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是這家會所的老板?”魏子揚低聲問。
“應該不是。”崔修鈺搖頭,“大概是跟這兒的老板相識,是私交。”
魏子揚點點頭。
崔修鈺的兄長他接觸不多,只是有時候覺得……挺滲人。
也許是人病久了,氣場也不一樣吧。
崔修鈺抬腳往上走,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