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
謝與川看著書桌對面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不是訓話,而是平談而坐。
“自從你父親離開以后,我就不是很喜歡你,你太脆弱了,像一株需要依附他人的菟絲子,可謝家不需要這樣的繼承人。”
“所以你將我丟到鄉下,放棄了我?”謝知宜依舊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