”
蘭桃興奮的說:“苗芝早就準備好了,我去叫她過來。”
凌然點點頭說:“去大巫那找我,草藥都在大巫的山洞,方便一些。”
這幾天先認識草藥,之后跟著她們采摘的時候,可以自己摘一些回來,這樣凌然就知道她們學的怎么樣了。
整個學習計劃她都給安排好了,大巫只是負責旁聽,主要還是凌然教,等凌然教完草藥,剩下的要怎么培養巫,才是她的事。
沒多久蘭桃和苗芝來了,但是身后還跟了一個凌然不歡迎的人,尤琳!
現在采摘的隊伍已經走了,她今天沒有跟著去采摘?
“這是?”凌然皺眉嫌棄,想問問二人是怎么回事。
蘭桃也是不太高興的說:“尤琳說自己身體不舒服,今天就沒有去采摘。”
凌然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不過這也和她沒什么關系,她想知道尤琳來這干什么。
“所以,你找大巫有事?”
尤琳翻了個白眼說:“沒事就不能來嗎?這么大的部落,我想去哪就去哪。”
凌然在一旁冷笑,隨后走進大巫的山洞,開始拿草藥!大巫這里的味道不好,凌然不想一直待在山洞里,想出去弄。
沒想到尤琳也跟著進來了,大巫沒說話,也沒有看向她們。
凌然拿著草藥出去了,尤琳又跟了過去,凌然徹底明白了,這意思不要太明顯,偷學也不是這么個學法啊。
“尤琳,你老是跟著凌然干什么?”后知后覺的蘭桃才反應過來。
尤琳蠻不講理的說:“誰跟著她了?我就是也要去那邊。”
“那你先走?”凌然臉上帶笑。
尤琳又說:“我不想去了。”
這人要將不要臉貫徹到底,不管怎么說,就是不為所動,她就要跟著。
凌然找了塊空地,示意蘭桃和苗芝坐過來,三人圍成一個小圈,草藥放在中間。
尤琳在蘭桃身后站著,探頭往里看,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凌然故意把聲音壓的極低,之后拿出最普通的草藥,示意給二人看,講了一下這株草藥的外形,重點就是外形特點。
隨后又拿了一個有微毒的,給她們講解外形,這不是凌然的原本計劃,但是現在特殊情況。
一連講了好幾個,之后再回到第一株草藥重復講,就是不說這草藥的作用,和使用方法,就連有毒沒毒都不說。
“你到底會不會啊,來來回回就是看,有什么好看的?”尤琳出聲表示不滿。
凌然譏諷道:“又不是講給你聽的,你管的還挺寬,身體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在這一站站半天,不累啊?”
尤琳坐著看不著,只能站著探頭伸脖子,這個姿勢很累,而且她聽凌然反反復復的說那些,還很急躁,越來越待不住了。
對比蘭桃和苗芝,二人也沒聽到什么實質性的東西,但是沒有任何意見,而是努力的記每株草藥的特點。
尤琳輕哼一聲不再說話,默默的站直身子,繼續彎腰她的腰就廢掉了。
凌然笑道:“這些草藥呢,有幾個是有毒的,但是你們現在不需要知道哪個有毒,先記住樣子就行,等某些人走了,我在告訴你們。”
這話說的很直接了,就是看準尤琳在這,所以不教,什么時候走了,什么時候再教。
“你故意的!”尤琳高聲怒喝!
凌然聳了聳肩膀說:“我想怎么教是我的事,哪有什么故意不故意呢?”
她偷學的理直氣壯,凌然不想教她,自然也說的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