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暗籠罩的夜晚下,這座城市充斥著令人紙醉金迷的氣息。高低錯落的辦公樓里仍點著燈,向世界喧囂著資本理論下人的心酸與麻木。
不遠處,一個身著黑色職場套裝的女人從辦公樓里搖搖晃晃走了出來,腳上的高跟鞋在不知名曲線下失去了著力點,像被拋棄的孤舟迷失了方向。不合時宜的向一側傾去。女人手里的半瓶酒溢出了些;她險些跌倒,倚靠到旁邊墻上。提起手里的酒瓶就要往嘴里灌。
只聽“哐當”一聲,手里的酒被甩了出去。在慣性作用下,女人踉蹌跌落。仿佛沒有求救意識的布娃娃那般被人玩弄著……
沈南哲看著她,青筋突起,用手扯過她,讓她面對著他,眼里是化不開的怒火。女人被扯的痛的皺了皺眉,秀麗的臉上滿是不解,試圖掙扎。男人見她想要擺脫他的控制,眼底的怒火被一下點燃,“蔣蔓,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你放開我,什么算什么?”蔣蔓顧不得跟他說話,頭部撕裂的痛提醒著她現(xiàn)在醉的不輕。敷衍了下便想離開。
可男人并不打算放開她,“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要跟我分手是嗎?”男人的臉上是揮之不去的陰郁和質(zhì)問,僥幸存在著對女人的期待。
“是,沈南哲,我們分開吧?!笔Y蔓抬頭望著他,眼神堅決??蓪嶋H上她痛的要死,心口好像有一道撕裂的傷口正在蔓延。血漬化開,卻是看不透的現(xiàn)實。
聽到回答的男人明顯一愣,眼底充滿了不解與恐懼,害怕失去,想要抓住、挽回的內(nèi)心達到極致?!盀槭裁矗俊蹦腥死滟穆曇魝鱽?,惹得蔣蔓心頭一顫,眼神閃躲,想要避開他。
蔣蔓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頭撕裂的痛感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耳朵里傳來陣陣刺痛,蔣蔓快要瘋掉了。
“沒有為什么,沈南哲,人都是會變的,我根本就不喜歡你,我跟你在一起就是為了你的錢,你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嗎?”蔣曼強忍內(nèi)心的痛苦,眼淚控制不住的涌出,歇斯底里向他發(fā)瘋。
她抹了抹臉上的淚水,艷麗的妝容早在淚水的浸染下變得模糊不清??床磺逶玻床煌甘聦?。
“你說什么?”沈南哲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他愛了七年的女人。緩了緩神,輕笑出聲……
“好,蔣蔓,你好的很,為了錢是吧?”男人從西裝口袋掏出了支票,隨即在上面寫下了一串數(shù)字?!斑@是700萬,買蔣小姐的青春,想必夠了?!惫枪?jié)分明的手此刻顯得那么的冷漠。男人臉上布滿了嫌惡,連帶著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些,將支票向蔣蔓的方向扔去。
“帶著它有多遠滾多遠,別再讓我見到你”沈南哲的頭也不回的走了。手上的青筋仍沒有退下,臉上的怒火仍未消減半分。
蔣蔓望著飄落在地上支票,他宣告他們的愛情在此刻歸零,一切的一切都被摧毀了。她緩緩垂落,蹲坐在地上,止不住的抽泣。
“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吧”蔣蔓哽咽地呢喃道。