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洛給她打的架子,作用也展現出來了,能放很多的衣服。
凌然在炕上又鋪了一層厚的獸皮,之后在上面打了個滾,真的很軟很舒服啊。
“瑤姨,都有誰會搬進來,你確定了嗎?”凌然詢問著進度。
既然能住人了,那肯定不能只是她一個人住啊。
豐瑤說:“確定了,人不多,都在另一個房間,你和首領住在這就行,不用管那邊。”
晚上門一關,密封性特別好,他們做什么都不會有人知道的。
凌然說:“那怎么能行,讓雌性和孩子和我住,小豹子他們和柯洛住,這不是挺好嗎?”
豐瑤笑了笑說:“哪里有雄性愿意住進來?他們住在山洞里就行了,不會和雌性搶的。”
房子就這么大,人還那么多,雌性都安排不過來,雄性相當于自動放棄了。
本來他們的身體就比雌性強壯很多,熬過冬季不算什么問題。
凌然苦惱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那也不能我們兩個單獨住一個房間啊!”
這樣太浪費資源了,豐瑤卻說:“怎么不能!他們都很好,你不用擔心。”
溫暖的房間大家都很喜歡,可是今年的山洞,也沒有特別冷。
晚上他們都能睡個好覺,最冷的時間也不過是幾日而已,犯不上和凌然他們擠。
擠著睡還是小事,打擾了首領的好事就不好了。
凌然沒能犟的過他們,索性就由著他們了,反正現在還不是最冷的時候。
等到特別冷的時候,再把他們叫進來住也不遲。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隨著一場大雪的到來,凌然他們開始貓冬的生活。
今天的雪好大,但是沒有風,凌然把窗戶打開了。
炕上坐著很多人,借著窗戶往外看。
屋內頓時也多了很多的光亮,方便他們做事。
下面的火還有廚房的火一直都燒著,生怕炕的溫度下去。
雪花飄飄灑灑,引起了凌然的很多回憶,原來她都過來這么久了啊。
“每年怎么沒發現,這雪有這么好看啊?”豐瑤感慨著。
她都活了這么長時間了,從來沒有發現,雪景如此好看。
凌然說:“每年都忙著吃飯,當然感受不到了,這里的雪真好啊。”
蘭桃好奇的問道:“凌然,你的部落是什么樣的啊,為什么很少聽你說啊。”
凌然苦笑道:“因為說了你們也聽不明白,而且,我好像都要忘了。”
她沒有家人朋友,唯一的爺爺已經走了。
所以在現代沒有她能惦記的人了,想想剛來的時候,她惦記的也無非是現代的那些便利。
相較于這里,還是這里的人更溫暖一些。
給了她很多沒有感受到的關愛,還有朋友之間的關心,也有一些人的崇拜。
這種情緒是她在現代感受不到的。
蘭桃遺憾的說:“原來是這樣啊,我還是很好奇,你是怎么來的啊?”
凌然說:“天上掉下來的,我正在走路,突然就掉下來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們就當做是天神把我帶來的吧!”
她說的句句屬實,柯洛最開始不相信她的時候,去了她出現的地方查看。
沒有看出任何端倪,人就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華言走了進來,懷里還抱著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家伙,這個小家伙叫華林。
凌然很喜歡這個孩子,白白胖胖的。
他的出現證明了,原始部落的人皮膚本來也是挺好的,后期會紅會黑,都是曬出來的。
“小華林啊,快讓我抱抱!”凌然伸手抱孩子去了。
華言笑道:“邊虎帶著一群孩子在那邊瘋玩,我就過來了。”
“下雪了,怎么能在屋里玩呢?”凌然探頭看了一眼外面的雪。
這種時候,應該跑出去打雪仗啊,怎么能躲在房間里瘋跑。
怕凍到華林,凌然把孩子還給了華言,套上厚衣服,帶著小豹子他們就出去了。
外面也不是很冷,凌然帶著他們打起了雪仗。
外面一片歡聲笑語,屋里喝著熱牛奶,聽大巫和豐瑤他們,講以前的故事。
氣氛十分融洽,大家都很高興,準確的說,應該是幸福吧。
“他打我!你幫我打回去。”凌然拉住了柯洛。
在柯洛對面的是小豹子他們,孩子們玩的瘋,各種雪球毫不留情。
很快柯洛也和他們玩起來了,凌然在一旁拍手叫好。
瘋跑了好久以后,凌然把大家帶回房間里烤火。
身上的衣服都濕了,毛都粘在了一起。
凌然說:“先把濕的衣服換下來吧,尤其是襪子,再烤烤火,別感冒了。”
孩子們去找大人了,柯洛也給凌然找好了衣服,二人回到以前的山洞換上了。
換好以后,凌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留在了山洞里。
這個山洞已經空了,但并沒有用來裝東西,因為他們夏天可能還會回來住,這個的溫度比較適合夏天。
“你看這個!我當時扣的,睡不著就在這扣墻。”凌然指著一處的凹陷笑著。
這個位置她躺下剛好夠到,又不是那種特別硬的石頭,上面是松的那種。
之后她閑著睡不著的時候就在那扣,當時和柯洛也不熟悉,沒敢找他。
不只是陌生人的原因,對凌然來說,更是一個陌生的種族。
這種恐懼讓她說話都得小心一點,但是的心情,只有自己才知道。
柯洛露出一個微笑,輕聲說道:“我都知道你在那扣墻,但我也幫不了你。”
凌然像個受驚的兔子一樣,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她就怕的不行。
“那段時間,我也緊張壞了,總怕你出問題。”柯洛也回憶了一下。
凌然好奇的問道:“你怕什么?怕我害部落嗎?”
柯洛說:“當然不是,你看起來太瘦弱了,我怕你會突然死了。”
話說的很直接,但又是實話。
凌然瘦弱的身材,在原始部落還是不常見的。
他們雖然有的時候吃不飽,但他們很強壯,不管是雄性還是雌性都強壯。
柯洛對她是有過懷疑,但更多的是懷疑她的目的,不是她的能力。
單看能力的話,總覺得她自己能活下來就挺不容易的了,更別說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