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神明是,特地來救人的。
蕭月棠壓低了聲音,問道:“哥,那是流放的所有人都有神明,還是……只有咱蕭家?”
蕭淮玉略一點頭,“只有蕭家。”
蕭月棠的臉上滿是震驚,驀然有一種被天上的大餡餅砸中腦袋的眩暈。
她一路往前走,晃了兩下腦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