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唐小姐已經出院了。”醫生說。
陳郗琮的聲音異常平靜:“她傷沒好,怎么走的。”
“唐小姐只是心理創傷,不影響活動。她今天下午醒了過來,等護士再去病房的時候,唐小姐就已經不見了。”
“知道了。”
寡淡,壓抑。
陳郗琮出了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