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冬與白銘夏于止茗樓內,焚香煮茶,共商新菜之策。茶香裊裊,兩人相視而笑,仿佛已將未來之菜肴,皆繪于心中。
芍藥與沈煥,婚后生活亦是妙趣橫生。芍藥,天生麗質,妙手回春,于太醫院中救治病患無數,然其性格卻如孩童般純真。沈煥,溫文爾雅,醫術高超,對芍藥更是寵愛有加。
一日,芍藥于醫館之中,忙碌至日暮,沈煥便攜佳肴至,二人對坐而食。沈煥笑曰:“娘子辛苦,為夫特備佳肴,以慰勞之。”
芍藥聞言,笑靨如花,佯怒道:“汝豈不知,醫者仁心,治病救人為本,何來辛苦之說?”
沈煥輕搖羽扇,答曰:“娘子所言極是,然為夫心中,娘子之辛苦,更勝醫術之精。”
芍藥聞言,雙頰微紅,嗔道:“汝這油嘴滑舌之徒,休要再胡言亂語。”
沈煥見狀,哈哈大笑,遂轉移話題道:“今日醫館之中,可有趣事?”
芍藥聞言,想起日間所見,遂娓娓道來:“今日有一病患,因食用不潔之物,腹痛如絞。我觀其脈象,知其乃中毒之兆,遂以銀針探之,果見銀針發黑。然其家人卻不信我所言,以為我故意夸大其詞。我遂取出解毒之藥,令病患服下,不久腹痛便止。其家人見狀,方知我所言非虛,連連道謝。”
沈煥聽罷,點頭稱贊道:“娘子醫術高超,令人佩服。”
芍藥得意一笑,又道:“其實,今日之事,亦有一驚悚之處。”
沈煥聞言,好奇心起,忙問:“哦?有何驚悚之處?”
芍藥深吸一口氣,緩緩道:“當我取出銀針探毒之時,那銀針竟在病患腹中發出幽幽藍光,宛如鬼火一般。我初時亦是一驚,但隨即便知,此乃銀針與毒素反應所致。然病患家人卻驚恐萬狀,以為見了鬼魅。”
沈煥聽罷,亦是心驚,但隨即便恢復平靜,笑道:“娘子醫術通神,連鬼魅亦要退避三舍。”
芍藥聞言,亦是笑出聲來,道:“汝這油嘴滑舌之徒,休要再取笑我。”
二人言笑晏晏,不覺已至夜深。沈煥起身,為芍藥披上一件外衣,道:“夜深了,娘子早些歇息。”
芍藥點頭,道:“汝亦早些歇息。”
二人相視一笑,攜手入寢。夜色如水,月光灑落在他們身上,仿佛為他們披上了一層銀色的紗衣。
止茗樓中,拂冬與白銘夏亦是討論至深夜。拂冬道:“新菜之策,我已心中有數。然食材之選取,仍需仔細斟酌。”
白銘夏點頭,道:“所言極是。明日我便親自去市集挑選食材,確保新菜之口感與營養皆達上乘。”
拂冬聞言,滿意地點點頭,道:“如此甚好。”
二人又討論了一些細節之處,方才各自歇息。
次日清晨,白銘夏便早早起床,前往市集挑選食材。市集之上,人聲鼎沸,各種食材琳瑯滿目。白銘夏細細挑選,確保每一樣食材都新鮮可口。
花芷與顧宴惜在海邊歇腳,每日觀潮起潮落,聽海浪拍打礁石之聲,心中亦是寧靜祥和。二人或漫步沙灘之上,或靜坐礁石之旁,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時光。
海邊之景,如詩如畫。花芷望著眼前這片蔚藍的大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她轉頭看向顧宴惜,道:“夫君,你覺得此處之景如何?”
顧宴惜微微一笑,道:“此處之景,美不勝收。然我更愛與你共賞此景。”
花芷聞言,心中一暖,緊緊握住顧宴惜的手。二人相視而笑,仿佛世間萬物皆已忘卻。
之后,拂冬與白銘夏的新菜在止茗樓中大獲成功,每日食客絡繹不絕。芍藥與沈煥在太醫院中亦是聲名遠揚,救治病患無數。花芷與顧宴惜在海邊過著寧靜的生活,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